“想的。”唐洛桉认真的点头,自打重生回来她就想和江渊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闻言江渊笑了,一口大白牙亮的刺眼,把唐洛桉扣在怀里,笑的胸膛都在震动。
“小丫头老子没白疼你,结婚就是要做这些事的,以后你要星星老子不给你摘月亮,安安,我爱你。”
无意间的一瞥,那个蹲在地上全神贯注盯着花看的小兔子就闯了他的心。
唐洛桉直视他的眼眸,郑重道:“我也爱你江渊,买零食的时候你不那么抠门就好了。”
选择性的忽略掉一部分话,因为她还没准备好。
江渊……
后面那一句完全可以不用带,真的。
“就长了一颗吃的心,快点好好看电影,我们以后也会这样的。”
唐洛桉……还不能忽略掉了咋的?
只听他又道:“今晚先适应,当然,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实践一下。”
唐洛桉把翻到一半的白眼又给翻了回来,你可真是狗啊!
一场动作片儿看了两个多小时,她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
使劲甩着发酸的手腕,慵懒的泡在浴缸里,直到现在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今晚的冲击太大,不仅仅是小电影,还有江渊,该看的不该看的东西全看了,洗完澡她一个人进了画室。
把江渊关在了门外,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她的画风在逐渐的改变。
从以前的暗黑系列到现在多少带了点儿颜色,每一张画都是最好的见证。
见证她一点点的改变了自己的心态。
江渊掏出一根烟斜靠在墙上,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那一扇门。
只要轻轻一推便可打开,绻了绻手指,他没有勇气去打开这扇门。
逼的太紧不见得是件好事儿。
还得徐徐图之。
嘴里咬着烟提步去了阳台,一股冷风直扑面门,“啪”地一下一簇小火苗在漆黑的夜里绽放。
江渊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良久,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一片冰冷落入胸膛,抬眸看向远方,原来是下雪了。
眼眸亮了亮,伸手就捏灭了燃烧一半的烟,今年的第一场雪要和小丫头一起看。
转身的一瞬间才想起来她把自己关起来了,失落的弯下脊背,垂下眼睑遮去眸中的情绪。
小姑娘平时画画就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更何况是现在。
从细碎的小雪花逐渐到鹅毛大雪,只用了短短20分钟,地上已白茫茫一片。
就在这时他身上也凉透了,拢了拢睡衣走到画室门口席地而坐,手机不停地响起嗡嗡的震动声。
淡淡的合上眼眸,没有去理会那些事情。
唐洛桉在画室待了整整一晚,画架上摆着一张张素描,全都是一个人。
有他穿着粉色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有他叼着香烟靠着围栏笑的邪似的模样。
更有他露着八块腹肌和强大健硕二头肌抽嘚瑟的样子。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对自己的好都没有添加一丝水分。
他的眼中始终只有自己。
用力的拍了两下脸颊,有什么可烦恼的呢?重生回来不就是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吗?
唐洛桉轻轻的笑出声,她只不过被昨晚的场景给吓到了。
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有遇到过那种事儿。
收拾好心情打开画室的门,江渊猛的抬眸,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
脸上满是关心之色,嗓子发干,语气带着点儿小心翼翼:“安安出来了,快去刷牙洗脸,我下去做早饭,昨天晚上下雪了,一会儿带你去堆雪人。”
说完就眼巴巴望着娇软的小娇人。
“嗯,我要吃三明治,只放虾仁。”
江渊在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眸中闪着细碎的光,一点点的把唐洛桉包裹。
碰了碰她的脸颊:“又挑食,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倒是没有像以前一样强硬的不让唐洛桉挑食。
唐洛桉只要一靠近他,脑中就不断的浮想起昨晚看到的画面,太大了。
她不敢。
昨天晚上一下子经历了小电影和江渊的洗礼,已经可以准确的能分辨大小了。
身体靠着墙根儿慢吞吞的溜进自己的房间。
江渊……
他是魔鬼吗?为什么这么怕他。
算了,这个时候不适合打破砂锅问到底。
半个多小时后,唐洛桉顶着一个鸡窝头一晃一晃的从楼上下来。
刚放下手里的盘子,江渊抬眸,“噗嗤”一声,笑的双手叉腰。
鸡窝头上插着几根儿呆毛,走起来一晃一晃的,鸡毛掸子了解一下。
“呵呵!头发刚才还是好好的,咋一会儿没见你就成这样了呢?你对它做了什么?”
唐洛桉气鼓鼓,怒道:“别笑了,快点把它梳顺呀,很痛的。”
真的很冤,她就是按照江渊的手法做的啊,先把所有的头发扎起来,然后再盘个小啾啾。
也不知怎么的就成了这样。
江渊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笑着拿过梳子,一缕一缕的帮她把头发梳开。
三两下盘了一个有些复古的发饰,耳后垂着一串流苏。
“瞅瞅,这是掉了多少头发?别在自己梳头发了,老子学了那么多,就是专门来伺候你的。”
唐洛桉晃了晃脑袋,镜子里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一高一矮,一白一黑,一个强壮有力,一个小鸟依人。
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洗着碗的江渊忽地身体一僵,一双白嫩的小手从身后伸出环住了他的腰间。
小小的一只从身后搂着他,仰着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脊背上,长长的睫毛抖动,投下一片阴影。
还未等他有动作,就听耳廓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我要两个雪人,一个你一个我。”
“好。”江渊的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在堆两个小东西,我们一家四口。”
唐洛桉没有反驳,不管是一家三口还是一家四口,都要有江渊。
他慢悠悠的活动着身体,小姑娘在身后跟着动。
不容易,他的小姑娘长大了呀!
不多一会儿,唐洛桉被裹成了一个球,只露出两只眼睛,小声嘟囔:“坏江渊,你把我裹成这样还怎么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