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谁怕谁?(1 / 1)

“老东西,光靠嘴说是没用的!”

脸上罩着块黑布的暗五一点都不怕面前的几个将军,他从来不觉得年纪就能够代表一切。

他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该休息了!

匕首顺着手心划出,黑衣人与几位将军交缠在一起,交手颇为激烈。

暗卫们招招致命,狠辣无比,可陆远他们这么多年的将军也不是白当的,武力自然不输俗。

激烈的斗争,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小心一点,防止他们出阴招!”

陆远一边与暗卫交手,一边叮嘱着畏缩在后面的学生们。

这些学生们手无缚鸡之力,面前的暗卫又如此的多,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受伤。

暗一站在原地,此行出来的大部分的人都跟着暗五走了,留下来的大多都是对他更为忠心的人。

“头,暗五如此嚣张,咱们现在怎么办?”

站在后面的暗卫替自家头感到不服气,他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中这么多人都选择了投靠暗五。

他们头,不好吗?

“……”

暗一沉默在原地,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狠狠的打他的脸面。

这样心存异心的人,就让那些将军好好的教训教训。

“等着!”

他盯着面前在打架的一群人,眼中充斥着不明的情绪。

“等他们打不过了,再找个机会将他们给救走!”

他不能见死不救,但也不是那种任人搓揉的人。

人家都已经骑到他的头上来,公然的违抗他的命令,还有什么好惯着的?

给他留着一口气儿,就是他最大的仁慈。

“好的,头!”

他们这几人留在原处默默的等待,结果就跟他们预料的一模一样。

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诚不欺人。

暗五与陆远交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能感觉到面前这个人的持久。

他好像有源源不断的气力,越打越精神,反倒是他的状态逐渐的下滑,气力也有些跟不上了。

咬咬牙,他转变了方向。

假意朝着陆远攻击,实则是盯上了在他们身后的学生们。

将军打不过,打这些学生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

只要能够杀掉几个,留言依旧能够传出去。

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死在了天牢!

在他们的流言当中,学生们就是被女帝下命令抓进去的,现在有学生在天牢出事了,百姓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帝。

杀人灭口,若不是做了亏心事,如何会对学生们下手?

“尔敢!”

暗一冲过来的一瞬间,陆远习惯性的一挡,只见面前的人忽然转了个向,直愣愣的朝着学生们去了。

他大呼一声,暗一被黑布罩着的脸下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

眼见学生们越来越近,手中的利刃即将划开一个学生的脖子。

“书童不发威,你真当我是吃素的呢!”

就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旁的书童挺身而出,一脚踹飞了他手中握着的匕首。

没错,霍林河给霍雪峰招的这个小书童最开始其实是个侍卫,目的是为了贴身保护他的儿子。

恰好小书童喜欢读书,想要跟着自家公子学认字,于是就从护卫转变成了个小书童。

暗五被小书童的这一脚踢的那叫一个措手不及,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家伙竟然还有这样不俗的脚力!

就在他发愣的这么一会儿,陆远迅速的抓住了时机,也在后面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当即立下,暗五被踹到了地上,浑身无力。

陆远,踹到了他的穴道!

整个人止不住的发软,根本提不起没有任何气力再次捡起匕首完成他没有完成的任务。

“哼,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货色!”

小书童不屑的站在他的面前,用脚踩着他的头发。

“就你这样也配来袭击我家公子?我一个人就能把你踹到天边,让你爬都爬不回来!”

恶狠狠的撵着,痛的暗五头皮发麻。

做完一切的小书童满脸关切地回到了自家公子的身边,顺便收获了穆子墨的夸赞。

“不错嘛小凡,看来你最近真的很努力!”

小书童三番五次的跟在霍雪峰身边,长此以往穆子墨自然也认识这个他,他们的关系也还不错。

偶尔的时候,他们几个人还会拿小凡开玩笑,逗一逗这个脸皮薄的家伙还蛮有趣的。

暗五被制服,其他暗卫也纷纷的被老白和穆玄空一一打趴下。

“爽,好久没有这样打架了!”

穆玄空爽朗的大笑,发表自己的感言。

活动完筋骨,今日绝对是回京以来过得最酣畅淋漓的一日。

他们平日里生活过得太平淡了,平淡的都快淡出鸟了。

霍林河在他们把暗卫都制服之后,走到了他们的跟前。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站定在暗五的跟前,他低头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暗卫。

“呸,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哦?你可以试试,我也有很多法子能让别人开口说话呢!”

“从前有一段时间刚好负责过审问战场上的细作,在边关用什么手段你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穆玄空见到他的态度恶劣,马上过去给霍林河撑腰。这么嚣张的家伙,就是还没挨过毒打!

多打几顿,就什么都招了。

“咔嚓——”

老白忽然走上前,对着地上的暗五就是一顿操作。

在他的操作之下,大家都听到了清脆的下巴脱臼的声音。

当然他不止就做了这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好几声,在场的每个暗卫都逃不过被他卸下把的命运。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都忘了像他们这样的人很有可能会服毒自尽!”

穆玄空给老白点了个赞,这一次这个家伙做的不错。

“那是,我在边境这样的人遇到的可多了!一个两个下来之后看到了就比较注意这方面。”

“毕竟是人质啊,总得从他们的嘴里敲出点什么……”

老白看着地上躺着的暗五,内心当中也开始了跃跃欲试。

他这一次回击还是蛮无聊的,这群家伙竟然迫不及待就给他送上了惊喜。

这可不得好好的向他们展示一下自己的绝活,要是论审问东西,他不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差。

“看起来你也很有心得呀,那咱俩就比试比试,看谁先从他们的嘴里把话套出来!”

“比就比,谁怕谁呀?”

老白和穆玄空眼看又要开始比起来了,陆远想要插话说一点什么缓和一下他们之间激烈的气氛。

就在这个档口,躲在一旁的暗一觉得现在时机差不多了。

要是任他们再这样玩下去,地上的人怕是忍不住会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招出来。

他向着身边的人示意,所有人点点头。

物体凌空的声音炸响在他们的耳边,几个不明的黑球体滚落在地上。

最后冒出了白色的烟雾,瞬间将所有人的视线给遮挡。

陆远道:“不好,他们还有同伙!”

在视线被阻挠的情况下,他们没有办法选择继续追踪这些黑衣人,因为学生们还在这里。

他们若是离开,万一这些人再出一些什么不测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被白色的烟雾包围,呛人的很。

学生们咳嗽的咳嗽,惊慌的惊慌,顿时就变得混乱起来。

陆远只能大声的维持着秩序,希望大家冷静下来,这样的场面对于他们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利的。

“大家安静一些,冷静一点!我们几个人都在这里,没有人会受伤的!”

暗一就是趁着这个时候让人将地上的所有暗卫挨个给转移走,就连这离他们最近的暗五也被他一把给拖走了。

他可没有手下留情,拖暗五的时候根本就不在乎他有没有惊呼。

肉体与地面的摩擦肯定是生疼的,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儿呢?

自己逞能,自己作死,能留他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

所有暗卫撤退,陆远与其他的几位将军则待在原地继续安抚着受惊的学生们。

终于白雾渐渐退散,所有人的视线变得清晰了起来。

面前空空如也,刚才还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已经全部被人救走。

“咳咳,爹,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啊?”

穆子墨被刚刚的那阵白雾呛的直咳嗽,他走到自己老爹的身边,询问着。

穆玄空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好确定,不过我估计八九不离十肯定跟摄政王有关系!”

“刚才那家伙不也说了,他们背后撑腰的是摄政王吗?”

暗一他们几个走的时候,偏偏落下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就是刚开始就表现的十分变态的那个狱卒,他这会子还躺在地上睁着他那个狗眼睛看着他们呢。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的皮儿都给扒下来!”

感受到狱卒用那种充满不甘的眼神看着自己,穆玄空威胁的扬了扬自己的手。

“摄政王?摄政王为什么要害我们?”

“不是说摄政王是好的吗?他都跟女帝陛下闹别扭了,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人啊!”

他们之间的谈话被后面的学生们听得一清二楚,大家顿时觉得有不敢置信。

刚才狱卒说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当真,但是当一个将军在他们耳边亲口说这样的推测的时候,就十分有说服力了。

毕竟面前的这几个,刚刚才救了他们的性命。

“摄政王是好的?呵!”

陆远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不屑的笑了。

若是那个人是个好人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大底也就没有坏人了吧!

曾经的粮草,京中的腐败…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与摄政王是有所关联的?

也就只有面前的这些学生们愿意傻傻的相信流言,这虚假的不能再虚假的话,放在任何一个朝中的大臣身上都只会笑笑。

谁不是心知肚明的?

哦,那个消息闭塞的老白除外,这家伙消息不灵通太久了。

“可是他明明是在为我们争取权利呀,更改科考批阅制度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不是吗?”

“它破坏了我们原有的公平性,那大家如此寒窗苦读十几年又有何用?”

“我们不过是想要一个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也变得不够公平,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又能怎么办?”

一个学生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当事情不关乎他们的时候,他们会选择视而不见。

可是一旦事情与他们自身有所牵连,涉及到了大家的利益,那绝对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人之常情,触动到利益后原本那些态度就该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疼在自己的身上,那才叫疼啊!

“谁跟你们说女帝陛下的改革会涉及到你们的利益?又是谁跟你们说这个制度不公平?”

陆绩溪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在他紧赶慢赶之下总算是来到了这个天牢。

他远远的就听到了里面的人在激动的说着这件事情,忍不住反驳。

从女帝陛下那边知道了她的决定之后,陆绩溪现在十分有底气的能够告诉别人,这个制度一点都不会改变公平性。

“陆兄,你究竟去哪里了?”

见到陆绩溪,霍雪峰十分高兴地迎了上去,跟在他后面的还有穆子墨。

两人关切的围着他,见他没有任何的异样才放下心来。

他们在这天牢之中都遇到了刺杀,不自觉就担心陆兄在外面会不会也遭到同样的待遇。

“爹!”见到自己父亲,陆绩溪打了个招呼。

“你是说这个制度并不会改变我们原有的公平性?”

那人十分不可思议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对于陆绩溪的话表示出来了怀疑。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女帝陛下的改革并不会改变我们原有的公平性?”

“这可不是靠你一张嘴就能随便说的!”

“外面大家都在说这个改革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朝中的大臣都没有同意你又如何能够判定他是公平的?”

“你与我们是同窗,合该为大家考虑才对!”

早就知道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会让人怀疑,陆绩溪当即立断就掏出了怀中的令牌。

“女帝陛下的令牌,见立牌者如见女帝亲临!尔等还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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