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茵依旧不信,先前拍卖会上查尔斯先生并没有第一时间把钻石项链给她,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流程没有走完。
如今在阮清盏身上看到,顿时印证了自己的某些猜想。
“这明明就是我的,和我那条一模一样,就是粉色的钻石项链!”
加里忍不住低声嘲笑了一声,目光鄙夷的看向王晓茵,“王小姐,看来你是一点都不懂设计,这条钻石项链可比拍卖会上的宝贵多了,我一眼就看出它是国际上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至于拍卖会上的那条,倒更像是一条设计的残次品,勉强过眼罢了。”
王晓茵急的眼睛都红了,“你们休想糊弄我,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前脚拍了一条,后面你就带了一条粉色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吗?”
加里疑惑了一下:“你拍了一条?我怎么记得是另外一位男士拍的?我见过池先生,并不是那位男士,难不成你还有另外的男朋友?你不是说池先生才是你男朋友吗?”
加里说着说着都要把自己绕晕了,只不过看向王晓茵的目光更加的诡异了。
王晓茵一时哑然:“不……拍卖会上那位男士只是我的崇拜者……”
加里已经猜出了其中的关系,抬手打住她的话,“王小姐不需要解释这么多,只不过你今天打扰了我和阮小姐的谈话,不知道是何用意?”
王晓茵依旧暗暗的盯着阮清盏,只是眸色逐渐委屈起来:“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您下部电影的角色而已,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加里无奈的摊了下手:“我刚刚已经给过你明确的答复,目前并没有找人的打算,请你不要再打扰我和我的朋友了,否则我不会这么有礼貌了。”
“怎么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找她!”王晓茵质问道。
“抱歉,这是我的隐私,我找阮小姐是因为其他的事情,并不是有关电影。”加里说完,没了耐心。
她无奈的看了一眼阮清盏,耸了耸肩膀:“我们走吧,这里实在是太疯狂了。”
“抱歉,影响到了您的好心情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咖啡厅,王晓茵还要再跟上去,周橙直接站在路口当中,撸了下袖子,气势汹涌的看她。
“王晓茵,我是不是好久没揍你了?你皮痒了?”
王晓茵脚步微顿,没有气势但声音足:“周橙,我现在的身份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动你我就使劲朝你这假脸打!”周橙说着就一拳迎面飞了过来,王晓茵吓得立马尖叫。
“啊!你走开!”她慌乱失措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蹲在了地上。
周橙冷呵呵的笑了一下,收回手,“怂货,有本事别挡啊!”
要不是怕给阮小姐惹麻烦,她一定把她那张假脸打得五官乱飞。
等着吧,夜黑风高报仇时。
阮清盏和加里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池景的车子停在咖啡厅对面的马路边,明一正坐在车子里面汇报工作。
为了掩饰和池景的关系,阮清盏和周橙上了加里的私家车。
她们找了一家茶馆,才正式坐下来谈合作。
“世界都安静了。”加里发自内心的舒缓了一下神情。
“很抱歉。”阮清盏低声说道。
加里目光欣赏的看向她的钻石项链,只觉得这个人选愈发的符合预期,她温和一笑:“不,和你没有关系,我们来聊一聊接下来广告拍摄的事情吧!”
加里旗下的化妆品,放在全球都是有知名度的,而她这次能找阮清盏,也是意外看到了阮清盏的舞蹈以及她的古装剧照。
加里是一个非常喜爱华国古代服饰的人,她一直想着将自己的产品和这个民族的美好服饰结合起来,所以每一次的广告拍摄都会涉及,这也成为了她化妆品的一大特色。
阮清盏和旁边的周橙对视一眼,十分乐意的点了点头。
没了外人的打扰,三人谈的很顺利,一下子就将拍摄的化妆品品牌和具体的拍摄时间暂时定下来了。
时间也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加里有些意犹未尽的站起身,走到对面给了阮清盏一个拥抱,“亲爱的,和你聊天让我感到很舒服。”
阮清盏暖暖一笑:“我也是。”
“那我们今天就聊到这了哦,我还要去赶其他的行程。”加里礼貌的比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离开了。
送走了加里,阮清盏看到了茶馆外面的豪车,她走过去,弯腰看了眼车里面的人,接着便伸手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周橙从车窗外低下头来,“清盏,你和池先生忙着,我就先回公司了。”
看着池景倾着身子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阮清盏抬头看向周橙,“好的周姐,路上注意安全。”
“你们也是。”周橙退到了路边。
池景趁着凑过来的时候亲了亲阮清盏的脸颊,“怎么换地方了?”
阮清盏不满的看了一眼他,抱怨道:“有只臭苍蝇一直缠着我,所以我们就换地方了。”
池景目光一闪,“又是王晓茵?”
阮清盏没好气的瞪他:“你知道还问,真不知道你当初是什么想法,现在老是让外面的女人欺负你老婆。”
池景:“……”
他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马上你就看不到她了。”
阮清盏好笑的看他:“你这是终于打算要行动了?”
“不是我,是查尔斯要把她带走。”
“带到哪里去?”阮清盏愣了一下。
“k国。”
“查尔斯的身份真的是那个什么k国继承人吗?”
池景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勉强算是吧。”
阮清盏:???
算了,他不想说,说明其中有隐情,她也不好再问。
“回家吧,我今天亲自下厨,弥补一下你受伤的心灵可好?”
“好啊,我要满汉全席。”她故意玩笑道。
池景笑着摇了摇头,开着车子,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王晓茵憋了一股子闷气回了酒店,查尔斯早就在等候了。
男人西装革履的坐在床边,手心里握着一条黑棕色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