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去训练?”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冷酷的声音,见到是萧夜琛,洛央直直打了个抖,笑意瞬间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副僵硬的乖顺神情。
再看寇甄,他也是愣了一愣,然后迅速从凳子上站起来,表情严肃地望着萧夜琛。
由于这里有她跟寇甄两个人,自己显然有伤在身,以她对这男人的了解,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要她现在就去训练,所以初步可以判断他话里指的人就是寇甄。
于是洛央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寇甄,让他赶紧走。
“是的统帅,我这就去。”寇甄接收到她的“信号”,对萧夜琛说。
“谁说要你去了?”萧夜琛不屑地笑了一声,凌厉的目光慢慢停留在洛央身上,下巴优雅地一抬,“我是让她去。”
看着他眼底的冷光,洛央知道,这琢磨不透的该死男人又生气了。
“可是统帅,她身上还有伤••••••”寇甄一听萧夜琛这话,急冲冲地脱口而出,把洛央刚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
完蛋!
洛央闭了闭眼,她刚想跟寇甄说让他不要管,怎么就慢了一步。
萧夜琛摆着这么一张臭脸明显就是过来找自己麻烦的,这下可好,她还没撞上这枪口,寇甄倒是抢先了一步。
这下她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萧夜琛要是发起狠来,估计连寇甄都要跟着她一并遭殃。
果然,就见萧夜琛脸又沉了几分,连带着声音也骤寒下来:“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我••••••我••••••”寇甄被他的气势摄住,结巴起来,然后在萧夜琛吃人的眼神中逃离现场。
看着寇甄落荒而逃的背影,洛央没好气地瞥了萧夜琛一眼,脸色也不好看。
这男人的臭脾气跟他的外表一点都不搭,原以为他的冷淡是拒人千里之外的,谁知道背地里脾气上来暴躁程度一点都不亚于火山喷发。
还动不动就生气,一点原因都没有,难以捉摸得很。
现在屋里就剩他们两个,洛央一点都不想跟他独处在一块儿,于是她艰难地下床,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不等她走出两步,人就被萧夜琛给拽回去,囚困在病床前。
“想去哪?”他挑眉。
洛央结结实实地无语了下,然后翻了个白眼。
“萧爷您不是说让我去集训吗?”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所以我现在就去咯。”
再次不死心地迈出一步,男人直接朝她的小腿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下,力度刚好促使她站不稳。
一屁股砸在病床上,男人即刻欺身下来,将她锁在他两臂之间。
他的气息每每靠近都会让她屏住呼吸,随时进入戒备状态,这是一种本能的畏惧。
“你••••••你干嘛?”洛央挺着腰杆尽自己最大努力地往后仰,好让两人之间多出一点距离,不至于太挨近。
得了她的发问,萧夜琛也不说话,双眼恢复了往日的冷淡,身子却不断朝她靠近。
洛央再好的腰也架不住他这样的攻势,一个没稳住,就直接平躺在了床上,宽松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春色撩拨到,从刚才靠近她到现在,萧夜琛腹中压抑了许久的欲火终于被彻底点燃。
大掌攀上她的腰部,手指挑开衣服滑进去,眸底深沉。
“你干什么!”洛央惊叫。
“检查身体。”说完,他堵上她的唇。
“唔••••••”这个吻来得太突然,毫无挣扎之力的洛央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霸占。
不知何时,他游进她衣内的大掌已悄然滑上她光洁的背部,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内衣扣,长指轻轻一翻解开。
洛央骤然清醒,愤怒地盯着这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脸,张嘴对着他缠绵的唇咬下去。
“嘶”的一声,萧夜琛松开她,不相信似的,用手背蹭下一片血迹。
敢咬他?
萧夜琛的眉心紧拧——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洛央缩了缩身子,两滴殷红的血迹像朱砂一样点缀着她肿胀的唇瓣,令她这张苍白怜人的小脸多了丝说不出来的魅惑,像盛开在悬崖边的蔓沙陀罗,莫名的就是想要人攀岩绝壁,也要采摘下来!
“你别这样!”或许是知道他还想继续对自己做什么,洛央口不择言地阻止,“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侮辱?
在她眼里,他对他的贴近就是遭人反胃的侮辱是吗?
他为她推掉未来半个多月的会议赶来参加她的集训是侮辱?
他花心思关照她的伤势也是侮辱?
双手倏忽握住她的腰,声音镀上一层森寒:“看来夫人是忘了自己前晚在我身下是如何求我侮辱你的。”
一听他提到那晚的事,洛央的悔恨和羞愤就涌上心头,连同之前在沙场上所受的所有委屈一起,冲垮了她的理智。
“走开!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胡乱捶着他的胸口,表情有些控制不住地垮掉。
她的力气很大,萧夜琛不得不拿手擒住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提醒她:“想想你的复仇大计。”
五雷轰顶,洛央的眼神瞬间发直,他什么意思?
“是不是我随你处置,你就能帮我复仇?”她神情黯然地问道,眼睛空洞,也终于停止了反抗。
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萧夜琛伸手摩挲着她的下巴:“如果我说是,你会妥协?”
为了复仇,即使是让她毫无尊严地出卖身体,她也会去做?
见她不吭声,萧夜琛慢慢低语,继续引诱:“主动用身体来取悦我你也做得到?”
他的话语明明暧昧到极致,就连眼神都柔软下来,可她在他身下听着,却如同跌落十八层地狱。
“我••••••”洛央暗暗攥紧了拳头。
放在以前,但凡是有男人敢对她开出这样的条件,她绝对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并且将其狠狠鄙视一番。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她可以活得无忧无虑没心没肺,但现在不行,自己身上背负的是两百多条人命,至此她从来不害怕被人践踏被人踩进泥泞,她只怕自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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