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让她难堪而羞辱的话语······
洛央被他的这句话给撼住,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可即使她挣扎,也是毫无作用的。
萧夜琛的火气显然已经被勾到了极点,低下头再次狠狠咬在她光裸的肩胛上,带着一丝残忍重重地啃了下去。
“痛!”洛央疼得叫出声来,娇弱白皙的身体微微战栗,狭小的空间内她根本无处可躲。
萧夜琛不管不顾地咬着,没有松口的意思,伸出炙热的舌轻轻舔着,打定主意似的不让她好过。
“是你让我杀他的······”
洛央忍受不了他这样的攻势,双手无处借力,只好搭上他的背,微颤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
半跪在她身上的萧夜琛身形一顿,牙齿松开她的肩,抬起头直接地看进她眼底,声音如地狱般冷得摄人:“所以这就是你诱杀的理由?”
是他要她杀的啊!
无奈地闭了闭眼,洛央又说了一遍:“怎么杀本来就是我的事啊。”
她小脸气得微红,狭长的美目中更是迸发着怒火,在这幽暗的环境里,竟然显得惊心动魄,令他为止心神一荡。
“不要忘了你是我萧夜琛的女人!你跟我是签了协议领了证的!你的身、你的心都别指望给我戴绿帽子!”
萧夜琛阴沉地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从喉咙里低沉地蹦出来。
就连她的命都是他的,还敢给他自作主张?
有病的男人!
洛央也来了火气,她一脸不服地瞪他,语气嘲笑地说:“你也知道我们是协议结婚,只是一场交易,你为什么非要弄得这么认真!”
又是这种清淡如水的不屑眼神,活像他是个不入眼的下三滥一样。
他认真?
很好,他还有更认真的想让她体验一下!
萧夜琛猛地俯下身吻住她的唇,一手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
“唔······”先是一阵微微的疼痛,然后接着蜂拥而来的触感,像是疯长的藤蔓,在身体里散开。
唇还被他堵着,就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他次次给她的惩罚永远只会是这个,这种屈辱,她会记一辈子。
他一离开她的唇,抬起身子,洛央就拿眼睛拼命去瞪他,夹着哭泣的嗓音一遍遍咒骂他:“疯子,你是个疯子,变态!”
疯子?变态!
很好,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爬上那个老男人的床?
他给她的自由和能力,就是让她如此仇视他是吗?居然还瞪他!
“你这女人!”手上轻轻一用力,便将她从车位上抓着坐起来。
一手蛮横地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贴近自己,他的声音带着恐吓,“听好了洛央,你的命是捏在我手里的,你没有任何资格反抗!你连老男人的床都敢上,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清高?以后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的仇也别想报了。”
报仇!
在签署那份什么狗屁协议之前,她根本没有料想过,他居然会这么对她!
一次又一次,他似乎乐此不疲。
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她除了对他逆来顺受,除了像现在这样,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骂他两句之外,她还能做什么?
最后就这样再被他羞耻地折磨······
别过脸去看,自己的肩已经被他咬破,鲜血顺着那些青紫的痕迹淌下。
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痕迹,想起上次他给她的那支灰色的药膏,心里不禁笑自己,那时候她还有些感激他,还以为他关心他。
原来,他都只是看心情的而已。
就像现在,他想怎么样对她就怎么对她,也不用听她一句解释,她根本就没有人权。
感觉到他的牙齿又贴上她的脊背,她忙开口,已然是求饶的语气:“萧夜琛,别咬我······”
他是属狗的吗!
她不求饶不过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而已。
可他就当做没有听见,依然沉浸在这种蚀骨的享受中。
知道服软了?
萧夜琛松了口,俯下身凑到她耳边,冷冷地道:“那你继续求我,我要你吻我······”
洛央把心一横,闭着眼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他的脸颊。
唇很快被牢牢地拽住,萧夜琛炙热地气息混合着那消失不散的血腥味,久久萦绕于唇齿。
他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对这种事的渴望,似乎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他有想要贴近的欲望。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让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对的女人······
可能是因为她这张风情卓越的脸,也可能是她不服输的眼神,又或许,是她这个完整的人。
洛央躺在这样暧昧的昏暗中,逆着光抬眼看着萧夜琛,心里不觉有些酸楚和难过,更多的是对自己的痛恨。
她痛恨身体的感觉,痛恨这样的生理折磨······
这个男人明明帮过她,也关心过她,对她也心软过。
可为什么,非得要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个假象而已呢?
一番云雨后,外面的天色似乎又沉了两分,她的晚礼服已经残破不堪,挂在她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东西。
她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紧缩在角落,眼神空洞地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车流,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锁在牢狱里的可怜虫。
不对,牢狱里的人至少还能有自己的意愿,而她呢,平常在萧家走到哪里做了什么事都是在人的监视下的。
这些根本不用她刻意去找萧夜琛求证,从他对她的了如指掌中,就能看出来。
萧夜琛坐在她边上,看着她这样忧伤的表情,心又是一阵烦躁,如同顽固的恶疾,驱之不去。
拿起一边的西装外套,他丢到她身上,却不见她拿住,于是便顺着她滑嫩的肌肤掉落下来。
“你当自己是死了吗!”萧夜琛吼她。
洛央笑笑,满不在乎地说:“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好。”
“那你就去死。”萧夜琛冷笑。
洛央看着萧夜琛半隐在黑暗中的侧脸,那双眸子里哪还有半点情愫,就只是一片冰凉,像死寂的沉睡着的湖泊。
能说出这种话的,才是萧夜琛。
洛央捡起滑落在一旁的西装外套,不慌不忙地披上,稍稍整理了下后,才打开了车门。
她当然不可能去死,她只想静静,离萧夜琛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