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酒吧关门的时间,大家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霏姐给他们化妆的房间。
耿兰的药效快要过去的时候,桑言就去到了耿兰所在的房间,开始寻找着有用的信息。
霏姐给大家准备了宵夜,一边吃一边等着桑言回来。
突然,耳机里传来了耿兰的娇软的声音,顿时把大家吓得一激灵。
路一鸣瞳孔放大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这这……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这怎么……”
霏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耿兰和上一个是结束了,但桑言可没有。”
说完,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尴尬。
霏姐毕竟是个过来人,和他们不太一样。
“年纪轻轻的,血气方刚嘛,可以理解。”霏姐见大家这个样子,不禁笑着调侃。
四人彼此看了看,都是很自觉地把耳麦给取了下来,生怕待会儿听到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
此时的桑言,正好刚刚推开门,瞟了一眼还沉浸在致幻药剂当中的耿兰,立马就背过身,面对着大门。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身体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一向淡定从容的桑言此时都是忍不住眼角抽动。
霏姐到底给这个耿兰下了多少致幻的药,怎么到现在这个耿兰还没有清醒?
这让他怎么套取情报?
咬了咬牙,桑言还是忍住了离开这个房间的冲动。
站在门口逐渐把自己原本整齐的西装扯得凌乱,将衬衫的扣子扯到崩开几个。
最后将眼镜摘下,抬手将头发揉乱了一些。
就这么一直在门口等着耿兰发疯结束,他才缓缓靠近。
他坐在椅子上,立马收拾好了表情,手中拿着一杯白酒。
见耿兰看向了自己,桑言立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顺手将放在一边的眼镜戴了上去。
那个样子,看在耿兰的眼里,实在是迷人的很。
“姐姐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你这么好的男人了。”耿兰娇笑,眼底露出深深的满足。
桑言不动声色,上前递给耿兰一个红酒杯。
“耿兰姐满意就好,我可还指望以后抱着耿兰姐的大腿呢。”
笑着接过红酒杯,耿兰眼底闪过一丝遗憾,有些惋惜。
“可惜啊,我陪不了你多久。”
桑言眼底掠过一抹精光,一时间不知道这个耿兰是在继续试探自己还是无意间说出这话。
“耿家家大业大,工作繁忙也是正常的。”
耿兰端着几杯,眼神始终停留在桑言的身上,他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探究的情绪。
难道是她太谨慎过头了?
“你知道耿家是做什么的?”
桑言摇头:“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更加家大业大?”
桑言端着就被,故意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耿兰的下巴:“这不是耿兰姐告诉我的吗?”
对视了一会儿,耿兰忽然笑了。
这家伙,倒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
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耿兰笑得很开心,直接当着桑言的面开始穿衣服。
为了避免尴尬,桑言很绅士的挪开了视线,他确实不太想看。
可这个动作看在耿兰的眼里,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从前的那些男人,只会一些风尘的手段,无时无刻不用尽手段调戏她。
自以为好像很是幽默,殊不知她还是更喜欢桑言进退有度的这种。
她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头发,白皙的脖颈看不出来昨晚荒唐的痕迹,丝毫不会影响今天的工作。
这让她对于桑言的印象更加好了几分。
“我会和霏姐打声招呼,我不在的时候没有人会骚扰你。”
桑言点头:“耿兰姐不在的时候,是多久?”
耿兰走上前笑了笑,轻轻地附在桑言耳边:“放心,最近一周我都在。”
话音落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桑言的耳垂,随后才离开了房间。
咔哒。
房间门关上,桑言在原处坐着没动。
就这么静静地开始整理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地声音传到了门外。
大约过了五分钟,门外的耿兰才抬脚轻轻离开。
一直到霏姐给了桑言指令,他才推开门离开房间。
看着在客厅里吃饱喝足的众人,桑言无奈地笑了笑。
这一晚上,只有他过的可是相当刺激。
霏姐笑了笑,递上了一盒没有动过的早餐:“还是热的。”
“谢谢霏姐,不过……”桑言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想先去洗个澡。”
菲姐扬了扬眉:“浴室在那边。”
路一鸣迷迷糊糊之间好像看到了桑言回来的身影,虽然经过了整理,但还是能够察觉到一丝凌乱的痕迹。
这直接让路一鸣弹了起来。
“卧槽!桑言你不会真的卖身了吧!”
一声吼,直接把大家都吼醒了过来,几双惺忪的睡眼都直勾勾地看向了他。
脱下的外套直接糊在了陆一鸣的脸上:“我可没这么无私!”
说完,头也不回的直接走进了浴室。
拿起盖在头上的衣服,路一鸣放到鼻子前仔细嗅了嗅:“这么重的香水味儿还说没有!”
视线一转,他看向了浴室的方向:“不是,没事儿你大早上的洗什么澡啊!”
“桑言不干净了……”
“闭嘴!”
路一鸣正嚎叫的时候,浴室里忽然传来了桑言怒不可遏的声音。
淡淡的白色雾气从浴室当中渗了出来,疯狂地向着路一鸣扑了过去。
“桑言你不讲武德!”路一鸣一边叫,一边跑。
在房间里,桑言能够使用冰,他却不能使用火,万一一不小心把什么东西给点着,霏姐肯定会杀了他。
路一鸣在房间里乱窜,霏姐则是和大家说这话:“这个酒吧里有着专门的人员应付这种情况,不会让你们真的卖身,最多可能就是被占点儿便宜。”
“哦对了!”霏姐很严肃的看向了两个女生,“男生可以稍微被占一点儿点儿便宜,但是你们两个绝对不行!”
路一鸣一边跑,一边问:“霏姐,为什么啊!这是差别对待!啊!痛痛痛!桑言戳到屁股了!”
霏姐浅笑:“这是我的规矩,耿家的人就算是来了,也得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