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霜好心道:“姐姐,如果你执意不离开这,到时恐会受连累啊,你说是不是?”
“妹妹啊,你想让别人说我是忘恩负义之徒呢?还是想让别人说我不念及与衍王的夫妻之情呢?亦或着……,你是想让别人以为我是因为心虚才回去的丞相府?”
颜倾雪甩开了颜倾霜的手,呵,这女人想让她回去丞相府的目的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
颜倾霜有些慌了,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姐姐,你想多了,妹妹真不是这个意思呢,妹妹只是怕皇上到时候会就衍王连同姐姐你一并惩罚了而已,毕竟你们两个人是夫妻关系!”
颜倾雪的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和颜倾霜有着莫大的关系,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着急来找她呢?
她点了点头,拍了拍颜倾霜肩膀:“我也觉得是我想多了,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找证据来证明我家王爷的清白呢!”
“找证据?”
颜倾霜心里猛得一颤!
颜倾雪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呀,如果我不去找证据,怎么让皇上放过我家王爷呢?万一我家王爷死了,我岂不是要守寡了!”
谁知,颜倾雪刚解释完,颜倾霜就急于向她告了辞:“既然姐姐有这个自信,那妹妹便不留在这里妨碍姐姐了,妹妹就在这里祝愿姐姐能早日找到证据救衍王出来吧!”
说完,不等颜倾雪说些什么,颜倾霜便转身便离开了衍王府。
颜倾雪拍了拍良春的肩膀吩咐道:“良春,你留在王府里,替我随时关注着那些从宫里传出的消息,我呢,就跟上她去瞧瞧,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证据也说不定呢!”
良春点了点头:“是,小姐……”
颜倾雪小心翼翼尾随着颜倾霜来到了一个小巷,她探着脑袋朝小巷的尽头看去,居然看到颜倾霜向一个她面前的那个黑衣人福了福身子。
此时他们两个人正背对着她,所以,她并没有看到那黑衣人的模样!
“太子殿下……”
听到颜倾霜对那黑衣人的称呼,颜倾雪勾了勾嘴唇,她果然没有猜错,墨亦衍被皇上打入天牢这件事,真的是颜倾霜和墨亦睿两人搞的鬼!
墨亦睿问道颜倾霜:“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颜倾霜抿着嘴唇,委屈道:“太子殿下,臣女好说歹说,颜倾雪那女人根本都同意和臣女回丞相府呢!”
墨亦睿皱了皱眉头:“哦?为什么?难道她不怕死吗?”
颜倾霜摇了摇头,心里直犯嘀咕:“她倒不是不怕死,她说她很念及和衍王的夫妻之情,所以想找证据为衍王翻案,臣女不知,她什么时候竟学探案的本事了?”
墨亦睿提醒道颜倾霜:“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找几人随时关注她的行踪,并竭力阻挠她,千万不能让她查出来是我们两个人在联手对付墨亦衍!”
“是……”
等到颜倾霜的答复,墨亦睿便纵身跳上了房顶,消失在了夜幕中。
墨亦睿离开后,颜倾霜面目狰狞的呵呵大笑道:“颜倾雪,这次你一定会非死不可的!”
不远处,颜倾雪的嘴角没忍住狂抽了几下,这女人凭啥这么自信啊?
她非死不可?哼,到时候非死不可的指不定是谁呢!
懒得再去看颜倾霜那副恶心的嘴脸,于是,颜倾雪调头离开了。
见颜倾雪回来了,良春立刻迎上前去:“小姐,怎么样?找到证据了吗?”
“证据是有了,但他们不会承认的,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会倒打我一耙!”
颜倾雪她双臂环胸的倚在了床榻上,现在,她满脑子都在想一个问题,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记录下颜倾霜和墨亦睿两个人‘约会’的那一幕呢?
不过,在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那么先进的技术吧?
就在这时,颜倾雪的脑海中闪过了胡玉蝶的身影……
对了,魔族有没有什么法术能做到这一点呢?
想到这里,颜倾雪赶紧呼唤了一声正在给她沏茶水的良春。
良春放下茶壶,皱着眉头走到了颜倾雪的面前:“小姐,怎么了?”
颜倾雪满怀期待的问道良春:“你还记不记得去魔族的路?”
良春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太确定:“可能……,应该记得吧!”
颜倾雪深吸了口气,算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颜倾雪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走,咱们去趟魔族走一趟!”
良春一听颜倾雪要去魔族,立刻持反对意见:“小姐,皇上就是因为魔族的事情才把王爷给关起来的,你现在去魔族,这不是给王爷坐实了罪名吗?”
“咱们乔装打扮一下,再说了,现在都已是后半夜了,谁会在这个时候起来逮咱们两个,就算有人在暗中观注着咱们,天色这么黑,要甩掉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
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她这警察岂不是白当了?
“好吧!”
虽然不知道颜倾雪为什么要回去魔族,但良春想,这颜倾雪一定不会放下墨亦衍不管的,想到这里,良春便决定和颜倾雪走上一趟!
“等一等……”见良春要走正门,颜倾雪连忙拦住了她。
“小姐……”良春不明所以,这颜倾雪不是要去魔族吗?怎么?莫不是又不想去了?
颜倾雪指了指后面的窗户:“说不定咱们的房间现在已经被人给盯上了,所以,我们不走门,我们跳窗。”
良春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和颜倾雪从窗户跳了出去。
半路上,颜倾雪和良春所坐的马车不知怎么的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由于惯性使然,两个人差点跌倒。
良春拉了拉颜倾雪的衣袖,本就紧张不已的她这下变的更加紧张了:“小姐,这马车怎么停下来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过去瞧瞧。”颜倾雪拍了拍良春的手背,掀开车帘往外望去。
只见,外面一群黑衣人已经把他们的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刚才帮他们驾驶马车的马夫已经倒在一旁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