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酒歌懒的理他,扯过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的,随他好了!
“你若心情不好,你就要想办法,让别人的心情更不好,这样,你就平衡了,你的心情就会好的,走,我代你去揍人玩去……”
这话才说完,就见风酒歌坐了起来,脸上更带着不怀好意思的笑。
夜勿争看的心下一跳,结果,却见她突然袭身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头也缓缓的垂下。
夜勿争心下一喜,难得这女人主动一把,便闭上了眼睛将唇送了过去,结果,他却突然闷哼一声,捂上了肚子,倒在了床上。
“啊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好像是岔气了!
风酒歌举着拳头吹了口气,“谢谢啊,本宫的心情,果然变好了!”
话落,对着夜勿争那撅着的屁股,一脚蹬了下去。
夜勿争是好半天才缓过来,瞪着那个笑眯眯的女人,嗷的一声便扑了过去,“风酒歌,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老子姓甚名谁?”
风酒歌眯着眼睛极快的躲过,转而便与夜勿争打在了一起。
门外,守夜的玉兰听着寝内的声音,不时的禁了禁鼻子,动了动肩膀,心道,老天保佑,主子下手轻点,别把战王打残了,不然下次没得打了!
……
楚兰轩,风素锦发了好大的脾气。
看着一地狼藉,双手攥的紧紧的,“绿萍,去给我将红樱杀了!”
绿萍道,“主子,根本没有一丝机会!”
“这种事,还要我教你吗?”风素锦双眼凌厉的扫向她。
绿萍脸色一白,点头退了下去。
风素锦眯着一双阴鸷的眸子,她十分怀疑风酒歌已经发现了她的身份!
不然,怎么解释最近发生的这所有的事?
还有红樱那个纯阳身子,那简直就是开玩笑!
也就能骗骗褚子肖那个傻子,而且,褚子肖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得了柳毒?
风素锦眯了眯眼睛,风酒歌虽不是制毒的高手,但是对于调制一种以假乱真的小毒,却也不是难事!
更不要说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号称神医的徐鹤在!
该死的,发现的太晚了!
风素锦轻轻的张口,“惠子,皓天回来了没有?”
门口一个微胖的婢女道,“回主子,还没有!”
“绿翘葬在了哪里?”
惠子道,“奴婢将她葬在了西郊。”
本来褚子肖是直接让人扔到了乱葬岗的,惠子觉得这么多年来,她为主子也做了不少的事,便给了她一口薄棺,找了个山头埋了。
“走,咱们去看看她的尸体!”
“主子……”那婢女满脸诧异。
“近来,我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事情不对,而那个源头就出现在刺杀夜勿争的那一天……”
惠子点头,拿了衣服给她换好,打开了暗门,主仆二人便悄然离开了楚兰轩!
……
西郊城外,当惠子挖开绿翘的棺木的时候,那空空的棺木,除了一张字条,什么都没有!
看着上面的字,风素锦的手便抖了起来,到最后整个身子都已经战栗了!
“风酒歌!”
她嘶吼一声,瞬间手中的字条变化成了齑粉。
惠子也脸现怔愣,虽然只是扫了一眼,可是上面的的字,她还是清楚的看到。
那上面写着:风素锦,绿翘给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狗,可她总归还是我的人,就不用劳你废心赏了这口薄棺了!!
此时风素锦整个人都是颤抖的,那是气的,气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玩着风酒歌,如今却被风酒歌摆了一道。
“回宫!”
一路回到皇宫,风素锦已经冷静了下来。
不过,她不相信这么多年来,褚子肖会不信她,她还是打算从褚子肖入手!
……
红樱看着手中的这张字条,脸色变的苍白,不过,转而她便笑了,如今的她已是孑然一身,还有什么可怕的!
对身边婢女道,“雨馨,你去找下玉兰。”
那小宫女点头退了下去。
红樱坐到了梳妆台前,轻轻的描绘着自己的眉毛,细质的涂上香粉,最后将唇涂的艳红,起身,看着镜子中完全不一样的自己,笑了。
玉兰不多久便来了南殿,俯身一礼道,“娘娘找奴婢不知有何吩咐?”
红樱笑笑,握上了她的手,轻轻的道,“玉兰,多日来我一直心里惶恐,那夜的事,还请你原谅我。”
玉兰笑了下,抽回手的时候,握的紧紧的,再次一礼,“娘娘说笑了,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啊。”
红樱眼圈便红了,也难怪风酒歌会喜欢这丫头了,她活泼又俏皮,还会哄人,想一想,比自己这个死气沉沉的好多了。
看着玉兰,郑重地道,“好好保护她。”
玉兰点头,随后退了下去。
却是匆匆的回了正殿。
……
风酒歌看完手中的字条,问着玉兰,“红樱给你的?”
“是,刚刚雨馨来找奴婢,去了之后,她说了些话,而后拉我手的时候,放进来的。”
“看来,凤栖殿中还有风素锦的耳目,你这几天注意下,发现端倪,直接灭了!”
玉兰点头。
风酒歌便笑了,起身看向窗外,“红樱也不傻,告诉我,其实就是告诉皇上……你去吱会一下神医,说有人约了红樱去御花园西侧的水榭。”
……
乾坤殿中,徐鹤施了针后,褚子肖正泡在药浴中,此时看着徐鹤,他可是另一种心境,近来他身上的变化,他自己都可以感受得到,所以,对于徐鹤,他生了一种想纳为己有的想法。
“朕想过了,一会下道旨封你为国师吧。”
徐鹤那脸瞬间挂上了讨好的笑容,“皇上,国师是干嘛的吧?”
毕竟大禹开国以来还没有这么一个职务。
褚子肖道,“好听点说,给你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百官见了都要对你敬而兼恭,不好听的……朕的私人大夫。”
徐鹤咂吧了下嘴,眼睛转了转,凑到褚子肖的跟前,“皇上,那草民用不用净身?”
褚子肖顿时大笑,“哈哈哈……朕清楚,你也是个好肉色的人,净身,免了吧,也免得你心里生怨,不好好给朕调理身子……”
徐鹤长出一口气,“不净身就好,嘿嘿……”于是长身而立,轻轻的咳了一声,“咳咳!那个,本国师……”
“呵呵……”褚子肖看着他拿腔做势就笑了。
这种人,最好拿捏了不是吗?
徐鹤嘚瑟够了,便道,“草民……哦不,臣,谢主隆恩!”
褚子肖从浴桶中出来,摆了摆手,“爱卿平身吧!”
徐鹤极是狗腿的上前将大浴袍给他披上,之后眼神闪了闪,“皇上,一会去凤栖殿还是去御花园,或者去其它妃子处走走,今儿天气可好着呢……”
褚子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书,卷了个筒,敲他脑袋上,“有话直说!”
“嘿嘿,就是就是臣手头上有点紧……”
褚子肖冷哼一声,“找李让去!”
“唉,小的尊命!”
看着徐鹤那财迷的德性,褚子肖脸上的笑容却加深了,将手里的书一扔,那散开的书页上的字,却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急忙将那书抓了起来,细细一看,当真是又惊又愣,心跳加速!
长生丹!
顾名思议,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这是徐鹤的医书!
褚子肖坐到了椅子里,看着那所谓长生丹的描述,越看心跳越快,更是激动万分!
如果,徐鹤有这个长生丹,他褚子肖是不是就能长生不老了?
“徐鹤!”
褚子肖声音里的兴奋是掩盖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