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将亮,地处北方的大辽,并不似大禹那般闷热,也不似大禹的多雨,打开窗户,微凉的风轻轻吹进了屋内!
风酒歌深吸一口气,甚是舒服!
只是目光一扫,在看到院中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时,她为之一愣,随后走了出去。
“你在这站了一晚上?”
她摸不透夜勿争的心思!
夜勿争点头,“昨夜,你们还好?”
“嗯。”
夜勿争再次点头,只是盯着她的目光,渐渐变的深邃。
“红绡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带着她离开。”
夜勿争挑眉,“去哪?”
“蜀都!早年前,风素锦在红绡身上下了蛊,所以,我想带她去蜀都。”
夜勿争眯了眯眼睛,“不用去。”
风酒歌笑了笑,“我不想与你吵没有任何意义的架!”
夜勿争看她不语,只是双眉紧锁。
风酒歌转身离开。
只是夜勿争好不容易将她拐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又焉能放她离开。
所以,当风酒歌发觉身子酸软无力的时候,那真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夜勿争将她抱了起来,抬脚直接走入了内室!
这一幕,刚好被几个早起的下人看到!
转眼间,这消息便传了出去。
……
“夜勿争!”风酒歌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夜勿争多日不见的痞气笑容,浮在了脸上,“酒儿,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你有什么权力囚禁我?”
夜勿争拇指来回抚着她的唇,自打入辽那日,他便一直安分着,他以为,他夜夜搂她入眠,她已经很明白了才是,可是,看着这双怒火高涨的眼,他好像做了件错事!
“我以为我说的和做的都很清楚了。”
风酒歌挑眉,看着他越发认真的眼,顿时笑了起来,“我也说了,你要我可以给你。”
这话题,似乎又被拉回到入辽的那日了。
嗯,那日也就是因为这一句,夜勿争恼了走了,再没跟她说话。
可是,她没觉得说什么错话啊!
夜勿争眉头渐锁,脸渐冷,他很生气,“风酒歌,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
“那么王爷将我当成了什么?”
夜勿争未语。
风酒歌道,“一个令王爷想征服的女人?还是因为,我是褚子肖的女人?”
夜勿争倏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别逞口舌之快!”
风酒歌眨眼,她很同意之话,但是,她现在很不喜欢他!
对,就是不喜欢!
尤其是入了王府后,她更不喜欢!
夜勿争放开了她站了起来,“红绡身上的蛊,我可以想办法!”
风酒歌直接闭眼睛,不再理她!
她就不信了,他能囚她一辈子!
只是她却没有看到,夜勿争眼中闪过那一抹受伤!
……
红绡起来的时候,很累,并不似以往那般精神抖擞,但她觉得自少这样的自己才像个人,并没有觉得不妥。
收拾好自己,便去服侍风酒歌。
可她却没想到,会看到身子酸软无力的主子!
一惊之下,忙上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主子……”
“夜勿争给我下了软筋散。”
“我去找解药……”
“徐鹤的软筋散,你拿什么解?”
风酒歌一句话叫住了红绡。
红绡眉头紧锁,“那我去找王爷……”
“你傻了吗?”
红绡一怔,是啊,她还真成了傻子!夜勿争给她主子下了软筋散,又怎么可能给她解药?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奴婢参见姜夫人……”
“啪”!
那是打脸的声音!
果然……
“你个贱婢,给本夫人滚开!”
话落,一道紫色的身影在四个丫头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你这个狐妹子……”这女子直接就奔着床上躺着的风酒歌来了!
红绡能惯她的毛病,一把便将这女子的手抓住,“你是谁,发什么疯?”
“贱婢!”
紫衣女子竟有些身手,右手被红绡抓住,左手竟化掌为爪,直掏红绡心窝子。
红绡扭其胳膊向上,身子一转来到了她的身后,抓着她的右手往上一抬,便将这女人压到一侧的桌子上,“我杀了你!”
“都是死人吗?给本夫人杀了床上那个狐媚子!”
话音一落,那四个丫头竟有二人围住红绡,有二人拨出了匕首,对着床上的风酒歌刺去!
红绡大惊,回身踢飞围上来的两个婢女,抓着紫衣女子便压到了风酒歌的身上。
只听“噗噗”两声,两把匕首同时刺入紫衣女子的身上。
“啊——”
紫衣女人一声惨叫,两个婢女也吓的退到了一旁!
红绡却已将风酒歌背到了身上,转身向外跑去。
却迎面与夜勿争撞了个碰头。
“王爷,救命……这个贱婢……她,她要杀了妾身……”那紫衣子一看到夜勿争,便脸色苍白,只是一瞬间就指向了红绡!
不过夜勿争却上前,二话没说,直接扭断了那四个婢女的脖子,抓起那紫衣女子,便扔了出去,并冷冷地送了一个字,“滚!”
……
着人进来将四个婢女的尸体抬出去扔到了乱葬岗,清屋内血迹清理干净后,夜勿争看着红绡,“将你主子放床上吧……”
“王爷为主子下了软筋散是何用意?”
红绡却是背着风酒歌后退了一步。
满眼戒备地看着他。
夜勿争剑眉紧锁,似是没有想到红绡会戒备着他一般。
红绡又道,“麻烦王爷给我解药!”
夜勿争挑眼看着风酒歌,却见她眸色锃亮,未等他说话,就听她道,“红绡,将我放到床上。”
红绡诧异地扭头看她,见她眨眼,虽不明白主子想什么,倒是照做了。
只是扶着她坐着。
风酒歌看着夜勿争,“我不走了。”
是,风酒歌不打算走了!
在她什么都没有做的情况下,就进来一个要杀她的女人,合着将她当软柿子捏了吗?
夜勿争,你莫怪我对你的后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