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魔,你说,我们俩在这找,真的有用吗?”
蜜梨被树上的果子突然砸中,哎呦地喊了一声。
突然四周的空气变得更加的紧实了似的。
“嘘!你先别动。”
梦魔突然紧张起来,蜜梨马上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梦魔似是装神弄鬼,蜜梨却不敢像平日里一样嘲笑他,所以静下了心来,细细地听着,“好像是有……”
只有冷静下来了,她才发现,这四周有些不一样的声响,一直在动着,蜜梨噤声,对方身上的灵力似是不可预测。
这就是说,如果不是废物就是极强者。
但是在梦子学院哪里会有废物?
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的蜜梨脸上地表情瞬间变得很怪,梦魔却异常的冷静,“你先别急,我们再等等看。”
“好,我都听你的。”
这个时候,只好听梦魔的了,否则她也拿不准主意来,心里默默念叨着对方一定不能是高手,但是未能让她如愿。
“真的是不同寻常的人。”
梦魔话说出口,蜜梨也明白过来,实在是很明显,这附近的气压越发紧密,只有一个可能,对方太过强大了,他们只能被迫在这里等待着。
等待着最好的希望,最好对方不能打破这层结界,那他们就安全了。
“我觉得……”
蜜梨话还没说完,结界那边的那个吃的脑水肿人突然醒来,一身黑衣,屹立于山巅之上,黑眸流转,似是嗅出了这四周的危险。
“啊!那不是……”
蜜梨的嚷嚷着的嘴巴突然被梦魔捂住,“想找死吗?如果不想就别在这吵。”
蜜梨发现自己的莽撞,但是心膛里的小激动已经忍不下来,她迫不及待地带着梦魔赶回了凤倾染的住所。
可惜两个小家伙都没有发现不远处一双凌厉又陌生的黑眸正定在他们身上出了神。
回到凤倾染宿舍的蜜梨,看见还在打坐的凤倾染,马上就赶回了万指环中。
“主人,主人!”
蜜梨不管梦魔,自顾自地吵醒了还在闭关的凤倾染,“主人,我们看见了那个……那个……”
“嗯?那个什么?”
被吵醒了,凤倾染也不恼,就是轻声反问了蜜梨,蜜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许久也没有平复下来,梦魔已然赶到。
梦魔倒是冷静,一脸无奈地跑上凤倾染的手心,趴在上面,懒洋洋地说着,“我们看见了浮生宫宫主。”
“什么?在哪里?”
凤倾染的反应似乎是在梦魔的预算之内,他并没有惊讶,倒还是懒洋洋的模样,“就在那天蜜梨带去的结界里,一身黑袍,样子不一样。”
“黑袍?你确定是黑袍了没。”
“是……是黑袍!”
蜜梨这下终于呼过来了那口气,立马抢了话题就回答了。
“怎么回事?”
据她所知,纪如尘一贯的都是紫袍,怎么会有黑袍?
他不喜黑色,就在他第一次见她穿着夜行服开始,就发现了。
“那你们带我去一趟,我也去看看究竟。”
凤倾染迫不及待地回归了真身,二话不说就要出门去。
“呵,女人。”
梦魔不屑地回了自己的老窝睡回笼觉了。
凤倾染忘了时辰,这个时候已然是早上集会的时间,她今日要和众师兄师姐参加一次集会。
然后就要集中起来一起学习基础的灵术。
所以,她刚刚打开门,天微微亮了起来,却不想,早就有人在门外等着她了。
正是昨天啰啰嗦嗦了许久的绿映子,只见她看见出门的凤倾染,立马讲手上的地图塞到了她的怀里。
“走,我带你一起去集会,今天有得看见讨厌的人了,你得忍住。”
“为什么要忍?”
凤倾染不明白她的意思,好像忍耐这个词并不属于凤倾染的,在她的意识里只有以牙还牙。
“走吧。”
凤倾染把地图收好,然后就和绿映子一起走着,但是她不明白梦子学院的大路子那么多,为什么绿映子偏是把她带到了小路上来,很是不明白,她才开口问道:“这是为什么?走大路会比较快。”
凤倾染说着便要转身离开,绿映子立马就急了,“大路不能走,今天是大集会,什么人都来了,我们走那些路会……”
“会怎么样?”凤倾染玩味地看着一脸恐慌,像是看到了洪荒野兽一般的绿映子,噗嗤一声笑出来。
“会被打。”
绿映子没有因为凤倾染难得的俏皮而放缓了难看的脸色,样子又是要偏执地走小路的模样,“你快点随我来。”
“不用怕,不过是几个喽啰而已,也值得你这么害怕?”
“不是小喽啰,都是之前霸道的师兄师姐们,我们斗不过,赶紧跑吧。”
凤倾染内绿映子这样一说,倒是发现了这整条大道都是寥寥几人,大多还是端菜的丫头,实在是好奇了这些师兄师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至于这么害怕他们?
“斗不过还是不想斗?”凤倾染勾唇一笑,就像给绿映子打了定心药一般,“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你……真的……不怕?”
绿映子不敢相信,一个刚来没两天的新人,居然这么大口气,不免想起和她一同进来的四个人中,也曾有一个人这般的口气。
可惜现在已经被打残送回了家中。
她家中不够富裕,根本就没办法,所以她不想惹事,但是现在居然惹上了凤倾染这样不同寻常的女人。
到底是倒霉还是走运?
“我为什么要怕?打不过的才会恐惧。”
凤倾染一副无谓的模样实在是威风,心里不免安定了几分,突然冒出一个“她应该能赢”的念头,但是绿映子还是不免地有些担忧。
“你要是害怕可以先走一会儿小道,我再想办法去找你。”
凤倾染话刚刚说完便毫不犹豫地退出到了大道上。
真的是求什么来什么,马上就来了一个穿着夸张的女子。
满身珠光都不算过分,那过分的妆容让人不敢直视。
“呵,我就是说,这样瞧着拿人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