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都对公主说什么了,为什么之前她还要死要活的不愿意出嫁,见过你以后就很坦然面对了?”叶筱有些不解,微微的弯下了身子,趴在了扈青岚的耳边。
她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某人立刻阴沉着脸,该死的他对身后的她的小郡主起了反应,尽管他知道,叶筱注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可是他震惊于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如此的没有定力。
幕的,他一把扯住叶筱的手,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叶筱没有防备,脚下一软便轻而易举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只听扈青岚道:”怎么?你就这么关心本王和公主说了什么吗?”
叶筱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每一次扈青岚都能够很好的掌握住她的心思,一点一点的让她越陷越深。
“皇叔,我只是好奇。”说着,她想要从男人的身上起来,可男人偏偏就不让她起来,不经意的挣扎,扈青岚看到了叶筱脖颈处的红手印,尽管没有那么的明显,可是在阅人无数的扈青岚面前,这才是真正的九牛一毛。
“这,是怎么回事?”扈青岚目光紧盯着她的脖颈,叶筱心中有些慌乱,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脖颈:“没事啦,只不过是我不小心被绳子勒到了。”
扈青岚看得出来她在撒谎,可他并不打算揭穿。因为皇宫中的那些勾心斗角,他不希望他的幽怜被卷入其中。
“本王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扈青岚突然开口,道。
叶筱还有些没缓过神来:“啊?什么?”
“皇后难为!”扈青岚抬头看向远方,虽然被一层车帘布阻隔,可叶筱看得出来,他的眼睛里有太多她不知道的故事。
“皇叔,那件事情我告诉南宫楚了,因为他早就知道了。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他,他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不想欺骗他。”叶筱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身上,他不放手,她就不动。因为她喜欢他身上的那股独特的味道。
“嗯。”简单的回答,如果这时叶筱抬起头便会发现扈青岚深锁着眉头,微微有些诧异。那件事情他是经过多年的查探才知道,而南宫楚又是从何而知?
依偎在扈青岚怀里的叶筱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扈青岚为她理了理额头的碎发,脸上的笑容不言而喻。
“皇叔,你要好好陪着我,不要离开。”叶筱自言自语的道,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扈青岚只觉得都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可是对于怀里的女孩,他永远都狠不下心来强要。
“王爷,到了。”凌廖掀开车帘,扈青岚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曾经因为叶筱经常在坐马车的时候睡着,扈青岚不忍心吵醒,所以南宫楚帮忙设计了一辆马车,上顶可以完全的打开,扈青岚便抱着叶筱,轻点脚尖,便稳稳落地。
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原因很简单,叶筱说了,采幽阁扒了重新盖,所以他今天就让人扒了………
“凌廖。”扈青岚轻言,道。
凌廖走上前去,扈青岚冷言道:“去查一下,南宫楚都和什么人交往过密,还有,他暗中都和谁交往,本王要知道他的事情,一清二楚。”
“是,属下明白。”凌廖应允着退了下去。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扈青岚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自言自语道:“好好睡吧,怜儿,本王给了你一次可以离开的机会,而你却选择了回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本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本王也已经吃定你了。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会十里红妆,与你执手华发。”
而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咯咯的笑出了声。
扈青岚只觉得有一种欲火正在不停的吞噬着自己的身体和理智:该死!
随后,他迫于无奈只得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此时的南宫楚,独自一个人坐在院落中的一棵大树上,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因为叶筱曾经告诉过自己,一个人并不意味着孤独,她每次觉得孤独的时候就喜欢爬树,然后看着天堂,因为她一直认为她的父母也在天堂如此的看着自己。
“阿楚,你下来。”南宫沧澜笑颜如花,手里还严严实实的捂着什么。
每当听到她的声音,南宫楚并不会理会:“你回去吧,我不想要被人打扰。”
“南宫少爷,你就下来吧,就当看在小姐为了你受伤的份上,就不要对小姐如此冷漠了。”小丫鬟自然是知道主子的心思,她也是心疼自家的主子。
听言,南宫楚微微瞥了瞥目光,随即从树上一跃而下,看着南宫沧澜一双玉手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他微微蹙了蹙眉:“这是怎么弄的?”
“你看。”南宫沧澜就好像是献宝一样把手摊开,里面是几只蚂蚱,只是因为他无意说过的一句话。
南宫楚亲自为她擦拭着伤口:“我没有让你为我做什么,以后你也不必如此。我们是姐弟,以后都只是姐弟。至于其他的,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不,阿楚,我做不到。如果我可以做到,我就不会陷得如此的深,还是你心里已经有人了?”南宫沧澜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眼含泪水的期待着南宫楚的否定。
南宫楚没有回答。而沉默在她看来就是另一种的默认。
“你告诉我,那个人是小郡主,是不是?”南宫沧澜踉跄的退后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尽管她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真正的听着他的回答,她才明白自己陷得有多深。
“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到怜儿。”南宫楚的底线也许就是叶筱了吧。
“怜儿?怜儿……呵呵,你从来都没有如此亲切的喊过我。南宫楚,你醒醒吧,幽怜她不是你的,她说靖王爷的,说不好他们早就已经做出了那苟且之事,还是说,她幽怜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南宫沧澜怒目而视,言语中充满了讽刺,愤恨,嫉妒。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这是南宫楚第一次动手打一个女人。
“你打我,你为了那个人尽可夫的人打我?”南宫沧澜继续道。
原本还满怀愧疚的南宫楚甩手又是一巴掌,怒目圆睁道:“以后,我不想听到你再说侮辱她的话,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