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辰在院子中直直的盯着房门口的方向,心中有些焦急,不知道叶星逸这个小子和彤儿会谈些什么,会不会坏了自己的事。
就在萧凌辰这样想着的时候,叶星逸一脸满足的从彤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萧凌辰的样子,叶星逸带着些炫耀的姿态开口说道。
“萧凌辰,你不要再这里等着了,小彤已经答应和我的婚事了,你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说完这句话,叶星逸就得意洋洋的离开了,看那个方向,好像是向风旭的书房走去。八壹中文網
萧凌辰听到叶星逸的话,心中咯噔一声,彤儿答应叶星逸的求婚了?怎么可能?可若不是真的,叶星逸也不用拿这种事情骗子自己!
叶星逸在离开小彤的院子后,表面上是往风旭的书房走去,但是在四下无人的地方,叶星逸却悄悄的躲了起来。
叶星逸在被小彤据亲后,心中苦涩难当,自己一个人离开去舔舐伤口,不经意间听说了萧凌辰到凤族求原谅的事情,心中一时之间愤恨难当。
凭什么自己废了那么多努力,都不能得到小彤的心,而萧凌辰却那样轻轻松松的赢得了小彤的整个人,偏偏就是这样,萧凌辰还不懂得珍惜!
其实叶星逸的心中也明白,就算当初小彤和萧凌辰两个人闹成那个样子,小彤的心中也只有萧凌辰一个人。
叶星逸从外人的传言和蛛丝马迹中,已经推断出当初萧凌辰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出有因,所以叶星逸以为这次的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而他们两个人一定很快就会在一起。
可是没想到,好多天过去了,小彤和萧凌辰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叶星逸感觉十分奇怪,也不再顾忌自己心中的那份纠结了,急匆匆的赶回了小彤那里。
在听到小彤内心真实的想法后,自己就给小彤想了一个点子,那就是让小彤假意和自己成亲,让萧凌辰也感受一下被人蒙在鼓中的感受,这样他以后就不会随随便便用他以为的方式对小彤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小彤也不同意,单单从这一点上就能够看出来,小彤对萧凌辰的爱是有多深!
多么可笑啊,自己亲手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给他人,还要考虑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好不好,天底下还有比自己更可笑的傻瓜么?
叶星逸一边自嘲着,一边独自往远处走去。
我没有答应二师兄的提议,是因为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当初大师兄那么对我,我心中有多难过,只有我自己知道,同样的,我不想把这种痛苦加诸在大师兄的身上,所以我才拒绝了二师兄。
可我和二师兄之间的事情,大师兄并不知情,再加上二师兄演戏演的那么逼真,大师兄这下真的将二师兄的话当真了。
一时之间急上心头,再加上站在院子中连吹了三天三夜的冷风,水米未进,体内气息顿时混乱不堪,一口鲜血喷到了身前的樱花树上,然后便晕了过去。
这次萧凌辰可是半分博同情的成分都没有,这是确确实实的晕了过去。
我还在房间中回想着二师兄的话,突然珠云的惊呼声便在我耳边响起。
“小姐,不好了,殿下晕过去了!”
我听到珠云的话,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向院中看过去,果然看到大师兄躺在了院中的那颗樱花树下。
我此时也顾不上别的,连忙打开房门往院中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口对珠云说。
“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把大师兄扶到房里去!”
我因为挺着肚子,不方便扶大师兄,只能叫了几个院中的下人将大师兄扶到我房中,然后让珠云赶紧去请父亲来。
这个时候,我已经忘记自己也是个大夫了,满脑中只想着父亲,只有父亲才能救大师兄。
父亲和母亲原本在房中下棋,听到珠云匆匆来报,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父亲拿上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药丸便出了门,而母亲则在房中喃喃自语到。
“我道这萧家小子能撑几天,看来接下来要准备小彤的亲事了!”
在父亲跟着珠云匆匆往我房中赶来的时候,二师兄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二师兄向几个下人打听了一番,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
“没想到,自己的出现竟然是这最后的催化剂,自作孽不可活啊!”
二师兄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往凤族外面走去。
我在床边看着大师兄昏迷不醒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些后悔,无论自己做什么决定,也应该早些告诉大师兄,怎么能让大师兄一直站在院中呢?
想到大师兄整整站了三天三夜,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有想到,当初自己在大师兄身上纠结的事情。
等珠云带着父亲赶过来的时候,我直接将父亲拽到大师兄的面前,焦急的开口说道。
“父亲,你快给大师兄看看!”
父亲看我一脸焦急的样子,暗自撇了撇嘴,这个小彤,都担心成什么样子了,自己明明就是个大夫,继承了我一身医术,现在竟然会慌乱成这个样子,真的是……!
父亲知道我心中十分担心大师兄,因此这话也没有当面和我明说,只能按照我的意思,乖乖的坐到床边为大师兄把脉。
看了半晌,父亲收回了搭在大师兄手腕上的手,看到这一幕,我急忙开口问道。
“父亲,怎么样,大师兄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父亲挑了挑眉,这小子的身体根本就没什么问题,比一头牛还壮,只不过是受了些风寒,再加上一时怒气攻心,导致体内气息紊乱,才会一下子昏迷的。
不过父亲可不会在我面前说这话,而是开口说道。
“没什么大问题,只要静心修养两天就好,他在你这待着也不方便,我叫人给他挪到别的院中去吧!”
父亲一边说着,还没有等我开口说话,就叫人将大师兄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