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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去儿童公园拍照(1 / 1)

这天约好一起去儿童公园,下班后,他和孙炎军来叫她,她兴高采烈,抢着当义务员,奇哥替她拍照,她十分不愿,他说:

“我帮你拍,拍得很好的。”孙炎军也在起哄着,对于晚上的布景,她实在是无兴趣,她要拍别人不喜欢别人拍她。回来的路上,和奇哥走着回厂,他说:

“听你一言,去医院看看。”她说:

“是啊,去看看。”他说:

“不想去,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不知道糊涂下去,知道会绝望。”她说:

“没有更好。有的话。。。。。”话还没有说完,他接口说:

“就算了。”她说:

“毛病,有病去看呀。“他笑了。她说:

“不为自己想想,也替我想想,有时很开心,一想起你这个样子,我就不高兴,最起码我要死十个细胞。”他说:

“别人没有说过,只有你。”她心中一惊,这个家伙会骗人,她和周新星相处,一样有顾忌。也同他提过,他竟说没有人。她没有点破,只说:

“别人的事,我哪有心思去管,我是太空闲。”他笑。到了他的寝室,坐下聊天,很快就来了孙炎军,周新星,张一栋,一起讲着笑话,奇哥也挺自信和他们交谈,她喜欢他高谈阔论豪气冲天的样子,不喜欢他忧郁的样子。九点多点她便告辞,和他们一块走出来,去小店吃面条。

1995年2月28日许多话未经考虑后果而说出来,是自讨苦吃。许多事凭冲动做是要后悔。这天发完工资,奇哥等她一起去她的寝室,因发完工资很迟,寝友都不在。她洗脸,说:

“我要换衣服。”他笑说:

“你换好了,我又不看。”她的脸绯红,换完衣服去城里吃了饭,而后便去徐师傅家。买了水果。他说:

“上次你说过后感觉难为情。”她说:

“那你买东西去还人情好了。”到了徐师傅家,维维和她男友,还有她的两个弟弟都在,聊天坐上一个小时,也算是拜年了。回来后她肚子痛,身上来事,他抱紧她,她不习惯,她写字他坐床上,过一会儿,把她抱到床上,要吻她,她躲避着,他起身,她以为他要回寝室,殊不知他关了日光灯,也关了台灯,他吻着她的唇,吸着她的舌头,很冲动,她的舌头发痛,很快她要喘不气来了,他的手不老实,在她的衣服里面。她极力反抗,叫着:

“哥,哥。”他会放手,他说:

“你真小气,耍脾气。”两个人吵闹着,一夜过去,相安无事,他还是尊重她的。

有人开门,奇哥在她耳边说:

“坏事了。”进来是郭珞琳,她和郭珞琳打着招呼,她没做什么事,有什么好亏心。小姑娘说:

“回家了。”就出去了。其实木子李也吓坏了,她想哭,一阵委屈。他抱紧她,用力吻着她。到底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直到早上十点才起来,奇哥说:

“我有事要回家。”她便去二舅家吃中饭再回家了。新的一天开始,让她重新摒弃过去的种种不痛快,以一个崭新的自我出现。错的已结束了,让她学会原谅自己,学会克制自己,告别昨天,还她一个纯洁的自我,不想再让自己活得很累,也不想让自己觉得太造作,她就是她,一个独立的她,一个洁身自爱的她。这一切并不会让她勉强自己做傻事。不会让他轻易得到她,那简直是妄想,不要怪她,要怪就怪他自己。

上班后,周春奇上白班,下班后他又回家,上班时不好嘻皮笑脸对着他,下班后又没明时间相接触。可等待就是失望,更多的是筋疲力尽,她不想直截了当地讲出来,她绕着弯子,好不容易得知他回家的事,心中很是恼火。所有的一切,她究竟在等什么,她念念不忘,他满不在乎,为什么?她感到一切都变得无可奈何,一切变得灰暗,而心情也变得很糟。而她总是在他身上找借口,不从自己身上找。她要求他百分百的忠诚,而她呢,能给他多少忠诚,和别人嘻嘻哈哈,他心中会怎么想?她就是火气大,也是那么大声,去车床实在是鼓不起勇气过去。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要看相片,他说:

“拿回了家。”心中犹自冷了半截,他总是这样态度。她心中微叹一口气,她知道她们之间完了,不要抱任何希望和幻想。她忍不住说他:

“我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他说:

“我也同样讨厌照得不好仍要看的人。”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差点想翻脸,她曾答应过她的事,看照片,竟然不守约。气哼哼地回到中间库,觉得很是生气。当她觉得很有希望的时候,有人给她拔冷水,她很是气愤,但冷静下来想想,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她不想让自己再欺骗自己了,在折磨自己的同时也折磨着对方,既然他不相信她,她也不想让自己活得太累,就放弃他。结束吧,不是她不想他,实在是他令她感到失望和绝望。事情发展到无法恢复的地步了吗?她真心让他快乐的。没有他的日子,她试着学会遗忘,以后别再靠近她了。她写了信给他:

奇哥:

你好!

晚上开完会一走到寝室没有人,两个回家了,一个留了字条,琳等不及我,到伙伴那儿去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万般无奈,又不想睡,便给你写信,喂,耳朵痒吗?

今天我吃了两个桔子,一口气,也不管要生口疮,好象还不解气似,又吃了一个饼,胃告状了‘别吃了,再吃不饶你。’乖乖,我不吃了。打开了录音机,风铃的香气还是蛮好闻。真想这样下去,不要天亮,明天不要上班该多好。上班了,又是紧张又是累,公事烦,私事也烦真不好受,心中难受,眼睛又想出汗了。奇哥,这几天你过得好吗?你常回家,心中好是嫉妒,咦,那边的女孩有太多的魅力,乐得奇哥一天不见如隔三秋,急着回家。奇哥,老实交待,有几个女友和小妹,喂,挺希望奇哥笨,笨得傻乎乎。而不要常骗人家,戏弄人家。我还记得今天你说‘讨厌拍得不好还要看的人。’喂,不要抵赖呀,你有许多方面聪明的地方,看见满天的星星,心中很是明朗。

奇哥,有一颗星星是属于我自己,我挑最小最亮的一颗,喜欢自己是小小的,又是亮晶晶的,你说呢?你最好是又大又亮的一颗。男孩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今天一上班我拉响喉咙讲话,象吃了火药似的,又差点要和别人斗嘴,真是的,孩子气的我。什么时候能去适应别人,奇哥,有一天,如果我和你吵架,你会让我吗?

其实真得希望你能快乐,有时,我说话不知轻重,冲撞了你,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想起自己,觉得很是悲哀,那么好的朋友在身边,总是不珍惜彼此之间的一切,待到失去时,才会感到对方的关切。小妹95.3.4。11.30分

下班后他就回家,她想着他有事,可也要说一声呀。后来见他没反应,她也乐得和别人出去玩,可总觉得自己有点醉生梦死,糊里糊涂,过一天算一天的样子。真得白白地浪费时间和精力。有时想想,实在是没有必要浪费。纷乱的思绪,实在是自讨苦吃,可又无法摆脱掉,明知道这样下去,双方都压抑着都感到累,成长的岁月中,让她脱掉了许多方面稚气,也让她更加痛苦,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人呢。她提高喉咙叫他,他就是满脸通红。她说:

“你在外面等着。”进去给他拿信,说:

“你常回家,我挺闲气,给你写信。”他很是开心。

事情的发展并不是按她的想象中那样发展的,一切都超出了常规,有时想凭自己的个性去做事,可一想到身边的人,便又不敢放肆。这天他在寝室,没有回家,木子李约他一起出去说:

“和师傅他们一起去舞厅,你去不去?”他说:

“不去。”她问:

“你为什么不高兴和我们一起出去?”他说:

“我不想出去,并不是不高兴。”她不敢言语,怕冲撞他,很是委屈,不去就不去。和张律林,明烟,周新星,张师傅一起去跳舞,碰到了金权友,他一个人,便一起加入他们的行列了。她实在是不能唱歌,挺难听。唱了两首,就觉得自己很是无用。和张律林聊天,他说:

“男女之间的交往要适可,要有分寸。”她看见周春奇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心中有点不好受,而她自己则和别人打成一片。这几天他不睬她,也不理她。她和张律林在跳时,无意中听到周新星和明烟的在交谈说,明烟说:

“周春奇没有多少能力。还是木子李强得多了”周新星说:

“我劝过他多少回了。”她心中一惊,周新星,并不是她在抵赖什么,也不是诽谤他的朋友,她总希望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各自诉说的话和所做的事,双方都能在乎,那就说明在对方心中的位置。可是,她和奇哥之间,他可以一星期半个月不理睬人家,让她自己去找自己的生活,她并不是一个很苛刻的女孩,她只是希望,她喜欢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同样喜欢着她。当然,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选择爱的权利,她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她,她不会绝望,同样尊重相处的每个人。她关心奇哥,因为他很忧郁,她一直以为,她加入他们的行列,他会开心起来,殊不知她实在是自讨苦吃,他显得那么无动于衷,她的加入,反而使他更是压抑了,是否她做错了什么。问他,他太多的沉默,她看起来吵吵闹闹,无所谓,可她的思想却是多想而认真。不禁怀疑是否做错了什么。奇哥,她不会强迫,好好的她们相处,不行,就拉倒,又不会为难他。想不到她陷入了这种处境,给他开导,给他写信,而他总是无动于衷,狂热的心会冷却,心的那扇门重新关上,拒绝他走进来,让他们互相祝福吧。爱过了,并不后悔,以后不会去找他了,也不会让他走进她的内心了。其实这一切是早该结束的,都是她在幻想。奇哥,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呢,以后所有的希望她都不要,成为陌生人,她仍就牵挂他。这爱情,这场梦,从头到尾都是错误,都是折磨人,都是痛苦。但她真得不后悔,很是感谢他,既然爱过,何必永久相拥呢。好长时间木子李没有写东西了,一任放纵着自己,一切觉得无所谓了。上班时也和别人开心的开玩笑,也不去想私人的事,认为有缘的会走下去,无缘地也就算了,不用执着。心中有个念头,觉得对奇哥要淡忘,偶尔他会来几趟,但已不再引起她多大的惊喜了。

这天约好和周新星他们去师傅家唱卡拉ok,洗头洗澡,结果她去收衣服时,见周春奇在寝室里等她,他说:

“去我家。”她心中好矛盾,冷落了为什么还要纠缠,她说:

“不去,去干什么?太紧张。”他就是笑着看她,说:

“去呀。”她说:

“不去,没什么好吃的,太晚了,你妈要吓一跳的。”有周新星来叫她了,她说:

“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周新星说:

“会帮你在师傅面前说你有事。”他坐下来,她实在不想去,一来这几天精神差,二来干活有点累。他看着她笑,她心中发毛,觉得自己有点任性,既然本意喜欢他,为什么不让他们相处一会儿呢,况且去见见他的父母也是没有关系。便打定注意去了。一路上好冷,看着两边黑色的阴影,有种壮士断碗的孤勇。终于到家了,他开了门,他妈正在看电视,很热情的问:

“有没有吃过饭?”她说:

“吃过了。”他说:

“我还没有吃呢。”他妈去帮他烧饭了。坐下看电视,她没带眼镜,反正也看不清,便说:

“去看你妈烧饭吧。”他妈端来了鸡蛋,她本不想吃,可一想,不行,捡出两个给奇哥,吃了一个。他爸也在,聊起上次去游玩,已经有两年多了,其实那个时候起她就是想去结交奇哥,讲起来已经有三年了。后来和他去他同学家,很快就回来了,他去医院过了,在吃药,说是胃炎。而后看电视,她实在是不耐烦看电视,不过觉得她妈不严肃,反倒有些和蔼可亲。去楼上看看,在平台上,好冷,仍然站着看月亮,清冷的月光。他说: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她说:

“嗯,你常可以十天半个月不理睬人。”他说:

“我交朋友方面很少去想的。”她伏在他胸前,不说话。他说:

“你有许多话,不要闷在心里,讲出来吧。”她愣了半晌说:

“是否是交朋友太早了?”他说:

“是的。”她说:

“其实师傅也对我说找朋友找得年纪大一点好。”风好大,同时更觉得冷了。他抱紧她说:

“你好矛盾,今天给你医矛盾。”他说:

“我想做一件事,做成了可以说,做不成天知地知我知够了。”他说:

“有时,你要时间的时候,我恰巧没有时间,男的想事业和爱情,女的很少想到。”他说:

“不告诉你,说我神秘兮兮,告诉你,我做的事又没有把握。”她讲述着以前和爸妈聊天时,就是心中想去接触一个人,她说:

“我会主动去接触,爸就说‘是的,各人有选择的权利。’妈说‘不行,女孩要务实点。’”他说:

“那你象谁?”她说:

“我象我自己。”他说:

“徐师傅对你很好,她对我来说,替你考虑考虑,我说‘太早了。’”上面风大,便到二楼的平台

快到十点了,他问她: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给你解决。”她说:

“你说早了,如果你对的,我会等你,如果你不对,我另外去找了。”他吻着她的眼睛和耳朵,吹气,她很痒痒,他说:

“如果不对,为什么带你来家?”她觉得自己好委屈,等他半天,也要她问出来,从来不会主动说,她觉得眼睛酸酸的。他就是吻着脸,她觉得自己要做傻事,她不习惯。他问:

“你还去不去厂?”她说:

“我要回去了。”他妈妈又要烧点心给他们吃,她说:

“不要,刚吃过饭,又吃点心,再吃点心,哪些里还吃得下去呀。”奇哥说:

“你不要对你妈讲,说我家不客气,点心也不烧给你吃。”而后他们便回厂了。她给他写了封信:

觉得还是写信给你好,怕自己又是无边际的讲话,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不要见怪。在寝室里想了好多时候,觉得你讲早,是指交朋友早?还是什么早?我从来没有要你做很勉强的事,交朋友是很正常,难道也要受年龄的影响,谁能预料以后?难道交朋友一定走向结合的路?

第二天一下班木子李觉得好累,便换了衣服睡了,郭珞琳他们拿来了饭盒,此时的她想不吃饭,睡得很有味道,可听着她们吃得挺有味,想到等下要吃冷饭冷菜,便起床吃了饭,洗脸洗脚接着睡。郭珞琳,蔡小和,楼英子各干各自的活去了,迷迷糊糊中她觉得头痛鼻塞,睡了一会儿,脑中在想奇哥在干什么?也许回家了,可看他下班的神色,那么悠然自得,不会回家,不要来寝室了,让她反省一下。睡在床上,觉得头昏沉沉的,想东想西,没味,于是起来倚着看书,看了一会儿,有人敲门,她在问:

“是谁?”

“是我。”奇哥的声音传来。木子李便起床去开门,开门前先问:

“几个人?”

“一个人。”便开了门,转身到床上,他进来了,说:

“怎么这么早睡了?”

“嗯,有点头痛。”他握紧她的手,她的手热得厉害,而他的手冰冷的厉害,他用手烫她的额头,说:

“起床吧。”她就懒在床上不想起来,说:

“头痛,要么出去走走会好的。”他说:

“那起来呀。”她说:

“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他敲了一下她的头,她做了一个鬼脸,便背对着她,她起床了。换衣,洗脸,奇哥搂着她,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奇哥说:

“明天你干不了活可不要怨我呀。”她说:

“这几天整理仓库累得要命,真吃力,一下班就想睡觉。”他说:

“我轻松的要命,要不要帮忙?”她说:

“不要。”出了厂门,他话变得多起来,大讲厂里副主任褚文军的为人,杨树钢的懒,她说:

“褚文军人不错,肯帮忙。”她讲着:

“厂里的活你去做了,以后这个活就是你的了,还是少去做做好。”她还说:

“蔡小和有一次去食堂买菜,周新星开玩笑说有六个月了。大家讲他的口子快。”他说:“周新星比蔡小和先知道。”她说:

“男人是成家的有吸引力,又体贴又会照顾人。”他一手骑车,一手反过来抱她,她就是撒娇。他说:

“感情这码事,又有谁能分辨是非。”蔡小和和厂里的一个有妇之夫走得很近。她总是说:

“多交几个朋友好,但真心去接交一个够了。”他说:

“我要去谈两个来。”她就说:

“是要这样。”他就是笑。到了山脚下,他说:

“如果你吃得消,就上去吧。”她说:

“那你呢?”他说:

“问你呀?”她说:

“我想上去。”他说:

“那就上去吧。”两个人便手拉手上去了,走到台阶上,奇哥说:

“坐一会儿吧。”她不想坐,本想上去,可看他想坐,便说:

“那就坐下吧。”他说:

“我书看不进去,在看书的时候,想别的东西,绝对是很专心的。本想着6月份攻下那本书,现在看来希望破灭了。我在造房子的时候,每天都达到预期的效果,感到挺充实的。”她总是劝他:

“你去做,达不到预期效果是另个一件事。你把目标订得高点,再制订一个小目标,你一个达到了,便增加了许多自信。”他说:

“我试过了,总达不到。”她转话题讲述着读书时的情景,她说:

“你善长逻辑方面。”他说:

“是的,我善长数学方面。”她说:

“我善长文学方面。”他说:

“奇怪,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的,我书也不要看的。”她略一思索说:

“我也奇怪,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的,我很喜欢看书。”她说:

“斯光雨有脾气挺任性,不过福气倒好。”他说:

“你跟了我,以后福气会不好的。”她的脸在发烧,她说:

“我不后悔。”她说:

“应小水一直对我很好。”他说:

“他怎么不追求你?”她说:

“他总象大哥哥一样,跨不出那道防线。”她说:

“去新安江以后,以为和你们的关系也是伙伴,殊不知发生了一件事,我怕得要死,你们送我去城里,后来我和杨易平去绍兴了。”他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说:

“我总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喜欢的人,那个幽灵来找我,我心中发毛,家里又不敢去,怕得要死,幸亏后来他不来找了。”奇哥抱紧她,她感到他有点感动,他咬着她耳朵,她说:

“我总是亏,以前有人说会等我,我说没有必要,因为我觉得他走不进来,而现在我竟对别人说我会等,我感到委屈。”他说:

“是要你亏,这样你会记得。”她说:

“那你赚了什么呀?”他说:

“我赚了你这个人。”她说:

“我也赚了你这个人。”他说:

“我这个人太现实,没有新鲜感。”她问:

“那你看我这个人需要新鲜感?”他说:

“我想是的。”她不再言语,是的,她是需要新鲜感,她会不会厌倦呢。时间快十点钟了,下山了。回来的路上吃了点心,他还买了斤饼干,奇哥变得很自信,她说:

“你还挺会说的。”他说:

“我本来就会说的,只因你在。”她说:

“那以后我不说了。”他说:

“和你相处,话也多起来了,真是莫名其妙,你有没有感觉?”她摇头,他说:

“那我也太冤枉了。”讲述别人的聪明和才智,他总是也讲述着其本性。不过,也知道他心中着实是在乎她。当他讲述着别的女孩时,她却有点嫉妒,心后她讲话也要注意。其实他也挺善交谈的。到了寝室,她接着看书,很迟了才睡去。

第二天晚上刚开完会,陈律林要加班,周新星便陪他,他们都调到了中间库里了,他们都说肚子饿,她便说:

“寝室里有饼干。”他们便叫她去拿来,她去拿了,倒了一杯开水过来,室友们已睡了。大家夸奖这饼干不错,她脱口而出:

“这饼干也不是我买的,上次带得钱不够,是周春奇买的,周新星不肯带我去爬山,我又很想去,于是他便带我去爬山了。”周新星说:

“他还说去看蓝球赛,他骗人。”她略一思索说:

“那两个人中间有一个在撒谎,那就是我。”他们问她:

“你们在谈,有没有这件事?”她强硬地说:

“没有。”周新星说:

“为什么还要狡辩呢?经常去你寝室,又成双地出入,你却偏要说没有,空话讲着,我倒是为你好,别人看见你们一起出去,而你却要矢口否认。”她说:

“他常回家,家中有个女孩等他呀。”他说:

“我最不要听这种酸溜溜的话,那你和他交往算什么呢。”她说:

“是这样的,两个人相处他有交女友的权利,我也有交男友的权利,你们想想,我们十天半个月不理睬,互不相干,这本身就是不正常,而要我怎么说?”周新星说:

“那你希望他天天陪你。”她说:

“我道并不希望是这样,如果交一男友,天天时间给我,那也太自私了,我道希望是间隔几天相见的好。”他说:

“那他恰巧把握了时机,上次我来找你,他先去你那儿,对我说‘你可能有事,’他本来要去叫你的。’你想想,这本身就证明了什么。”咦,奇哥当时说周新星不知道的。看样子,奇哥有心计的。张律林说:

“我看得出来,你挺中意他的,从你的眼神和谈吐中,那你说说看,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她说:

“是伙伴呀。”周新星说:

“其实你师傅是很关心你的。上次跳舞她也问起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周春奇阴阳怪气,如果不中意,让我去骂他一顿,我还说‘别的事我可以帮忙,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有时周春奇也讲,他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他说他也知道你看书看得多,也不谈书上的知识,和他拉家常可也没有多少话语。”陈律林说:

“要么他这儿和你在谈,在另外他又要去交女朋友。”周新星说:

“这倒是不可能的,他除了在厂里接触一个,在另外几乎说是零,他很孝顺他父母,他父母对他的事从不干涉,他也许考虑要对他父母好的,他也在犹豫不决,我也劝过他很多回,要么不谈,要么谈,问他,他说讲不清,寝室里又要来寻你,就这样拖着,外面的传闻又造得很大。”他说:

“说起来对你挺好的,一则,周春奇很看重名誉,会遵守诺言。二则外面传闻你一定要跟定他的。”她说:

“我就是太心软,多少次讲过要放弃,为了他,我错过了多少机会,就因为在这儿拖着的缘故。”周新星说:

“和你相处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样一个人,你始终是一团雾,交往很是吃力。”她听了心中很是不舒服。陈律林说:

“如果换了一个女孩早就分手了。”她说:

“我们相处的时间已是不短,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他们说:

“这倒也不是。”周新星说:

“明烟说周春奇和你是很相配的,他内向,你外向。”她说:

“其实我也很压抑,只不过他内向,所以别人总说我缠着他。”以后她也不想抵赖,事实会证明一切,她也用不着为自己解脱什么,说实话,她是喜欢他,正因为喜欢他,她才多愁善感,有时走得好累,想放弃,又怕后悔。他也是这么想,又想坚持又想放弃。本来是好好的感觉,又给他们破坏了,一会讲放弃一会儿讲等着,其实她也是很矛盾了,不过,现在的他对她好,她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其实并不是很想很想了解一个人。下班后是气闷,看看书,正在听歌时,奇哥敲门进来,他的眼睛红红的,他说:

“我洗澡过了。”她伏在桌子上,说:

“没有味。”他说:

“那就出去,正好去吹吹风。”于是一起出去了,正在开锁自行车时,厂长看见了,开玩笑说:

“到什么地方去呀。”她笑笑算是回答了。他带着她说:

“从老鹰山上去吧?”她说:

“我想去走轨道。”于是便去登山了,她跑台阶,奇哥说:

“有什么事尽管说好了,这样跑着是发泄不掉的。”听了这句话,觉得奇哥很懂她,跑了一段路,跑不动了,他抱起她跑了好多台阶,大家累了,她央求着说:

“放我下来,我要跑。”他说:

“那你跑吧。”放她下来,她立刻调皮地说:

“遵命,我要跑了。”跑到了凉亭,坐下来,他问:

“同哥在一起有没有味?”她说:

“有呀。”他说:

“怎么有味?”她说:

“很有味道。”他摇摇头说:

“这么简单?”她说:

“很有味,非常有味,十分有味。”他开心的笑了。许多对恋人上来了,她依然高声谈笑,她觉得闷得慌,而他则有点懒洋洋,他说:

“太了解一个人,没有神秘感,没有味道相处了。”她说:

“是啊,很早和你相处时,你就说过这一句话,那也就是距离产生美。那一次你带我们过隧道,那种感觉让我心动。”他说:

“那么照你这么说,那个时候我艳福非浅。”她说:

“不,其实我一点也不好。”他说:

“我常失眠,生活不安定。想,想老婆。”他说:

“是帮你说的‘知道你肚肠的两根。’”她说:

“你讲呀。”他说:

“讲出来没有味道。”她说:

“那我还有四根呢。”大家哈哈大笑。她说:

“我当时劝你找女友,我太笨了。”他说:

“现在也不迟呀,我现在也是不讲话,但你一直和我相处。”他拥着她,她觉得有点心慌。十点了,他们便回厂了,她觉得又冷又累,不想什么便睡了。

这几天心情特别压抑,陈律林和丁跃越讲数控车床那些角度的正弦和余弦,她十分冲动地说:

“周春奇他们也要用这些的。”而他们却只顾忙着,此时她很想去车床奇哥处,便走过去,说:

“陈律林挺有心计,讲数控的进刀。”他提反对意见,她觉得很悲哀,有点不乐回自己那儿,对奇哥也懒得去理睬,才发觉和他的友谊是挺亲密无间的。算了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春天来了,阳光明媚,在厂子里呆着觉得很是气闷,下班后便去外婆家,邻居打栏杆,很高,把阳光给遮拦了,外婆很是生气,从来没有对她用那么大的声音讲话,她说:

“外婆烧饭了。”

“没有心思烧,烧好了也吃不下,气都气死了。”她略一愣神,觉得很是委屈,强忍住眼泪不让其掉下来,外婆烧饭了,烧了年糕吃。后来外婆的外甥女钱英来了,此时的外婆,又很热情的招呼着。外婆真得伟大,有什么委屈尽藏在心中。二舅妈很是热情地叫钱英吃饭,钱英爸爸在帮二舅家做活,木子李自惭不如,但并没有表露出来。晚饭后便和姨妈们去隔壁茵茵家,名字倒是好听,长得实在是胖,老公倒是长得很中看,是否爱情也是廉价的呀,她家中来了一个陌生青年人,带来了桔子,大家吃得很有味,聊天一会儿木子李便回厂了。

坐下来看书,后来朱小雨来了,他在等楼英子,觉得楼英子挺是幸福,有一个男孩喜欢她,这就够了。楼英子去洗衣服了,郭珞琳也来了。木子李和她聊起蔡小和的事,发觉郭珞琳很是聪明的紧,讲小和心肠软,别人对她好一点,便会整个身心奉献。郭珞琳的脸红红的,她有点悲哀,其实她和她们一样,也是一个女孩。她觉得自己就是折磨着自己,明明知道人无完人,但总想找一个强健身体的聪明的男孩。她觉得压抑,陷入一种无助的状态,想断也不行。他的朋友是说她去找的他,如果他表示勉强,她早就退出了,他总是拖着,但愿有一天他能让她死心。不,其实他对她也是真得很好,他体贴,顺她的性子,还有他会让她有意外惊喜的。爱一个人,全心的付出。不想主动对他好,可又偏偏去和他相处,既然这样以后相处,敏感的话就不要再提起了,省得他又有太多的压力。这几天他精神蛮好。

蓦然回首,心为之怦动,觉得她就是好傻,她和奇哥的交往,想给他的是自信,她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说法呢?为什么要让她背上那么重的包袱,弄得她闷闷不乐,愁眉苦脸,实在是太不值得了,觉得合适就交往,如果不合适,就当普通朋友,本来就处于矛盾中,给人家一说更加疑神疑鬼了,现在抛开这一切,让她自己静静地想想。周新星说:

“你是是戴着面具生活,看着你这个人很天真活泼,实则内心是很复杂。”其实,奇哥也说过,她有时很天真,可有时又很老成,周新星说:

“你做人太累。”是啊,以前的她挺干脆,和奇哥接触多起来后,她改变了许多,讲话变得模糊了。她说:

“你伙伴实是是太累了。”周新星说:

“我伙伴本来是这样的。”她说:

“我也习惯了。”真是的,是她觉得累呀。以后少讲这种话。张律林还说:

“听许多人讲,你要追求周春奇。”听了好奇怪,但也不生气,管别人讲什么呢,她放任着奇哥的思想,不想去管什么,以后她讲话也会注意。既然奇哥说他喜欢她,那就认定了他,不要折磨他,也不要折磨自己,不再讲什么样别的男友了。如果他有了女友,她不后悔,也不想让别的男孩进入她的心房,只要一个已够了,以后也不再在别人面前提起他了。说话太多,搞不清真假了,他在乎她,此生足矣。其实真因为心中有了影子,才会变得多愁善感。她的话是多了,总是任着自己的性子做,而当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外,引起她的反感时,她又会变得自怨自艾。她发现自己变得特别脆弱,他们都不尊重她起来了,是因为她瞧不起自己了。有时也会想,她是喜欢他,但去追求他可还相差很远,她有点心灰意冷了,让她静一段时间下来,她的头脑是狂热,会多想会多说,无形中造成一种压力,这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让她学会少去想,短短的一生,何必背那么得的包袱呢。

木子李回家,总是顾及哥哥的情绪,而没有考虑爸爸的感受,爸爸好不容易问了车牌号,哥哥的口气响起来了,爸爸气得胸脯起伏,为了让父母开心,她添油加醋地讲了她的事,谁知爸爸更加沉默,弄巧成拙了。回厂后情绪很是低落,她不想带着面具生活,如果他表示什么,她就断了这种关系。

好好的一件事,全让她给扰乱了。这天奇哥上中班,她和郭珞琳一起去看电影,骑自行车觉得很清爽,原来是奇哥去修过后给擦干净了,而他也没有说起过,感动之余,给他买了饼干作为回报,殊不知到了车间奇哥不在,便把饼干放在车床上,回自己寝室了。结果第二天周新星来讲了:

“昨天谁把饼干放在车床上?味道挺不错的。”而她就是冲口而出说:

“以后我不欠你们什么了,修好了自行车,意思一下不行吗?”周新星说:

“不知你在讲什么?”她意识到她在气愤中说错了话,可话已经说出了口,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要如何办?她怎么会说这种话,奇哥,对不起,她并不是故意的,放弃她吧,他也会少些负担的,以后她再也不提她们这间的事,也不要再提她的名字。为什么她要这样消沉呢,过去的所有种种就让它过去吧,留给她的许多回忆也不要了。不管是痛苦还是甜蜜,都不要在乎了,要紧的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真挚,错也是为了爱,是啊,是有许多烦恼。也不强求什么,要紧的抓住现在,别的她已一无所有。她在乎奇哥的感情,可每当别人讲她们的事时,她就是特别反感,她差点还说‘绝对不可能的事’唉,她总是幻想着。

这天下班后,她在寝室里看书,朱小雨进来了和楼英子在聊天,朱小雨的口才是不错,惹得楼英子笑声连连。有人在叫木子李的名字,一看是蔡芳梅来了,木子李很是开心。后来朱小雨出去了,她以为楼英子也出去了,顺口就说:

“唉,真没味,交朋友应在外面交谈,这儿有什么味。”说这句话时才发现楼英子坐在床上,她不禁为自己的口快而脸红,很快楼英子便出去了。又有人敲门了,是奇哥加班下班了,给他们介绍一下,

“蔡芳梅。”奇哥说:

“噢,你就是蔡芳梅。”她说:

“嗯,我们同桌三年了。他总是站着,她说:

“坐下吧。”大家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她发现奇哥没有多大的拘束,蔡芳梅也没有多大的不自在,能友好的相处。蔡芳梅邀请她们一起去她家吃樱桃,又讲述了许多同学的事。九点多了,奇哥告辞了。蔡芳梅说:

“对不起了。”大家笑了。两个人躺下后接着讲话,木子李讲了自己的困惑,蔡芳梅说:

“许多人都讲过别人都帮不上忙,你自己懂得厉害关系,主意是自己拿的。”是的,错过的总归是好的。拥有的总是不珍惜,讲述着她们常常时冷时热,是啊,她为什么总是矛盾,因为他离她象中很远很远了,他不苟言笑,也不善言谈,如果许多事有许多如果,她也不会这样,她还有选择的余地,这几天,她不想见他,还没有冷静好,她依然是嘻嘻哈哈的一个小女孩。

其实这几天她过得很累,玩得也是挺累,拼命想忘掉,可是忘不掉,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形式呢,认识一个人并且爱上他是多么地不容易,为什么要轻易的放弃呢。十天,她已煎熬了十天,她隐藏着自己,累得筋疲力尽,感觉都不是自己了。奇哥写了纸条在她的抽屉里。

小妹:

能约个时间和你聚聚吗?这几天我每次看到你的眼神,总觉得不对,你不要再骗自己了,有话就痛快地说出来,我也不强求什么。希望你能过得比我好。周春奇1995-3-25

她有点感动,泪差点流下来。白天时好几次想过去,可实在鼓不起勇气。下班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在门口等他,可到了面前,又怕得要命,况且他也不看她,顾自走了,她微叹一口气,闷闷不乐地去寝室了。她躺下后,觉得不去,会后悔的,起床后去找他,可他回家了,她觉得挺是失望。

第二天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有公事去周春奇那儿,问完了公事,她转身就走了,怕再呆下去,她会哭。他叫住了她问:

“昨天下班时你呆在门口干什么?”她略一迟疑说:

“昨天我去你们寝室。”他说:

“我回家了。”她想说话,可脑中乱得厉害,赶紧走了。下班后,木子李觉得累,本来打算好去二舅家,那儿有书,可以什么也不想,去逃避这乱七八糟的思绪,谁知在寝室里看书忘了时间,天已好黑了,便也不打算去了,开始整理床铺了。这几天很少让自己去感受心痛的滋味,时间长了,她们不接触,彼此都会冷谈。想想也觉得可惜,为什么不能彼此都真诚点。快要整理好了,有人敲门,是奇哥进来了,有点奇怪他会来,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心中微叹一口气,是否她在欺骗自己呀,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累呢,她已经厌倦这种关系,心灰意冷了,放弃她吧,做他的小妹就行了。既然进来了,坐坐也是无妨的。便问:

“有事?”他说:

“坐坐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来?”她说:

“当然可以的。”她的神情不再是往日的欣喜了。他说:

“这几天你有什么事,笑也不笑了,话也不多了,只在你师傅面前才笑笑,谁得罪你了?”“没有人得罪我。”他说:

“现在问你一句,你答一句了。饼干是你买的?”

“嗯。”他说:

“我来了三次,你都不在,我想是故意不理我的。这几天没有味道,我想,今天不来,晚上会睡不着的。”她伏在桌上,心在哭‘你不好受,以为我好受吗?’沉默了许久,她觉得还是说出来好,省得闷在心中,奇哥不知道为什么,弄得不明白,而她呢则生闷气。她说:

“其实我不要你勉强,我觉得两个人交往贵在相知,贵在真诚,你以为外面舆论那么大,勉强自己算了,以为我会快乐,其实我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我总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他说:

“只不过我不善于表达,你要我怎么样?”他说:

“是有点勉强,那你呢是否在勉强。”心中的热情早给冰冷的水泼灭了,既然勉强,又何必再来找她呢,她不想勉强自己,都因彼此怕伤害对方。她说:

“是否我们都是太真,还都是太假呢?”他说:

“真真假假都有吧,你说呢?”她说:

“我只感到累。”他说:

“我想,还是去年有味,去年我不说,你会说。今年春节过后,发现你变了许多,话也不多了。”她说:

“你倒好,你知否春节假期我是怎么过的,我常哭。”他说: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对我说呢,要常闷在心里,我问过你多少次,你为什么不说。”她说:

“不想破坏那种气氛。”他说:

“宁静的气氛毕竟是有限度,总归是要打破。”可是,她很珍惜那种气氛,她不想破坏,难得有几回为什么要让大家不痛快呢。”他说:

“那你打算要怎么样?”她说:

“我只打算我自己,你自己要自己打算,主意总是要你拿的。”他讲了他的事,他说:

“今年我好多事碰在一起,又面临自己的工作变动,又面临爱情的选择,今年是关键的一年。”是否她在给他加压力,当初她问他,为什么要骗她。他说:

“你还是去接触年纪比你小的朋友,比较浪漫和单纯。你常和父母,舅妈,姨妈他们谈天,给他们训化了,再和年纪大的相处,是心不死。”咦,是否觉得她很可恶?他说:

“上次我不想在寝室坐的,那次刚巧你同学在。”她问他:

“那你本想干什么的?”他说:

“我看你不对头,想让你在雨中淋个够。”她的心中泛起惊喜,奇哥有时会让她有太多的惊喜,就冲这一点,她就是很佩服他。他说:

“我看了信,觉得并没有什么。”她说:

“你傻呀。”他说:

“我真得不懂。”她说:

“那我解释给你听。”他说:

“我都保存着。”于是一起去他的寝室,没有别的人,拿出来,看到过去的字,她情不自禁的发抖,唉,奇哥,她以为他懂,早知他把她当成小妹,她也不用那么心痛了。奇哥搂着她,拿出了他姐的信让她看,她说:

“我不看。”其实她不想知道的太多,他姐对她的评价是好是坏,她虽然在乎,但并不想知道。他让她看一段,好奇心的她还是看了一段的。她姐在劝她弟说不要太早的投入感情,看样子他姐是个事业心较强的女孩。也是,她和她一样都是女孩。她在心中叹一口气‘姐,不投入,那么我们的相交算什么?奇哥是有权利选择朋友,他也有自己的事,’她知道,在交往中,她不希望他天天陪伴,她只希望,她的存在能给他带去自信和帮助,她并不是自私的一个女孩。奇哥说:

“现在的你谈话投入了75%,有一点开心,和你交谈了二个半小时,你终于有点高兴了。”唉,她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要让自己总担心着呢。奇哥说:

“你事实上很脆弱,也需要依靠。”是的,有时她会很神经质,和他相处,常常哭鼻子,爱哭的女孩好脆弱,可有时忍不住想哭。奇哥说:

“在厂子里我的接触面较窄。”她说:

“那是因为工种缘故。我都要打交道,不敢得罪他们。”他说:

“那你的意思我在责怪你。”他有点冷冷的。她心中一惊,这个家伙好敏感。她笑着说:

“没有呀,只不过我随口一说罢了。”而后她便回自己寝室了,他把她送过来了。

第二天,木子李看到周新星在用铁锹铲泥,心中有一种相惜的感觉,他没变,他仍就是相识的朋友。她说:

“你在我心中的位置没有变,我的眼睛没有看错。”于是他开心的笑了,她和奇哥的关系不紧张了,和周新星的矛盾也就减少了,一个是朋友,一个是哥,她竟然会搞不好关系。奇哥上中班了,他说:

“我看见你妈了。”她以为她听错了。可他说:

“是真的。我去山下湖过了。”她的心不禁为之一酸,妈妈,她好想家。她担心爸也担心哥,妈妈就是太操劳了。她说:

“真想回家。”他说:

“那怎么不去?明天我要回家。”他总是很忙,唉,不问他了,问他,又会说不相信骗人。明知道讲过的话,说出去的话去实现,可又有点不甘心,是的,心中依恋着哥,不后悔跟着他,可为何又要折磨自己呢,阴阴晴晴,捏捏放放,又累又刺激。记得她曾对自己说过,明明知道被骗,但仍装作相信奇哥好了,可现在,却怀疑奇哥的真诚,不管如何,只要奇哥的在乎,她就会等下去的,可现在她却想逃避了。是啊,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脾气又会任性起来,不管别人面子上过得过下去,总是任自己的乱说,有何东建来看定额表,她说:

“有什么好看的。”还瞪着个脸,周新星说:

“是坏脾气,以为对别人有意见。”是的,她明知道自己是坏脾气,可竟然怂恿着自己,真是的。张律林和周新星总开她的玩笑,说真的,他们不说还行,一说就对她的情绪有影响,她总是不承认。她说:

“你们热心人帮倒忙。”这几天,木子李和周春奇的关系挺融洽,一切的发展都变得顺其自然。当她热情冷却下来时,一切都显得不在乎,当她闷闷不乐时,奇哥给她许多关怀,陪着她一起感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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