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奇的心中早就快要坚持不住了,他听到这话。心中自然立刻的喜悦了起来。黄叶奇双眼之中因为喜悦,而绽放着奇异的光芒。不过在写的府邸待久了,一想到要出门,黄叶奇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他痴痴的又问了一句,道:“真的吗?现在没事了?”
那黑衣人的面容虽然瞧不见,但是黄叶奇还是可以他那面具之下的嘴角的地方,动了动,那看起来像是一个笑容。“真的没事了。不过,你还是得小心一点。”
那黑衣人过来说完了这句话,便离开了。接下来的日子,黄叶奇便轻松了下来,没事的时候,便出门逛了逛。
至于皇宫之中的事情,他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他暂时,还没有准备好面皇宫之中的事情。毕竟,他当初告诉黄付文的是,他不淌这趟浑水了。现在又要蓦然的出现在皇宫之中的话,还是需要做一点准备的。
而且,那段时间将那些人拒之门外。现在也是需要一个说法吧。
这一天,黄叶奇走回到府邸之中,正在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一个小厮拿着一封信函走了过来。
黄叶奇微微的抬起头,脖子直挺挺的。双眼注意到那小厮手中红色的信函,脑袋之中暗暗地生出来一个圈。
“皇子。”那小厮谨慎的端着信函走了过来。黄叶奇点了点头,双眼从那封信上,定格到了那小厮的面容之上。“那是什么?”
“回皇子。是顾大人和五公主的请帖。”
“请帖?”两个字钻进黄叶奇的耳朵之中,使得他的双眼瞬间的睁大了。还没有等那小厮回答,黄叶奇便由着心中的好奇的驱动,三两步上前,将那小厮手中正中间写着一个囍字的红色请帖,给夺了过来。
当那请帖放在自己的眼前,明晃晃的囍字进入到黄叶奇的双眼之中的时候,他的的确确的有点五味杂陈。
他可不知道,这顾楷尘居然能够和黄韵文走在一起。在他看来,这两个人可是一点也不搭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他太久没有关注这皇宫之中,这皇宫之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黄叶奇的心中像是在涨潮一样,心中被着潮水给堵上了,心中十分的沉闷了起来。黄叶奇两手快速的将这请帖给打开了,请帖上面用着规规矩矩的正楷字,写上了黄韵文和顾楷尘的婚事的时间和地点。。
看来这两个人是来真格的?黄叶奇将这请帖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都给看了一遍。最终确定,顾楷尘和黄韵文是真的要结婚了。
黄叶奇拿着请帖,在院子里他平时做的那张椅子上面坐了坐下来。黄叶奇一遍看着手中的请帖,一边慢悠悠的品着茶水。
既然这请帖已经发到他这里了,那么说什么他也得去一趟啊。否则这不是白费了别人的心思了吗。黄叶奇坐在椅子上,他的双眼从请帖上面移开,目光落在了院子里面,在春天这生长的季节的催生下,院子里面的树木绿了起来,他不知道名字的花朵,也从泥土里面钻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来,那花朵,那树叶在微风之中?轻轻的点起头来,仿佛是在和黄叶奇招手。
黄叶奇看着这院子之中,他仿佛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的世界,感觉自己好像也和这些花草一样,是新生的一样。那春天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面,令他感觉到有点头晕目眩了。
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才从寒冬之中走出来。黄叶奇嘴角勾起来一丝丝的笑容,正好这黄韵文和顾楷尘的婚礼不就是在给着他机会吗,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一下,最近宫中到底都变成了什么模样了。
婚礼在一天天,不知不觉消散的日子里,逐渐的逼近。
在这个时间之中,黄子馥又秘密的收到了来自边塞的消息。赵承德在心中说到,匈奴的人,似乎一直都在蠢蠢欲动。黄子馥将密函,捏在手中紧紧地握着。直到那纸张变成了硬硬的一团,那些棱角捏在手中已经开始有一些硬生生的发疼了。黄子馥仍然没有察觉到任何。
实际上,只是匈奴她并不会觉得这样的忧愁。但是最关键的是,黄子馥在前几天的时候,还收到了一条密函。
那是关于旁边的另一个对他们虎视眈眈的国家的消息,旁边以前叫做大齐的国家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做东齐的国家。
而这个东齐的君主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并且她的志向似乎也不仅仅是要收复大齐,而且还准备将南楚也据为己有。
现在南楚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一个外患就够了。可是却有两个。这让黄子馥的心中,实在是无法安下心来。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要先解决这个南楚内部的“内忧”。
黄子馥只好回信给赵承德,叫他密切的注意一切动向。让赵承德先缓一缓,她这里再想办法。
顾楷尘和黄韵文两个人的婚事,莫名传开的时候。沈苏白的心中也有些几分惊异,在他看来,黄韵文和顾楷尘在这个时候结婚,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时宜。
但是,当他在早朝的时候看到黄子馥宣布这件事情的时候,看到黄子馥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还有她双眼之中真切的喜悦和祝福。沈苏白有一些蓦然的明白,这件事情是黄子馥一首促成的。而且,沈苏白站在一边,小心的将目光投向白亓笙的时候,发现白亓笙脸上松懈的神情之时,沈苏白便明白了黄韵文和顾楷尘的婚礼,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简单的。
这日,沈苏白也收到了请帖。他将那红色的请帖,放在桌子上面。也没有着急着打开,而是看着那请帖发呆,他深邃的眼底,是一片深幽的神情。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以至于儒绾走进来,站在他的跟前的时候,沈苏白并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