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能出城,那就说明帝京的把守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之前那么严密了。南宫云飞选择这么做,除了是想要用贵族做要挟之外,应该也是对帝京中的局势没有办法了,不然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将城门打开。
只要城门打开的缝隙能飞进一只苍蝇,墨司御的人都能从这个缝隙中进去。这一点纵然苏怀远不知道,南宫云飞也必然是清楚的。
就算是南宫云飞无事贵族们的生死,但是军中也的确是没有粮草了。他们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帝京城中的拿五万大军。要是那五万大军都没有了,又彻底的得罪了贵族,那就真的是完了。
不过墨司御倒是好奇,等贵族们的物资到的时候,南宫云飞打算如何检查这些进城的物资。还是说南宫云飞认为他就一定不会让这些物资进城?
想着,墨司御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他不仅会让这批物资进城,还会让这批物资顺顺利利的进城。
贵族们的物资不仅仅是南宫云飞的救命稻草,还是他叩开帝京大门的钥匙。
因而南宫云飞在帝京中得到的消息就不是贵族们的物资被墨司御拦截了,而是墨司御派兵一路护送这些物资送往帝京,并且大张旗鼓,便是封锁起来的帝京也已经是人尽皆知。
纵然墨齐鑫身处深宫,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这时候恰好苏扶摇侍奉在侧,他冷冷的笑着,对苏扶摇道:“几日之前丞相大人和南宫舵主还信誓旦旦的说能将贵族们握在手中,将帝京守住。现在墨司御派兵将那些物资运送进帝京,只怕那些贵族已经不在我们的手中了吧。”
苏扶摇看似是低眉顺眼,实则是连看墨齐鑫一眼都不愿意,只淡淡道:“王爷若是有更好的办法,去与南宫舵主说就是了。”
听到苏扶摇这么说,墨齐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伸手紧紧的捏住了苏扶摇的脸,迫使苏扶摇与他对视着,脸上的笑容十分的瘆人,对苏扶摇道:“怎么,听到墨司御要回来,你高兴了?”
苏扶摇对墨司御的喜欢帝京中人尽皆知,之前墨齐鑫的确是为得到了这么个美人而高兴,但是等新鲜劲儿过了,再想到以前苏扶摇对墨司御热切的样子,他就看苏扶摇横竖都不顺眼了。
苏扶摇听墨齐鑫提到了墨司御,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也爆发了出来,倔强的将头撇朝了一边,想到墨司御英俊的面容,她觉得多看墨齐鑫一眼都恶心。
看到她这样,墨齐鑫对墨司御种种的嫉妒和痛恨也浮上了心头,一把将苏扶摇拉到了会中,冷笑道:“本王知道你嫁给我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你再不情愿也是我的女人了,你是清白之身的时候墨司御都不愿意看你一眼,现在你不过是残花败柳,难道墨司御就看得上你了?”
听着墨齐鑫的话,苏扶摇觉得更加的屈辱。墨齐鑫却尤嫌不足,在大殿中就撕扯着苏扶摇的衣服。
见此苏扶摇大惊,这里可是大殿,而且大殿的门还敞开着,外面不仅有宫女和太监时不时的走来走去,还会有巡视的兵士经过。
她一阵恐慌,想要阻止墨齐鑫。然而她的力气又哪里比得上墨齐鑫一个大男人,墨齐鑫一拉一扯就将她的外衫扯开。
她惊恐的看着墨司御,不由求饶道:“王爷,妾身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妾身吧。”
墨齐鑫眼中的疯狂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减轻一分一毫,目光反而更加的深邃起来。
“既然知道了错了,那怎么能没有惩罚?”墨齐鑫的声音已经沙哑,听得苏扶摇胆战心惊。
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她就被墨齐鑫钳制住了双手,之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墨齐鑫疯了一般撕扯着她的衣物。
她的一声声求饶让墨齐鑫听了更加的兴奋,不一会儿的时间,大殿中就响起了墨齐鑫的低吼声,还有苏扶摇的咒骂声……
玉清将这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也不敢进殿去阻拦,只能将外面的宫女和太监驱散,也不让侍卫过来。
南宫云飞听到了些许的消息也不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荒唐,就继续和袁域商议粮草的事情了。
现在只怕整个南川都知道墨司御派兵送了贵族们的物资来帝京,那让不让这些物资进城,就成了他的难题。
若是不让物资进城,难免引起贵族们更大的不满,帝京城内一旦乱了起来,情势对他们大大的不利。
可若是让物资进城,难保墨司御不趁机在物资中东手脚。
不,墨司御是一定会在物资中东手脚的,不然的话他不会这么积极的运送物资。南宫云飞紧紧的皱着眉头,进退两难。
袁域的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对目前的局势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造反之前他还想着能拿到墨庸渠手上龙禹大营的兵符,不想墨庸渠受尽了折磨也不肯交出兵符,后来他们搜遍了整个皇宫也不见兵符的踪迹。
现在他们不仅没有得到龙禹大营的三十万大军,墨司御还回来了。他现在很是后悔上了南宫云飞的贼船。可若是他当时不愿意,只怕现在已经在阴曹地府了。
其实南宫云飞何尝不后悔,但是之前齐玉信誓旦旦的说会在凉往将墨司御和洛颜之解决了,谁想齐玉不仅没有将两人解决,反而被人家将凉往的魔教都连根拔除了。
他若是早知道齐玉没有这个本事,他就算是躲上一辈子都不会行此没有艰险的事情。
他面色黑的似是能低下墨水来,对袁域道:“守好南宫府和神域学院,一只苍蝇都不要让飞进去,如此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听到南宫云飞的话,袁域的心中打了一个突,几天之前南宫云飞说的还是夺得天下的话,到了今天,就变成了还有一线生机。
“袁大人最好还是少想多做,不然的话只怕这一线生机都没有了。”袁域这才刚刚心有所想,耳边就响起了南宫云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