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白里倾两人跟在轩辕楚阳的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亲眼看着王爷从一个生涩的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一点点的长成现在战无不胜的战神,这中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多少次险些丢下了性命,他们都是默默的看在眼里。
王爷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想要天下的百姓都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没想到现在却遭到了这样的抹黑。
若不是还有一点点理智在,只怕他们现在早就冲过去直接把那人捏死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不满意呀,还想弄死我不成?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就敢肯定贤王一定在!说不定你们才是奸细吧?”在白里倾和百秀的注视下,那人并没有半点畏惧,反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继续口出狂言。八壹中文網
“你……”白里倾怒目圆瞪,好不容药材压抑住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恶狠狠的瞪着那人。若不是白秀及时拉住了他,只怕他早就冲上去跟那人拼命了。
他从一个小兵一步步走到今天,到现在能够守在王爷的身边,成为王爷的左膀右臂,这些年王爷就是他向前进的动力,王爷就是他们所有人的精神支柱,就是以为对王爷的敬重黑羽骑的士兵才会不管遇到什么样的苦难都坚定不移的跟着王爷,无论是上面的的人有多少的不满和磨难,甚至很多时候是威胁到生命的,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动摇过。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好的跟着王爷。
王爷才是一个真正的把心思放在百姓身上的人。
这些年,他们确实跟着王爷打了不少胜仗,也帮助不少的百姓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在他们看来,自己付出是有回报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是没有想到,今天,从这个男人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话,他们竟然什么都不是了,甚至都开始抨击王爷。
无论如何,这是他怎么都没有办法忍耐的。
若是说每个人都有他的底线和容忍的限度的话,那么他们这些个平日里看上去什么心都不在乎的均含心里,王爷就是他们最后的底线,只要是涉及到了王爷,那就是完全没有办法容忍的事情。
而现在……
“冷静,你给我冷静一点!”
紧紧的拉扯着白里倾的衣袖,白秀的脸色也好看不到什么地方去。
听到这人竟然用这样的话说王爷,他的心里自然是非常不舒服的,放眼朝廷,这么多年真正的能像王爷这样只是为了一股子的热情,带着这么多的都兄弟数风里来雨里去的,而且一直到现在,甚至连自己的封地都没有,如果说王爷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百姓,而只是为了刚才俺哥人所谓的什么名声的话,他真的不住地是不是还有什么人敢说自己是为了百姓了。
他只白里倾现在的心情,肯定是恨不得直接把这个人捏死,然后看看他的心脏是不是黑的。
这些年王爷所做的一切,竟然都让他这样抹黑了。
但是,他不行!
对,至少现在不可以这样做,若是真的这样做了,那才真的是把王爷的一切都给抹黑了,那么王爷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就真的白费了。
“冷静?你让我冷静?你觉得我能冷静下来吗?”白里倾通红着双眼,愤恨的盯着白秀,胸口不断的起伏。
这个时候,居然要自己冷静,他真的能冷静下来的话,他就不是人了。
这种人,若是在其他时候遇到他早就有一把捏死了。
“必须给我冷静下来,难道你希望王爷的名声真的被我们俩给抹黑了?”白秀也是涨红了双眼,双手更是青筋暴露,紧紧的捏着白里倾的手,死活不放开,就是担心他一下子太冲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我,我……”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难道我心里就能舒服了。”
最后,白里倾还是慢慢的冷静下来了。
那人显然没想到白里倾居然还能冷静下来,瞬间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既然大家很好奇我们是什么身份,今天若是不跟大家说明白,只怕我们就真的被当做探子了。”深深吸口气,白秀缓缓的松开了白里倾,利落的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这是我的腰牌,我乃是贤王身边的侍卫!”
“这是我的!”白里倾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也只能跟着掏出来。
心里明白,白秀刚才做的是正确的,好在有他组织了自己,要不然的话只怕自己真的就抹黑了王爷的颜面了,到时候自己才真的是没有颜面见王爷了。
但是心里还是非常的不甘心,死死的盯着先前那个人,把他的长相记在心里。
哼!
我就不信你能逃过本大爷的手掌心,既然敢在本大爷的面前说王爷的坏话,而且还去挑拨这些愚蠢的百姓,既然这样本大爷就好好的成全一下你。
“嘶!”阴沉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那人突然只觉得一阵冰冷,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与白里倾和百秀对视,虽然装作一副很镇定的样子,但还是不由的发抖。
同时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刚才就不说那样的话了,看看这个活阎王,那样子真是太可怕了。
“啊,原来是贤王身边的侍卫。”
“真是没想到,居然是王爷身边的侍卫呢。”
“怪不得敢肯定王爷没有走,而且还知道王妃也在,原来是王爷身边的人呀,真是了不起呀。”
百姓们虽然看不懂那腰牌上写的是什么,不过光是看到那腰牌也就相信了八九分了,。
放眼这闵阳城,除了贤王还有谁家能用这样的腰牌?
特别是人群中还有几个懂得行情的,若是刚才没有看错的话,只怕那制作腰牌的玉都是上好的和田玉,光是那么巴掌大一小块至少也是好几百两呢。
而且刚才这两人的还是一模一样的,光是这腰牌就不是一般人家能做的起的。
别说是闵阳了,就是整个江南,只怕能做得起的,也没有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