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儿,我知道,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她身上啊,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那里有那么大的能耐,谋害你?”永王爷一口气说完,虚弱的倚着床柱。
“她是沉幽宗的人!”霍彻冷冷的看着他。
“咳咳咳,这不可能,沉幽宗的人都有其独特的纹身,我和她生活了那么多年,可是从未见到她身上有纹身的!”永王爷摇了摇头,坚信沈月柔是清白的。
“我说过了,证据确凿,而且,她做的可不止这一件事情!”霍彻看向永王爷的眼睛,闪过一丝诡异。
“咳咳咳,怎么可能?”
“例如,她与外人私通!”霍彻扔下了一道晴天霹雳。
“私通?霍彻,药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没有证据,你这样会毁了她的名节,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永王爷气的拿手指着他。
“不信?我就知道你不信!喏,证据在这儿,想必,她的字你一定不陌生吧!”说着,甩给永王爷一封信。
永王爷颤抖的打开信,那上面的确是沈月柔的字体,而且那里面说话的习惯,和平常沈月柔说话的习惯一模一样。
最重要的一点,有个别人不知道,只有他和沈月柔知道的小秘密,就是她写信,署名的时候,会把自己的名字的少上一撇一捺。
这些在这个信上都有体现,而且信上的内容,不仅暧昧至极,而且她还诉说了对自己的无限厌恶,以及各种不耐,而且她为自己生的那个儿子也根本就不是他们皇室里面的血脉,只是个血统不明的杂种。
看到这,永王爷气的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喷出一口血。
“杀,杀了,杀了那个贱妇!”永王爷恨得咬牙切齿,双眼大睁。
“放心,就她谋害我这一件事情,就足以让她死无葬身之地了!”霍彻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冷的说道。
“还有,咳咳咳,那个杂种,也要杀,咳咳咳,一定给我杀了,不杀难以泄我心头之恨!”永王爷的双眼通红,满嘴鲜血,好似吃人的恶魔。
“知道了,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霍彻对永王爷早就没了感情,就连一丝一毫的亲情也不复存在,他背过身去的时候,岂能不知道他喷出那一口血,只是他不在乎,不想去想罢了!本来他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想着他这后半生,那么宠爱沈月柔,而且他现在也是强弩之末,告诉他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没有想到那沈月柔竟然支使自己的丫鬟,去他那里通风报信,企图逃过这一切,被她谋害了的霍彻,岂能让她如愿,就告诉了永王,这件事情,让她的如意算盘打破。
永王爷坐在床~上,狠狠的瞪着手中的信,气的双眼通红,面目扭曲。
然后就重重倒在了床~上,没了气息。但是他那双目暴睁的样子,还有那紧紧捏着信纸的手,都显示出了他此时此刻是多么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