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还是刚才她的口误所致,赶紧道歉,“大夫,您莫生气,我也不知在怀疑您的医术,只是我听别人说,我的身子多有不妥,而且我这滋补的药物已经吃了许久,可是还不见好,实在是心急所致,请您谅解!”说出这样一长串古色古香的话真是难为她了。
听见简清那好声好气的道歉,他一向也是温和有礼的人,今日那么失态是因为,别人质疑他的医术,他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人,就顺着台阶下了,“此事也怪我,都是在下太冲动了,既然这样,在下就再给夫人你诊诊!”
“那麻烦大夫您了!”简清赔笑着,生怕他再生气了,不给她诊脉。
要知道,这一次,完全都是她侥幸甩掉那些尾巴才能得到的机会,下一次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再说了,下一次,说不定连她是否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那个大夫,静下心来,闭上双目,仔细感受手指下那脉搏的跳动,那谨慎程度,连每一次脉搏中一丝一毫的跳动,都有在仔细的思索。
片刻后,收回那只把脉的手,又仔细回想了刚才把脉中,所感受的频率,是和一开始他诊出来的病情相差无二,可是再仔细品味下,又发现许多不同,至少和以前诊出来的虚弱之症有所不同。但是回想那不同之处,想来想去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叹气摇头。
忽然睁开双目,带着歉意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期盼的夫人。
“在下惭愧,枉为大夫,竟然不能诊断出夫人所患之病!”
“大夫,您的意思是?”简清本是期待的眼神顿时暗了下去。
“夫人你的脉象的确和一般虚弱之症不太一样,但具体怎么不一样,在下确实诊断不出来!”那大夫说到这,就更加惭愧了,低着头说道。
“怎么会这样。”简清也失望的低下头。霍彻不忍心看着如此失落的简清,拉起她的手,希望能安慰她。
下一刻,那大夫说的话一下子把简清推上了天堂,“不过在下可以给您一个建议,在下有个好友,最擅长的就是妇科之症,堪称妇科圣手,而且身居太医院要职,夫人可以去找他,只是他身份特殊,夫人见他想必是有些困难啊!”
“不知是何人,大夫你但说无妨。”不就是太医院嘛,她的夫婿可是皇室的人,想见个太医还不简单?
“他姓陈,家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虽说他身份不一般,但是夫人若是拿着在下写的书信,想必他一定不会拒绝给夫人您治病的!”他接着说道。
姓陈?难不成是那个给她看病的陈太医?简清心有疑问,也没有问出声,既然眼前的这个大夫如此热心肠,她去上一趟又何妨?“多谢大夫!”
“夫人客气了,在下只希望能弥补刚才对夫人无礼的过错!请夫人稍等,在下这就将信写好!”
不一会儿,那个大夫就把信写好了,递给了简清,简清再次谢过,就拉着霍彻走向下一站,那个妇科圣手的太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