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了一跳,柳念念也是如此。
她回头一看,约莫一米八几的男人站在人群当中,目光波澜无惊,仿佛一潭死水般没有任何反映。他穿着破旧的褂子、身后背着一张古朴却泛着光泽的弓,一看就是个打猎的!脑子里涌进一团乱麻似的讯息,柳念念愣了一下,看着眼前蓝眸深邃、脸庞如刀削斧僻般棱角分明的男人,心里顿时涌起两个念头。
山炮?
混血儿?
乖乖,自己扬言要嫁的‘山炮’竟然是一个如此帅气的男人!
可为啥这般魁梧俊逸,却没有姑娘愿意嫁呢?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却还形单影只,终日与豺狼虎豹为伍。
张云成被柳念念怔怔盯着,铜色的脸蛋上飘起两朵粉云,好在脸黑别人没有看出来。不过他却不自在的冷哼一声,微微侧过头去。
“该死的贱蹄子,这是水性杨花了呀!”高氏被张云成骂出了脾气,一瞧明显是在为柳念念说话的,当即就指着柳念念的脸,跟杀猪一般嚎了起来,“狗娘养的贱蹄子,还真和山炮这杂种搞在一块了!娘呀老天爷呀!简直就是家丑啊。柳念念你这个骚蹄子胆敢抹黑我们柳家的门风,我、我要把你逐出家门……嗝……杀、杀人啦……”
众目睽睽之下,张云成迅雷不及掩耳地冲了过来,一把掐住高氏那肥胖的脖颈,竟然将这肥婆捏着脖子提了起来,这得多大的力气!
“谁是杂种?再说一遍!”
河湾村的村民们吓了一跳,高氏真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触张云成的逆鳞!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张云成的娘是个流落到河湾村的异域舞姬啊?至于他的生父更是从未听异域舞姬提过,想来张云成也只是个‘意外惊喜’吧。而张云成也命苦,两岁时亲娘就死了,跑进山里失踪了十几天,大家都以为他被豺狼虎豹吃了的时候,他却骑着一匹狼,回到村子收拾了东西,就回山里边了。由此,大家在暗地里都叫他狼崽子,有些不懂事的,更把他称之为杂种。
可那些称谓都是坏心眼的人,在背地里说的腌臜话,哪能提到台面上来说呀?
但偏偏高氏就不怕死,一口一个杂种。
河湾村的人劝阻无用,又不敢触碰张云成,生怕沾了晦气。瞧着高氏都已经翻白眼了,肥胖的身子更是无力的挣扎着,柳念念想了片刻,便上前抓住了张云成的胳膊,还不经意地捏了捏他发硬的肌肉,天啊,这对于一个颜控来说,张云成对她的杀伤力简直就是百分百!
“云、云成哥,我奶虽然该死,但你不能犯糊涂呀!我不想连累了你。”柳念念抓着张云成的胳膊,很快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脑子里像是爆炸了一般,滴滴答答地响起一声声机械般的声音。
‘滴滴、滴滴、度娘百科交易系统充电中、滴滴……系统启动,识别开始!’
‘张云成,男,26岁,与宿主契合度百分百,滴滴……充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