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哪儿得罪了他?
她在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hi,我想,我们最好,回到陌生人的位置。勖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这里是私人的闺房,实在是,有点不妥。”
她强装镇定,慢慢地说。
“陌生人?我倒不觉得呢。我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更了解姜小姐,不是吗?”
他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逐渐逼近她的男人强势的气势,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萦绕了过来。
不知不觉,她已经被他逼到了床边一角。
他一只手撑到她的脸颊旁,另一只手精准地攫起了她精致的下巴:“姜小姐深谙征服男人的手段?上了我的床,偷了我的手表,一切都干净利落。嗯?”
他蹙着眉,纯男性的气息喷射在她的脸颊上,鹰眸扫过她清丽的面容和穿着纯棉吊带裙的睡衣。
她白皙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精致的锁骨,让他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力气好大,她下巴一阵生疼,浑身犹如被钳箍了一般,身体瑟瑟发抖。
手表?她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一样:“勖先生,你丢了手表?你让我找找。”
闻言,他松开了她的身体,眸子里涌上一层玩味。
她拉开自己的行李箱,从箱底拿起一条破碎的纯白棉布裙,摊开在地上。
她翻了翻裙子的里面,果然,那枚瑞士名表明晃晃地现了出来。
“是这个吗?”她将表递给他。
他接过表,睨向她晶莹澄澈的眸子。
那晚的热情狂野,餐桌上的木讷冷淡。
而现在的她,穿着荷叶边棉布睡裙,微微散开的黑发,像个天真纯真的普通女孩。
他接过手表,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自己当时是故意让她带走?
还是期望当借口让她回来找自己?
可这一切,在她这里,一切都云淡风轻。
他心里很不舒服,俯下头,在她绒绒的耳朵边呢喃道:“既然你把我忘了,我就让你温习一下,嗯?”
说着,他一个箭步逼近,后面就是她的床铺,她猝不及防被他压倒。她一阵惊慌。
男人壮硕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在他凌厉的气势下她使劲全身解数也犹如蚍蜉撼树。
他将她两条手臂举高,抬起放在她头上压着,她整个人呈现狼狈的姿态。
不,不可以,那晚只是一场游戏。
而现在,就叫做侵犯。
“你放开我!”
她睁大着美眸,眼神一阵恐慌。
他俯身看着她眸子里的神色,她还真是多变。
但他最不喜欢女人玩手段。
勾了勾唇,他深邃的眸子一沉:“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他带着戾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