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病又犯了,赶紧过来!”sam赶紧将左宸扶好躺卧在沙发上,着急的直跺脚。
已经很久没有犯病了,上一次过后,还以为少爷的病因为少夫人全部都好了,现在又因着少夫人的离开,又犯病,这可怎么办。
“少爷现在的状况需要他自己来克服,头疼的症状我给他用药,但是心里的问题,这个怕是要靠他自己了。。。”
“恐怕只有少夫人才能有办法了。”sam也是一脸的无奈。
每天焦头烂额,还得想尽办法瞒着老爷子,还得处理公司的事情,现在这个情况,sam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打了镇定剂的左宸睡了过去。
翻开手机,顿时将坐在床上的sam吓的跳了起来。
新闻头条,“左氏集团少夫人苏沫儿离家出走,至今未归。。。”
这消息是怎么散播出去的?
翻阅下来,搜索前十全部都是关于少夫人离家的新闻,各种恶意宣传,婚变,家暴。。。
sam看的头皮发麻。
手机铃声一下子想起,差点吓的给丢了出去。
“爷。。。爷爷。。。”sam哆哆嗦嗦。
“你不要叫我爷爷!我要叫你们这俩孙子爷爷!”左正英电话里头的火气直接都能烧到电话这头。
“说!沫儿哪里去了!左宸那小子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反了天了!”
左正英一顿臭骂!
“爷爷。。。”sam想分辨些什么,都没有开口的机会。
“我现在就过去,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等着!几天不见就欠收拾!我孙媳妇都能给弄走!眼里还有这个老头子吗!”
“爷。。。”sam刚张嘴,电话就已经被挂断了,看着床上睡着的左宸,这下是真的想哭了。
sam最担心的时刻到了,就听着外面传来左正英声如洪钟的训斥声。
“哐当!”一声,门开了。sam赶紧上前,“爷爷,还在睡着,您消消气!”sam赶紧扶住了左正英。
看着躺着的左宸心里憋着的一阵骂也是发不出来,“哼!没有一点本事!自己老婆丢了还不赶紧找,竟然给我犯病!”
左正英当然是知道沫儿对自己这个孙子的重要性,看到新闻之后就已经派出人各处寻找了。
“唉!没有一个让我这个老头子省心!你!过来!”左正英手里的文明棍朝着sam就是一戳。
sam一个激灵,赶紧上前,“是,爷爷。”
“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左正英一脸的威严看的sam心里七上八下。
“爷爷,这。。。这我还真的不清楚,人家两口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那么清楚。。。”sam说道最后就是嘀嘀咕咕的声音了。
“你不清楚?!我不是要你看着左宸的吗!你都干嘛去了!现在出了这个事情,你竟然说你不清楚,我看你小子现在是长本事了!”左正英威胁道。
“爷爷,真的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少夫人这近两个月跟老板就已经有不和了,具体什么原因,爷爷,这也太难为我了吧?”
sam一脸的委屈。
想来也是,自己这个孙子异于常人,沫儿那丫头肯定是因为孩子的事情。
“唉。。。”左正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睡了多久了?”左正英看着床上的左宸问道。
“应该快要醒了。。。”sam看了一眼左宸。
“你去忙吧,我在这看着就好,现在集团差不多已经闹开来了。。。”左正英跟sam说道。
“好的,爷爷,我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sam说完便出门去。
白家。
“哈哈哈,她终于是离开了左宅,还真是有点骨气,不愧是苏沫儿!”白钰在卧室看着新闻开心的笑起来。
“什么事情笑的这么开心?”白岩亭路过的时候听到女儿在笑,心生疑惑。
他这个女儿进来变化很大,说不出具体变化在那里就是觉得怪怪的。
看到白岩亭走了进来,白钰从沙发上起来,“爸,苏沫儿离家出走了,看来是豪门生活过得不如意啊!”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看了新闻了,苏沫儿走了,你就有机会了?!”白岩亭的反问让白钰的笑脸瞬间凝固。
“爸爸,是不是在您的眼里,我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我就是那个软柿子,谁都能捏吗?”白钰脸上是一层冰霜,方才的笑容早已不见,狠狠的说道。
白岩亭没想到女儿的反应如此大,这样的白钰他真的没有见过,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竟然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随后笑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是爸爸的女儿,谁敢说你没有用!”白岩亭打着哈哈。
白钰不以为然,“我心里清楚的狠,爸爸,我不会让你们看扁的,我也不会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好过,您就等着瞧吧!”
白岩亭心中一紧,面前这个眼神阴狠的人是自己那个温婉可人的女儿了吗?
“小钰,你是怎么了?爸爸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白岩亭有些不安。
白钰看了一眼白岩亭勾起嘴角,“爸,你放心吧,我只是听了您的话,不再做那个乖巧的可以任人欺负的白家小姐了,有什么不妥呢?”
“小钰,你能想通固然是好,但是有什么事情要记得跟爸爸商量。”白岩亭始终是不放心自己女儿的状态。
“爸,下个星期就是接回木雪的日子了,到时候左宸也要过来的,苏沫儿不在,新闻媒体都会到,看来会有一场好戏了。”
白钰笑道,“您放心,那个木雪不会对您造成什么伤害的,她一切都得听着我这个做姐姐的。”
白岩亭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只是看着女儿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好,爸就听你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岩亭笑着拍了拍白钰的肩膀,“爸爸有事出去一下,你忙你的吧。”
就是这么轻轻的一拍,白钰突然感受到一种被重视的感觉,整个家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在自己哥哥身上,有什么好事都是哥哥的。
自己从小就几乎被养在二爷爷家,谁知还没法讨欢心,在这个家里更是可有可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