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群奇怪的家伙。”
小福将剩下的东西打包好背起来,转头看向云泽等人轻声自语道。
“好了,小福我们回去吧。”
奶奶看着杏寿郎,带着几分感激,随后拉了一下孙女说道。
两人趁着月色离开了车站。
“好了,无关人群已经离开了,我们该如何找到那个开膛手呢?”
云泽脸色平静的指了指那个写做茂夫读作路人的队员道:
“能不能委屈你充当一下诱饵呢?放心有我们几个在,绝对不会让你遭受任何危险。”
这里只有他适合完成这个任务,蝴蝶忍身上的紫藤花味道太重,有些嗅觉敏锐的鬼一闻就知道她身上携带了紫藤花。
即便她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只要不是饿到极致的鬼,几乎不会特意去袭击她。
炼狱杏寿郎嘛,云泽觉得他的画风跟他们有些不一样,强者的气息实在太明显了。
至于他自己,想要装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有些难度。
而且每天都要隐藏已经很累了,他可不想在戏中演戏。
“是,云泽大人。”
被突然赋予任务的茂夫面色先是一慌,然后脸上的惊慌就被坚毅所替代。
作为能跟随在炎柱身边,协助他完成任务的队员,绝对不是什么软柿子。
就算比不上炭治郎、善逸这些开挂的,单独一人对付普通的鬼倒是游刃有余。
随后,他在鬼杀队的队服外套上一层衣服,避免自己的身份暴露。
再将郑重的将日轮刀和一封遗书交到云泽手上。
像他们这样剑士,通常在任务前留下一封遗书,毕竟谁知道自己会牺牲在哪次任务中。
云泽接下日轮刀却将遗书丢回去道:“都说了不会让你出事了,不要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嗯,赌上我炎柱的荣耀,我也绝对不会让鬼伤害到你的,所以放心吧,茂夫少年!”
杏寿郎微微握拳,语言似乎带着某种魔力,安抚了茂夫的心情。
接着,云泽装模作样的在怀中掏了掏,一件迷彩色的防弹衣被他掏了出来。
他将防弹衣交给茂夫,鬼杀队的队服本身就拥有良好的防护力,这层防弹衣只是加了一层保险。
茂夫独自一人坐在车站中的长椅上,云泽三人则是隐藏在暗处,等待着鬼上钩。
“你确定这样真的行得通吗?再过一会儿,太阳都快要升起来了哦。”
和云泽坐在车站屋顶的蝴蝶忍转头看了眼快要落山的月亮,有些怀疑的问道。
涉及到队员的生死安危,她也没有请求云泽联系姐姐,以防两人因为走神导致茂夫受到伤害。
不过,将两名柱和一名拥有超越一般柱的战力浪费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
对待上弦应该也就是这阵容了吧,现在却要守着一名连十二鬼月都不是的鬼。
“在知道就去找不死川实弥那里要点血好了,他的稀血绝对能将鬼吸引过来。”
云泽也有些无奈,没想到前两天还非常活跃的开膛手,不知怎么突然就安歇下来。
等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
他们倒还好,一个是妖怪,另外两个也是柱。
就怕丙级队员的茂夫先受不了,他现在所承受的压力可谓不小。
“唰!”
深邃的黑暗中出现一条蓝光,顺着列车的轨道疾驰而来。
那道蓝光化作直线进入车站中,径直朝着坐在椅子上的茂夫冲去,速度之快完全不下于行驶中的列车。
与此同时,云泽也跟着动了,像是子弹出膛般跃下屋顶,转身跟进车站中,与那道蓝光并列而行。
他没有丝毫的停滞,拔出腰间的日轮刀,一刀朝着身边奔跑中的鬼砍去。
刀刃接连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声。
啪嗒。
两条手臂落到地上,恶鬼也露出了他的真身。
灰色的皮肤,身上有着一道道纹路,他奔跑就是这些条纹散发的蓝光。
“啊!啊!”
“恶鬼猎人”这个称号能力首次在鬼的身上发挥作用。
开膛手被砍断双臂后,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剧烈到无法言语的疼痛如潮水般向他袭来。
不止是双臂,这股痛感一点一点侵蚀到他的全身,对开膛手而言,世上最恐怖的刑罚莫过于此。
甚至,他都想喊出鬼舞辻无惨的名字,用诅咒直接自裁。
可惜,自裁对他也变成了奢望,他疼的压根就没办法说话。
看着躺在地上通红着双眼,口吐白沫的开膛手,云泽若有所思。
就算没有将日轮刀转变成赫刀,鬼被砍掉的两只手臂没有恢复。
残留的血肉不断的蠕动,想要恢复,却好像被什么特殊的力量阻止了,在恢复与破坏中来回切换。
哀嚎的声音在空荡的列车站内回荡,无比的瘆人。
几分钟后,开膛手声音开始减弱,不是痛感开始减弱,而是因为太过疼痛,他已经昏了过去。
“嗯?!”
云泽凑到开膛手身边,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鬼昏迷。
弥豆子那种不算是昏迷,仅是跟人类一样的休眠,恢复体力。
眼前这只鬼是确确实实的疼昏过去的。
“呼,云泽大人真的好强,眼前一花战斗就结束了。”
茂夫如释重任,心中那根绷紧的弦松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不知从哪里出现的杏寿郎拍着他的肩膀道:
“辛苦你了,任务很好的完成了。”
蝴蝶忍也走进车站中,来到开膛手身边,双眼放光的打量着的他,昏迷不醒的鬼可不多见。
抓一些鬼对柱来说轻轻松松,藤袭山上的那些垃圾鬼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被抓的鬼很难被控制住,送到藤袭山之前,以防鬼逃走,必须不时用刀将鬼的四肢砍下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赫刀难道能让鬼陷入昏睡吗?”
要是以后多些这样的实验品,以后研究新品紫藤花毒的速度就能更快了。
实践才是最好的老师。
“应该不行,赫刀虽然也能让鬼感到剧痛,但也做不到将鬼疼昏的地步。”
思考片刻,云泽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同时用日轮刀割下开膛手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