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初的订婚宴还是很热闹,在五星级大酒店,特意选的是厉氏集团周年庆同天。
人人都知道厉氏集团有个雷厉风行的厉斯年,殊不知厉清初也是这厉家的人。
厉父特意选这个日子就是为了给厉清初正名的,且明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双方正好在这周年会上将婚约给订下来。
“怎么,心痛了?”
厉斯年看了眼身侧正挽着自己胳膊的女人,一袭白色的抹胸长礼服,下摆处用纱巾和珍珠做着点缀,看上去颇为典雅别致。
“厉斯年。”
从他的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总觉得则三个字都变得特别,格外的好听,清清脆脆的。
可温汐的眼神却是除了冰冷再无其他,红唇轻启:“厉斯年,我警告你,离萌萌远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为何要我远点,我又为何偏要听你的?”
拒绝,用轻佻的语气将自己拒绝,厉斯年轻如鸿毛的一句话便搅弄得她的一颗心乱七八糟。
她停下脚步,狠狠地盯了眼男人,不安地咬了咬下嘴唇:“你究竟……究竟想做什么?”
“厉斯年,你并不缺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不要动萌萌。”
看得出来,她十分的紧张,可这番话叫他极为不舒服,不舒服的就好像喉间卡着一根鱼刺:“我想要……”
厉斯年苦笑了一下,继而捏着女人的下巴,凑在她的耳畔,嚼着口中的字:“你啊。”
“只有你,才叫我回味无穷,百转千回。”
“温汐,你简直是魅惑的妖精。”
说罢,他便耍开了温汐的手指头,张开双手,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带着挑逗的韵味:“可是你啊,实在是太硬了,这骨头太硬的女人总会腻的。”
“不想让我碰她可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厉斯年丢下了这句话,就钻进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堆里,从她们的手里接过红酒,颇为享受地抿了一口:“女人嘛,还是得像这样伸手可揽得讨喜,坐过来。”
怀中一左一右的搂着美人,一口一口得饮着她们递过来的酒水,指腹在女人的发丝间懒懒游走着,眼神肆意却又有意拂过温汐的方向。
他烦闷地扯了扯领带,眼神里都带着不耐烦:“不能服个软吗?”
但凡她现在过来将自己拉过去,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的,可以不管不顾,只想要那片刻的温柔。
但事实上就是他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越喝越伤,喝的眼眶通红喉间发涩阵阵苦笑。
“厉少这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怀中的女人抚着他俊俏的脸庞,柔声发问。
“你爱我吗?”
女人愣了愣,但很快就点点头:“爱啊,这云城的女人有几个不爱您?”
“哪怕是能陪您共度春宵的都有大把的存在。”
可她温汐偏偏就是这存在中的不存在。
温汐这个女人啊是看一眼自己都不愿意,典型的穿上裤子不认人。
“到底怎样才能让她才能离不开我?”
或者说是,不愿抛弃呢?
趴在他怀里的女人轻声娇笑着:“厉总这是对女人动心了?”
“这离不离开的,无非就是你离得开她,在么就是她离不开你,后者做不到,前者在您。”
厉斯年还在发愣之时,白晚晚已经提着裙摆走到了他的面前,眼里含泪,委屈巴巴地喊着:“斯年哥哥……”
“哟,这小妹妹又来找您了,我就不打扰了。”
女人很识趣地离开了。
“斯年哥哥,是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厉斯年揉着有些疼的头:“晚晚,你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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