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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第七十四章:岁月痛歌(9)(1 / 1)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顾莫拾自嘲道:“因为我父母,就是当年那家违法研究机构的工作人员。而我,就是他们为了实验而合作生出的孩子。只是很可惜,我并没有任何的‘人格特质’,两个‘人格特质’的结合却只生下来一个‘高能力’,这不得不说是个玩笑了。”

骆长亭:“你父母都是‘人格特质’?”

“准确来说,是犯罪性‘人格特质’,简称‘反社会人格’。”顾莫拾道,“我父母就是创建那所违法研究机构的主要研究人员之一。他们是当年在外国读书,跟着艾德森博士一起做一个实验走火入魔了。你应该有所耳闻吧,约翰.华生的‘小艾伯特实验’。”

骆长亭说:“‘只要给我一打婴儿,我可以将他培养成任何类型的人’。”

“对,就是这个。”顾莫拾看着霓虹灯亮起的夜空,“华生曾在实验报告中写道‘人的行为是可以像机器一样被制造出来的’,这在当年被认为是真理,在二十年前是谬论,在现在也是谬论。但是总有人相信这些理论的,我父母、艾德森博士就是这样的人。

“高智商的人大部分都是怀疑论者,所以他们觉得华生的实验并不一定是错误的,只是要施加的对象不应该是婴孩,而是有了一定认知能力和辨别能力的发展中,各项能力水平高于普通儿童——也就是天才。”顾莫拾说,“所以那家违法研究机构才会因此诞生。我也就才会知道那么多。”

“比如十七年前因为缺少资金而和犯罪组织合作,十四年前被政府打击彻底成为犯罪组织的一部分。又比如十三年前在世界各地寻找‘高能力’、‘人格特质’的孩子。又比如十一年前,在华国海升市(虚构),他们发现了一位既拥有‘人格特质’又拥有‘高能力’的女孩,而且她的‘人格特质’、‘高能力’被评测为4a+、3a+。为此,研究机构不惜要求提前那对人马在华国暴露也要将那个孩子带回研究,直到现在,他们也还在找那个孩子。”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目前已经十四岁的小姑娘,她的人格已经塑造的差不多了很难再更正。如果这样想你就错了,在那家违法研究机构里,有一位善于利用催眠洗去一个意识,并重新塑造一个全新的人格的‘人格特质’先生。哪怕那个女孩已经有了完整的自我意识,一旦被发现带走也会被洗去所有的记忆,让他们塑造成一个无恶不作玩弄人心的恶魔傀儡。”

顾莫拾顿了顿,道:“而且,那个女孩的外貌特征也非常明显,她是一位白化病患者。不过是因为华国人口太多,管理太严导致的那些人进度缓慢,一旦当他们找到那个女孩,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带着,因为她一个人就能带来无上的财富。”

“你别觉得夸张。你和我应该也是当年被评测为5a+的‘高能力’儿童,我们俩现在取得的成就不低吧,甚至间接改变了一个国家的格局。那么那个女孩只会更可怕,现在也只希望她不会成为潜在的犯罪分子。”

潜在的犯罪分子……

骆长亭表示你说的很有可能,失去了至少两个世界的祖宗很可能会因为心智不成熟而产生毁灭世界的中二想法,目前有可能正在执行中。

但是他也无能为力啊,他只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普通人啊。

“评测等级?”

“对啊。”顾莫拾说,“他们收录的标准,最高是5a+,最低是a+。”

骆长亭若有所思,他正准备再多问一些事时,就看见系统a的身影出现在了巷子口,顾莫拾的背后。

“我知道。”骆长亭后退两步,对顾莫拾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我有事先走了。”

“哦,那慢走啊。”顾莫拾也没多想,她看着趴在地上的赵钱孙,说,“我还得等国安部的人来,这家伙擅自盗窃‘芯片制造机械’的资料已经严重侵犯了国家利益,跑了就不好了。”

她说着,还上前踹了赵钱孙两脚,还不忘嘲讽他:“擅自制造芯片出售,你以为国家不会去调察吗?赵钱孙,你除了崇洋媚外刚愎自用自以为是外,你还能干什么啊?光明正大去做违法的事,你把国家法律放在眼里了吗?怪不得你活了三十多年,什么有用的东西都造不出来……”

骆长亭跟着系统a走出巷子时都还能听见小姑娘骂骂咧咧的声音。

系统a拍了拍骆长亭的肩膀,笑着问:“借主的同事。”

“嗯。”

“没被看出来什么吧?”系统a说,“不然很难解释啊。”

“不难。实在怀疑不是对方的话,人格分裂双重人格多的是借口。”骆长亭说,“回去再把这件事跟贺饮清和李歌兮说说就好了。”

系统a叹息一声,道:“这个小姑娘看着很正常,但是当年的实验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足以影响终身的影响。所以很多时候,我还是不能赞同人类大部分的行为。”

“很正常。”骆长亭倒没对华生以及顾莫拾父母的行为有什么异议,“任何一条刚诞生的路都是每一位先辈摸索出来的,错误的结论和荒谬的方向在当年都是真理,只能靠时间和结果来进行评判正确与否。”

但是所谓的正确或错误,大部分也是基于大众利益好坏的反馈。先辈践行的道路正确与否,从来都不是我们这些后人能决定的。但我们践行出的路,我们自己坚信是正确的就行了。

这些话骆长亭并没有说出,因为无论是正确还是错误,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提出与自身相悖的观点。

就像你想死,就会有无数的相识或不相识的人来规劝鼓励你活。就像你想活,就会有无数的相识或不相识的人去逼你死。世人总是如此,不愿意让你称心如意。

黑暗的巷子角落,有一只蜘蛛吐着雪白的丝线,规律又严谨的编织着它的巢穴,它的武器,它用来困住猎物并吸食殆尽的蛛网。

“我们去盛世大广场干吗?”骆长亭学了顾莫拾找系统a要了一顶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道,“我们回去吧。”

“不是你想出来玩的吗?”

“……我现在不想玩了行不行。”

“不行。”

一人一系统沉默着往盛世大广场的方向前去,身边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欢声笑语的喧闹声,车鸣不断的车水马龙,都无法融入俩人之间,就仿佛他们被世间热闹隔绝一般。

广场上的人特别多,衣着鲜艳扭着腰肢跳广场舞的大妈,打闹嬉笑态度亲昵的小情侣,成群结队欢声笑语的年轻人,蜜里调油温馨浪漫的小两口,幸福美满温馨无比的一家人……在场入目所见的,都是成群结队,罕有独身一人的出现。

骆长亭衣服没有换,还是穿着那件被划破口子的潮服,他这具身体本身就不存在,只是一个三维体的投影,并没有温度、触觉、痛感上的感知。

所以拒绝了系统a换衣的提议,自顾自的穿着这一身另类的衣服在这深秋里的人群里走动游逛。

他不知道系统a为什么一定要来盛世大广场,但是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小可怜,除了牢牢跟在对方身边外,什么都做不了。人群密密麻麻的挤在一堆,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磕碰磨蹭躲都躲不过去。

当一只宽大的手掌拍在骆长亭肩膀上时,骆长亭第一时间就转过头去查看是谁。

一个高大俊朗的成功人士看着骆长亭,目光里尽是迟疑和忐忑,他不确定的问道:“楷书,是你吗?”

骆长亭眨眨眼,回头时扯下脸上的口罩,当目光与这位男士的眼睛对视时,他看到了里面满满的担忧与急切之意,道:“先生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您要找的人。”

“哦哦哦!不好意思啊小朋友,我认错了。我以为你是我离家出走的侄子。”那位先生连忙挪开自己的手,歉意的道。

骆长亭把口罩往上扯了扯盖住自己的脸,“没事。”

目送着这位先生走进人流里,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着与这具身体同龄且穿着潮流的年轻人,再一次又一次露出失望的神色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骆长亭这才打消了疑惑,跟着系统a继续漫无目的的走下去。

等骆长亭目光移开之后,成功人士先生才握着领带走到背对着骆长亭方向的喷水泉处,目光不离骆长亭的方向,口抵着领带结处,接着人群的声音低声道:“发现当年遗失‘高能力’目标,奥斯塔夫先生,请问是否需要回收?”

当年那一批在华国所找到的‘高能力’孩童尽在海升市带着,选中孩童皆在三岁至八岁这段心智快速发育的时期里,理当是记事了。而当年被选中的孩子总人数也不过五位,每一位都或多或少被篡改过记忆,甚至‘高能力’被评测为5a+的那位孩子因为太过激动,甚至经受过精神上的恐吓。

没有人愿意放过人才,只要还有找到的希望就必须回收,只因为他们能带来无上的财富和地位。若得不到,也只能毁灭。

声音从世界的另一边穿回这边,颇有些不稳定的起伏。金色刺目的光直射入这片海滩,金色的沙子折射金色的光华,灿烂的如同黄金。

即便只是仓促一撇,哪怕下一秒更加光芒刺目的金色耀阳会夺取你的目光,金色的闪烁着光点的无边沙滩会刺伤你的眼睛,不远处碧蓝的大海会如同幽远又迷惑的宝石摄取你的意识,一旦见到这张脸,你就不会忘记。

这是一张比耀阳、金沙与宝石更加绚烂华美的脸庞,符合人们对于西方中世纪优雅矜贵贵族的一切想象。金沙不过他那头卷翘金发的耀目,大海不及他那双深蓝的眼眸幽远,嘴角的微笑让他比耀阳更加夺目,这是一位完美的贵族情人。

奥斯塔夫举起一杯红酒,与天上的耀阳干杯,“再等等,上帝启示我,有一份盛大的礼物将在华国的土地上迎接我的到来。”

“好的,奥斯塔夫先生,接下来,我会跟随目标并随时向您传达信息。”远在华国地域的年轻人态度尊敬又卑微,像是条被驯服的狗。

“不要像条鬣狗一样死逐猎物,他在这座城市必会留下踪迹。”奥斯塔夫细细啜饮品尝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去查,必须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

一位身穿蕾丝边比基尼的金发碧眼白人美人拿着一瓶未开的红酒缓缓往奥斯塔夫的位置走来。泛着水色涟漪的蓝色眼眸,妩媚动人的脸庞,海藻般散落后背的金色卷长发,胸前的波涛随着她的脚步而不停的耸动跳跃,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拴着一根红色的线和金色叮当响的铃铛——是难得的人间尤物。

“先生,您的红酒。”美人羞涩一笑,伸手将红酒放置于太阳伞下的小桌上。便盘坐于奥斯塔夫的躺椅旁,将自己妩媚动人的脸庞贴近奥斯塔夫的脚边,猫儿一般轻蹭。

奥斯塔夫看着脚边的美人,笑着问她:“雅顿,你到我身边多少年了?”

“十三年。雅顿自先生十七岁那年接管组织就来到先生身边了。”美人雅顿乖巧的回答奥斯塔夫的问题。

奥斯塔夫抚摸着雅顿浓密的金色卷发,“我记得你十四岁就跟了我了。”

雅顿说:“是的先生。”

“好孩子。”

海浪席卷沙滩,徒留一堆堆破碎消融的泡沫,天际有海鸥遨游,灰白与碧蓝的相交。

海升市,盛世大广场——

“我说。”骆长亭拽住走在自己面前的系统a,道,“咱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去见一个人。”

“那人在哪儿啊?”

“在人海中还未相遇。”

骆长亭懒散的站在原地,手里揪着系统a的衣袖,他语气迟疑,“……你是想和一位美丽的淑女或帅气的绅士来一场一见钟情的艳遇吗?”

“可以这么认为。”系统a说,“毕竟单身了这么多年,想试着谈个恋爱不行吗?”

“我只相信这世间一切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都是寂寞难耐。”骆长亭反手就是一拽,把系统a拽反了方向扯着他往前走去,“你现在无事一身轻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但是请你考虑一下别人的立场,就像你在酒吧里拒绝别人一样。”

“但如果是建立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你好像也没有立场来阻止我吧。”系统a也不生气,跟着骆长亭的步伐边走边道。

“我知道,就算是建立在双方不自愿的情况下我也没有立场阻止。”骆长亭说,“也不是因为什么正义感,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会加速你自我以及外部毁灭的速度。”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倍感亲切,就好像是在幼年初期时曾被你温柔以待。铭记至今,不敢忘怀。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坠入爱河,失去理智,露出把柄,拥有软肋,是局中每一位都期待的事。”系统a笑笑,道,“我的存在妨碍了太多人的利益,众矢之的说的就是我。”

“你只不过是想恢复正位,债主理直气壮才是对的,欠债者凭何洋洋得意。”骆长亭怒气冲冲的拉着系统a往前走,他们的话涉及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事情,因此被系统a屏蔽。

“这世界早已颠倒腐朽,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施害者妄自得意蔑视律法,受害者视其为自得摇尾乞怜。那个举起反抗大旗的任务者要求的是系统减少对任务者情感的截取,而不是演变成现在系统对任务者的摇尾乞怜。从一开始这条路就出现了分歧走上了歧路,毁了这条路重新踏出一条路没错,你不能作践自己来换得一群心中只有私欲的人的利益……”

系统a却在骆长亭愤懑不平时拉停了他前进的身体。

“你对我总是有着超乎寻常的眷恋和信任。”系统a伸出手,带着浅粉色的指尖轻轻划过骆长亭的脸庞,他看向骆长亭的眼神也异常的温柔包含着某种,骆长亭看不懂的情谊。

“我很好奇,是因为什么。”

骆长亭避开系统a的触碰,他后退一步却没松开系统a的手,皱眉道:“你别学外国人喜欢玩暧昧。”

“那并不是玩暧昧。”系统a没有逼近骆长亭的,他只是站在原地,像是看着一位还在成长的后辈,“夸大的肢体语言、戏剧般的面部表情、躯体的爱抚触碰等这些,都只是人们热衷于向别人表达自己,这是一种文化的习俗——不是风流浪荡子的轻佻和随意。”

“我不习惯这种亲昵。”

“那么我会更改成与你更合适的相处模板。”

“这不是你的真正性格吗?”

“算是也不是。”

骆长亭有些迟疑,“那你更改后,还是原来的你吗?”

系统a温和一笑,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那张艳色十足的脸恍若吸食人魂魄的艳鬼,“这就好像是你面对陌生人、长者、同龄人与后辈不同的态度是一样的。当然还是我,只是改变成了更适合与彼此相处的模式,就像是人在生活中面对不同的环境、人切换的人格面具。”

“哦。”

“好了,就像你说的。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系统a拉着骆长亭的手,像是一位长者牵着牙牙学语的孩子在回家的路上细细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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