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白矜矜着急忙慌的找纸,同时又笑个没停。
她专业训练过,一般不笑,除非是憋不住!
等云墨川止住血的时候,衣袍上都被滴了几滴血滴。
白矜矜忍不住开口:“世子殿下,看来这几天补的挺好?”
云墨川笑了,那眼神看着阴森森的:“你再说一遍?”
“世子殿下,今天天气真好啊!”白矜矜笑眯眯的:“适合睡觉,您坐着,我去补觉哈。”
识时务者为俊杰。
白矜矜用行动表演了一场什么叫作完就溜。
“白矜矜,你等着!”云墨川气急,恶狠狠的一句。
白矜矜头都没回溜的可快了:“好嘞!”
两个人就在一个院子住着,因为之前白矜矜晕倒,云墨川直接带她回了这个院子。
后来云墨川身体又出问题了,云川王妃生怕他出事,和云墨泽缠着让白矜矜也留在了这个院子几天。
后来再一开始研制解药,为了时刻观察云墨川的身体情况,白矜矜就再也没离开了。
反正两个人关系在呢,又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也不怕被人造谣。
云川王妃从这里刚离开,结果就碰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老远的,王妃脸都拉了下来,眸色微沉。
“欣欣参见王妃。”白欣欣莞尔一笑,行万福礼。
可是王妃看着她就觉得头疼,还烦的不行。
这几天这人就很闲,天天来找云墨川,结果运气不好,回回碰见王妃。
王妃一天来三次,时间不定,所以白欣欣也避不开。
然后她来了几次,就被赶回去了几次,一回都没有见过云墨川。
这个时候她也怵,还烦,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
“你今天又来干什么?”王妃不耐烦,随口询问。
白欣欣握紧了手,面上却笑的温婉可人:“回王妃的话,我给世子殿下亲手做了他喜欢的一口酥,特来让世子殿下尝尝。”
反正天天又不同的理由。
王妃狠狠的皱眉,突然间就灵光一闪:“你记错了吧?爱吃一口酥的是矜矜,便是因为她爱吃,所以川儿那里才时常备着。”
她这可是实话,一点都不掺假!
果然,白欣欣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要是别人看见她脸色惨白的模样说不准还心疼,可云川王妃见过那么多人,看她这样就知道是个什么茶了。
脸色淡漠:“你也别去了回吧,以后也别费心机在川儿身,毕竟也没用。”
“王妃,我,我只是关心世子殿下的身体……”白欣欣的眼泪唰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声音哽咽,满满委屈之感。
“本王妃也就说了一句话罢了,你哭什么?”王妃拧眉,直接开口:“从前给你脸面,今天我便直说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天天往男子院子里跑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你是来给你祖母祈福的,你就是这样祈福的?年纪不大,歪心思倒是挺多。”
王妃看着柔弱,谁知道她句句戳心窝,让白欣欣的脸色越发难看。
“王妃,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妃嗤笑,也不想给她脸了,直接开口:“你什么意思我能看不出来?不是千年狐狸还在我面前玩聊斋,是你蠢还是我傻?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尾巴狼?”
“也不知道那京城第一美人是不是你自己拉票拉出来的,看你就知道水分不少!”
“我实话说了,云川王府只会有一个世子妃,那就是白矜矜!那怕她不乐意我们要解除婚约,那也落不到你身上!”
“本来就是莺歌我们定了两个孩子的婚约,你以为什么都是云川王府的都能抢到你那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钥匙什么锁,配不配?”
这番话一点情面也没留,白欣欣的脸瞬间就红了,眼泪刷一下落了下来。
这下不是装的,是真的委屈!
“快滚吧您嘞,那些歪心思都收一收,没人惯着你。”王妃冷笑一声,再也不想看着她这张小白花一样的脸了,一扭头直接就走,看她一眼都不屑。
白欣欣站在原地良久反应不过来,眼底惊骇和委屈交织,让她哭的直接喘不过气来。
刚才王妃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留!
“白矜矜!”
咬牙一句,带着满腔狠意。
恨恨的看了一眼云川王妃离开的方向,白欣辛再也站不下去了,直接跑着离开了!
今天真是太丢人了!
白欣欣哭的不停,觉得羞辱头都不敢抬,结果跑着跑着一头栽进了别人的怀里。
“白大小姐?”景沅看见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是乔装偷溜进来的,结果没想到刚来就看见了白欣欣。
这声音极为熟悉,白欣欣一抬头,就看见了他这张脸。
是太子殿下!
白欣欣心里惊呼一声,立马行礼,还是自己最好看的角度:“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声音哽咽,还有些发哑,再配着这个完美的角度整个人看着狼狈又可人。
“免礼。”景沅说道,眸色微闪:“你这是怎么了?”
“我,臣女方才不小心自己摔着了,委屈罢了,并无大碍。”白欣欣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看着可怜巴巴的,特别容易激起来男人的同情心。
果然,景沅继续说话了:“便是跟孤两人罢了你若有什么委屈的,孤替你做主,只管说出来便是!”
果然,此话一出白欣欣哭的更凶了。
在景沅的关心下,半响才哽咽着开口:“我今日亲手做了些一口酥,便是知道矜矜喜欢这个,谁知道去的时候碰到了云川王妃和矜矜两人。”
“他们误会我这一口酥是给世子殿下的,平白无故的羞辱我了一番,说我配不上世子殿下……”
“我分明没那个心思,今日巧合罢了,谁知她们却那样羞辱我。”
再委屈,再哽咽的,也把事情“经过”说的一清二楚。
景沅面色微沉:“肯定是白矜矜搞的鬼!”
白欣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可面上委屈:“不会的,矜矜不是那样的人,恐怕今日是个意外,是我哪里没做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