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都,圣太后遵守诺言,放了黑山地牢里的人,寻了处安静偏僻的地方让他们休养,自然有人看守着。米烈意识起还没做的事是开导不过十岁的小皇子小公主,帮他们走出阴影。
米沙则开开心心地在宫里,虽然没啥事做,就是开心。每天也许难耐的就是等皇上下朝,像个小娇妻等丈夫下班回家,难耐也期待。
在米烈看来,她每天不是吃就是睡,一堆人伺候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哥哥的看不过去了。妹妹读高三的,面临高考重任,不能在这里荒废了,明显是荒废了好久。
公主殿年龄稍大的侍女给米烈拿来一盒彩笔,像极了现代的彩笔,只是每一支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图案。
“这彩笔是?”
米烈好奇地问。
“回公子,烈王曾经随公主在公主殿住过一段时间,彩笔是烈王特地命人给公主制做的。”
“我用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公子拿去用,公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想必公主也不会介意的,放着也是浪费。”
侍女就觉得公主不会介意,烈王也许会有意见,但都不知道到哪个角落去了呢,还是觉得死了。
于是,米烈拿上彩笔,厚厚一叠纸张,将自己关在房里。米沙不关注哥哥在干什么,每天只想着跟皇上呆一起,情浓时滚床单,那感觉不亦乐乎天天都想要。
可是哥哥突然出现在面前,黑着脸,把一叠纸扔给她:
“把这些题都做了,省得每日无所事事,你还要高考的。”
米沙看一眼那些题,脸色也黑了,全是高考真题,语文数学物理生物……她眼前一片晕。
弱弱地问:
“可不可以不做?”
“不可以!你也不想想荒废了多长时间,还在这无所事事,你人都要废了。
先自己动脑筋做,不懂的就来问我。”
米沙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做,皇上在批奏折,她在做高考真题,全程抓头抓脑,哥哥出的高考题比试卷上的还要高深莫测,题目认得她,她不认得题目。她确实已经荒废了这些高考题好久,自从来了这里就没碰过,现在要重拾起来,难上加难。
皇上批奏折认真专注,时间过了许久,奏折批完了,看他的金妃娘娘,似乎要蔫气了,垂着头,发丝有些凌乱,眼神无光,生无可恋的样子。
皇上走近一看,上面的题目还是空白的。
“有那么难吗?”
皇上站着说话不腰疼,米沙兀地一抬头:
“你来做你来做……”
米沙把纸递给皇上,皇上顺手接过,放眼下一看,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已知a为抛物线,c:y^{2}=2px(p>0)上一点,点a到c的焦点的距离为12@¥&#♂£…这些是什么鬼?一点都看不懂。
皇上感觉嘴脸都要抽了,但碍于面子没表现出来,还在假装认真看。米沙扯下纸张,说:
“别看了,看穿了纸你也不会做,我给你出道小学的题目你也不会做。”
“你出!”
皇上嘴硬。
“听好了,小明八年前八岁,八年后多少岁?”
“十六岁。”
皇上以为自己答对了,这么简单的题目,可是爱妃翻了白眼。
“走走走,小学都没毕业的,不要妨碍我做高考题。”
皇上被鄙视地嫌弃了,认为自己没答错。
“错了吗?错哪了?明明没错啊!”
“走走走,自个想去。”
米沙好嫌弃他。
“错了你就说嘛,朕改还不行?”
皇上一脸无奈的样子,真错了也得说一说错哪了啊。
“那我再问你,小明八年前八岁,现在多少岁?”
“十六岁。”
“那就是嘛,现在十六岁,那八年后不长吗?”
皇上瞬间一脸尴尬,内心里捶自己头,还真错了,八年后是二十四岁才对。
“啊,这究竟怎么做啊?我头发都要发白了!”
米沙继续做题,唉声叹气,又一把捉自己头发,头发更乱了。
“爱妃,不会做就先别做了,咱们去舒缓一下压力。”
皇上使坏眼色,拿下她手中的笔,还有试题放一边。
“怎么舒缓?”
米沙看着皇上问,不知的眼神。皇上双手提起,捧过她的脸就吻上她的小嘴。米沙晓得了,心里想会不会不太好,但身体很诚实,跟他紧密抱在了一起热吻,手脚也不安分。
吻着吻着,皇上一把横抱起米沙往寝殿大步走去,金妃娘娘的事,没有一炮是不能解决的,两人都已非常迷恋龙床之上滚床单。
一日,米烈出宫走在街上,突然户部尚书兼财政司珠万年横冲在他面前,后面还带着好多珠府家丁,毫不客气地指着米烈说:
“米烈,你毁了我女儿的清白,你就得对她负责!”
米烈蒙了,他一直都特意跟珠小姐保持距离,什么时候毁了她清白?他自个都还是清白之身好吧。街上凑过来看热闹的人。
“珠大人,我想你搞错了,我没碰过你女儿。”
米烈为自己辩解,可不能由着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毁自己声誉。
“搞错了?敢问哪姑娘家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来人,把他给我绑回去,给宝儿,给珠家一个交待!”
珠万年身后的人立刻上来,拿着粗绳,明摆着是有备而来,人特别多。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不要在这诋毁我!”
米烈说没用,前后左右围上来人,只好跟他们打,街上混乱一片。
珠如宝从人群中急急忙忙跑过来: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喊这话没用,珠府的家丁还是跟米烈死拼,米烈也不停手。珠如宝一把跪在她父亲面前:
“爹爹,不要再打了,女儿没有被毁清白,女儿只是不想嫁人,所以用了这么荒唐的理由,如果爹爹不信,就让人给女儿验身。”
珠万年还没发话,家丁自行停下,不理解小姐为什么要这样。
“宝儿,你何苦要这样?”
珠万年为女儿万分痛心,几乎要落泪。知道女儿倾慕烈公子,偏偏烈公子不愿取,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女儿不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