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了骨科医院,找了最好的主刀医生。做完手术,恢复的过程中,发现了一点问题。医生说,病人的腿以后会有点跛。年纪轻轻的孩子,热爱运动,以后一条腿都跛了,那他怎么接受得了?老友没办法,只能求到陈继仁这里。最开始老友的意思,是让他找一位擅长接骨的中医,看有没有法子让孩子恢复如常。可人家一看,已经做过手术了,骨头都固定了,那还能怎么办?大家都是医生,中西医的理念又不太一样,没人接这茬儿。有一个老医生,在秦省,接骨颇为有名。可他看了老友孙子的腿,也只是摇头。“若在做手术之前送来,还有希望,但现在……”已经晚了呀。就算是做完手术来找人,或许都还有办法纠正。但现在骨头长得差不多了,老医生也没办法了。最后陈继仁说只能针灸试一试,也不一定有用,反正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他的针灸术是学到了师父的精髓的,可到底这骨科也不是他擅长的。这不,师父说小师叔厉害。他又亲自验证了冯楚月的本事,马上就想让她来试试。小师叔如果有办法,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行,那至少比他厉害,说不定能让老友孙子恢复得更好。冯楚月有什么办法呢?大师侄的委托,总不能就拒绝的。于是,贺西风开着拉风的跑车上门接人的时候,就看到了原本该在学校的冯楚月。她穿得方便,里面是一套运动卫衣,外面再加了个棒球衫外套。“小嫂子怎么也在,要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吗?”
冯楚月把金针塞进挎包里:“走吧。”
还真一起去呀?贺西风朝吴畏挤眉弄眼。两人这才认识不久,就好像玩得挺好了一样。还会背着她搞眉眼官司了。冯楚月都觉得好玩。吴畏还朝贺西风摇头了,可能是说,他也不知道今儿为什么冯楚月不去上学,要跟着去骑马。不过,冯楚月能跟着去玩儿,其实吴畏还挺高兴的。冯楚月呢?她只作看不见两人的眉眼官司。到了马场,冯楚月换了一身骑装。她挑选了一匹黑色的骏马,叫烈风。据说这匹马是贵族血统,性子也烈,很少有人能降服。马场的教练和工作人员一看冯楚月一女的选这么一匹马,都心里犯嘀咕。工作人员怕人家在他们马场出事,那是真不想让冯楚月选那个马呀。要说烈风也是马场里的明星马了。很多人都慕名而来,但在它身上都铩羽而归了。因为驯服不了,驾驭不了它。能驾驭这匹骏马的人,少之又少。久而久之,喜欢它的人多,真正敢骑它的人就少了。而且一群纨绔子弟,还在烈风身上开了赌注。赌到底谁能降服这匹烈马。“小姐可以看看这边,这几匹小母马都比较温顺。”
工作人员殷勤地给她介绍另一边的马。冯楚月笑眯眯的:“怎么,这匹马不好吗?”
冯楚月就看上烈风了。当然,看上烈风还有一个原因,它就是差点把陈继仁老友的孙子搞残废那匹马。没想到吧,这匹马竟然还留在马场里,安然无恙。“这匹马性子烈,一般人降服不住。而且……”工作人员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