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停顿了一会儿：“可以，下午几点，一起吃午饭吗？等下去接你。”
在冯楚月没应之际，荣鹤年有补充了一句：“正好，中午我还不知道吃什么。”
“我们可以一起想。”
冯楚月有点拒绝不了。来了江市，她就是东道主，可以带荣鹤年去吃饭的地方其实还有很多。今天中午就让她来请客吧，就当对荣鹤年今天给的好消息的报答了！“好。”
冯楚月答应得很爽快，让荣鹤年心情颇佳。他挂断电话之后就叫来了临时秘书。“荣总。”
秘书有些战战兢兢，这几天荣总过来上班都是很随性的，但他每次给人的压迫感都很强。秘书从来没看到过他脸上有多余的表情。不过，现在她好像瞧着荣总心情还不错。她是上一任小荣总遗留下来的秘书，一直担心会被荣总辞退。毕竟，之前就有小道消息，小荣总离开公司，是因为得罪了荣少。这位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小荣总现在都消失了，这位却在公司里考核，未来能上位的是谁，她说不准。可荣少若和小荣总有过节，她这个秘书是不是也会被顺势辞退？兴许荣少心善，这几天也是对她的考核。所以秘书做每一件事都战战兢兢，力求不被开除！拿一份高薪的工作不容易，之前小荣总虽然有时候言行轻佻了些，却也没让她出去陪酒什么的。秘书十分庆幸。现在自然就更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了。“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
荣鹤年才不管秘书的心理活动。确切地说，他就没多看秘书一眼。“下午三点有个总结会议。”
“先取消。”
荣鹤年想也没想就道。秘书愣住。这次总结会议也是荣少对高层们的考核之一，大家都摩拳擦掌，要在会议上大展身手，给荣少一个惊喜。谁不想成为分公司的头儿呢？这可是一步登天的晋升机会，以后说不准还会调到帝都去。虽然那边的生活压力比较大，可那是帝都啊！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高层们有几个没拼搏精神的？以前是被小荣总压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大家还不得削减了脑袋往上挤啊？可惜，这位荣少和小荣总不一样，他不喜欢溜须拍马，也不需要。人家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看大家表现，喜欢务实。所以，大家只能更磨炼自己的业务能力了。这会议要是取消，那些高层们不知道心里气成啥样儿。原本都憋着一股劲儿呢，现在直接把这股劲儿给泄了！“怎么，有问题？”
荣鹤年见秘书杵在那迟迟不吭声也不出去，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没，没什么问题。”
又是被荣少美颜暴击的一天。秘书差点被他的脸晃到，片刻控制住了自己，才又道：“只是，会议需要改到其他时间吗？”
千万不要直接取消啊，她怕那些高层等下杀了她。“那就改期，改到后天。”
荣鹤年想也没想就道。“是。”
秘书心里松了口气，退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给带上了。荣鹤年不喝咖啡，据说他只喝自己带来的茶。之前秘书看到过那个阿翔给荣少泡茶，还想说自己去帮忙，被阿翔警惕地躲开了。秘书也是那时候知道，对这位荣少应该更小心一些，因为他的很多个人习惯和以前的小荣总不同。当然，人家的身价也很不一样。荣少那个司机，更像是保镖兼生活助理。还有他应该是从小身体不太好吧，偶尔她能听见荣少咳嗽。原本她还想替荣少熬点金桔茶，想了想还是算了。人家司机那么警惕，说不准还怀疑她要害荣少呢。秘书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把荣少的命令传达给各高层。果然，她收到了无数明里暗里的询问。一号高层：“王秘书，这次总结会议至关重要，怎么说改期就改期？是不是有人没完成任务，刻意让你替他向荣总求情了？”
王秘书：“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左右荣总的决定？”
二号高层：“王秘书，荣少突然更改会议日期，是不是还有什么特别的考核项目没有公布啊？”
王秘书茫然：“没有啊，您别想那么多，就是个普通的总结会议而已。”
二号高层：普通个屁！这关系到劳资以后的孩子能不能落帝都的户口！三号领导：“王秘书，你是荣总最亲近的人，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王秘书讪笑：“您说笑了，荣总私底下都没跟我说过话，只有公事上的交代罢了。”
我能有什么小道消息？我刚刚进去荣总还笑了呢，说不准他下午要去约会！荣鹤年的用意，大家猜来猜去都猜不透。冯楚月这会儿还待在医院呢。因为昨天晚上她睡得着，今儿一大早就来了医院，和大哥换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