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旦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是自暴自弃还是害怕，都生不出反抗的心思了。“你要为她出头？”
张姐饶有兴趣地看着冯楚月。“我只是觉得，哪怕是买卖，也应该讲究契约精神。”
冯楚月没正面回答张兰花的问题。“那叫你替代她，你愿意吗？”
张兰花盯着冯楚月。更可怕的是，原本反抗的娟子，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手就松开了。她不反抗了，闭上眼睛，眼泪还在睫毛上挂着。“不要叫她替我，我不反抗了！”
在娟子眼里，冯楚月就是个大学生，也是个孩子，还有大好的前途。哪怕自己被畜生糟蹋，也不能让一个孩子被糟蹋！冯楚月心下微动，不得不说，娟子是个好人。如果她在听到自己可以替代她的时候，动了心思，那冯楚月还真不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救她。但她偏偏是不反抗了，像是认命一样。就是为了叫冯楚月不吃亏。那冯楚月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吗？“刚才张姐说我是高货，可以卖个好价钱？”
冯楚月想到了办法。“是，但你要知道，你也是阶下囚，我不可能给你面子。”
也不要以为你值钱，我就什么都听你的，那就太天真了。“我不求张姐什么都听我的，但我希望我们在没被卖之前，能保持清白。”
冯楚月看着张姐：“否则，我就一头撞到墙上，不管是死了，还是毁容了，想必你们都会少赚一大笔钱。”
这一招！张姐愕然，她完全没想到，冯楚月会这么玩。她不禁摸了摸自己前额被头发遮挡住的疤痕。她当初也是被人贩子拐卖的女人，为了护住自己，她想毁了一张脸。可惜，那些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没有因为她毁了容，就放过她。张兰花没想到，冯楚月会做同样的选择。“你可以试试看！”
她笃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没有自己当年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