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把冯茂林踢出家门。”
“外公当年为了保护妈妈，做了不少准备。”
换句话说，只要楚青瑛想清楚了要离婚，冯茂林就别想讨到好。至于冯茂林在外面的女人，在确定他没什么钱之后，她们还会不会踏踏实实地跟着他，就是个问题。看到时候冯茂林怎么养活他的两窝儿女吧。“真的能行吗？咱妈那边，我也没去探望，要不这周我去那什么疗养院看看？”
“嫂子你别去了，咱妈身体也还没好，偶尔清醒，偶尔昏睡，你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冯楚月不赞成齐菀过去，是不想提前引起冯茂林的怀疑。“可我不去看……”齐菀觉得自己是做人儿媳妇的，和女儿又不太一样。如果对婆婆一点也不上心，那不止是婆婆可能会有意见，丈夫也会有意见吧？“嫂子，我知道你的心意，咱妈那个情况，不适合让冯茂林知道。”
“你如果去了，万一被冯茂林发现，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了。”
“妈说了，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事实上，楚青瑛的身体状况比之前好了一些，精力好了，她就开始看公司的资料。想要把冯茂林赶出公司，楚青瑛也必须做出努力，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不然，那些老人就算看在楚廉的面子上，站她这边了，她也不一定能赢了冯茂林。毕竟，冯茂林这些年对公司的经营也不是作假。齐菀一听这话，稍微放下心来。冯楚月把酒带走，齐菀带着俩孩子出来送她。“你那边的房子，有多的钥匙吗？你放一把在这边，万一忘记带钥匙了，我可以让人给你送过去。”
齐菀心理上还是把冯楚月当小孩子呢。总担心她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要不，今晚我跟你去一趟，看看你那边还有什么缺的，明天就给你买了添置上。”
冯楚月在生活上确实不太会照顾自己。但她却没想让齐菀过去，那边有石灵珊，她不想冒险。“嫂子，你别管了，我总要学会独立的呀。”
“缺了什么，我自己慢慢买就是了。”
“我们学校附近，生活超市多的是，那公寓楼下也有一个大型的超市。”
“总之，肯定不会冷着我，饿着我的。”
齐菀摸了摸冯楚月的头发，又欣慰又是怅然若失：“孩子长大了，都不需要嫂子了。”
“噗——”冯楚月没忍住，笑出了声。“嫂子，我肯定需要您啊，但学校那边，都是我的同龄人，我得学会适应生活。”
冯楚月跟齐菀插科打诨几句就离开了。她一个人回到公寓，房间里请了钟点工阿姨打扫，是付洁安排的，所以很干净。冯楚月洗漱之后，几乎是倒头就睡。第二天出门，又巧遇了石灵珊。冯楚月在门口对石灵珊笑：“早啊。”
石灵珊觉得，冯楚月跟刚开始在学校警告她不要用一些手段的时候判若两人。至少，现在冯楚月看起来挺和善的。“早。”
石灵珊嘴里蹦出一个字。这不太容易啊。冯楚月挑了挑眉，和她闲聊起来：“我这边房租老贵了，得一千五。你那边呢？”
“我这边也差不多吧。”
石灵珊不知道房租是什么价。可听说这里的房租需要一千五之后，她手指蜷缩了一下。她一个月的生活费才拿五百。这房租就要一千五，也太贵了！可转念一想，那位给她安排这么好的房子，本来也是有所求。她应该心安理得地住下。阿妈说了，只要她能治好关千岁，她就能提任何要求。她的天赋高于阿妈，炼制出蛊王是迟早的事。不过，想到阿妈的另一个意思，石灵珊又有点迟疑。真的要那么做吗？“房租贵也有贵的道理，这里住着确实比学校宿舍更舒坦，也更自由。”
冯楚月一边观察着石灵珊的反应，一边又道。“嗯。”
石灵珊对于这一点是赞同的。现在房间里都是她养的小玩意儿，也没人会受到惊吓。反正她一个人独来独往。“你平常一个人，会在家里做饭吗？”
冯楚月试图和石灵珊来点更深入的交流。石灵珊还是不够热情：“很少。”
“那你平时都在食堂吃？”
冯楚月觉得石灵珊可能性格是真的比较孤僻。想想，如果她接近关千岁，两个性格孤僻的人，要怎么交流呢？就算带着目的，估计也很难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