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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三姐的温度(1 / 1)

三姐的手触碰到宋清明的嘴上,有丝丝凉,轻柔的。宋清明脑袋里蒙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放下了杯子。当三姐柔软而温热的身子碰到他时,宋清明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的腰。三姐的腰细而富有韧性,像一根藤。当宋清明的手掌隔着丝质睡衣一点点感受那皮肤温度的时候,那根藤就缠绕了上来。

三姐的嘴唇有些凉,但瞬间点燃了宋清明,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几乎像个稀里糊涂的梦。既然是梦,那就让他沉沦吧,宋清明不管不顾的欺了上去,好像一个孩童被引导进一座装满美食的宫殿,最初的迷茫化为一声惊喜的呐喊。宋清明急切的碾压着,品尝着,带着饥饿与对醇美食物的热切。

宋清明曾经做过很多关于三姐的梦,梦里,满足了他一切的渴求,如今也是。三姐对宋清明萌发出特殊的感觉也是很久之前,至于多久,她也说不清楚,大概久到第一眼看到他。

她记得第一次映入眼帘的宋清明与众不同,脸上带着一个大男孩特有的阳光朝气。而没有那些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污浊。她看宋清明的时候,宋清明也在看她,这个大男孩脸色居然浮出了羞涩。她一时没有挪开眼睛,又觉得他害羞的样子挺好玩,就笑了一下。

也就是这个笑,让宋清明魂牵梦绕的许久。她就像一个梦,填补了一个大男孩的空缺。

但这个梦到了遇到另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就渐渐醒了。铠伊就像一盏灯,在现实中重新为对未来充满迷茫的宋清明指引了方向,尤其是遭受了李东升的凌辱之后,他给自己重新定了位。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开始觉得三姐不属于自己,自己想要的好像也不是三姐那种女人。

三姐只不过恰好出现在一个青春期男孩子爱做梦的阶段。而铠伊,才是那个让宋清明有了明确的人生方女孩。他努力,发奋,和过去割裂,并走向了真正属于他的人生。大学的生活和天都广阔的天地,让宋清明开阔了眼界,也终于看清了过去和现在的自己。

他喜欢铠伊,无法控制自己近乎迷恋的那种喜欢,无可救药。他可以为她做一切,牺牲一切,宋清明骨子里的那种固执决定了他对一些事情的态度。

铠伊惊慌失措的眼神一直在他脑海里出现,他决定要孤注一掷地帮助铠伊,哪怕对手再强大。

三姐炙热的身体像燃烧的炭火,一点点把宋清明点燃,在三姐的引导下,宋清明告别了自己的大男孩时代。当一切渐渐冷却下来时,是在三姐卧室里那张阔大而松软舒适的床上。

宋清明知道自己结束了,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资格再去奢望铠伊。他带了种自暴自弃放纵了自己,也终结了自己。但三姐对自己是认真的,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三姐的胳膊缠绕上来,脸颊贴在宋清明已经坚实的胸膛上,带着温热。宋清明也把手放在三姐的头发上,用手指轻轻地缠绕那些柔软的发丝。

“三姐,”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嗯,”她应道,声音带着些柔软的鼻音,听起来妩媚又撩人。

“给我说说李东升吧,他的发家秘史。”宋清明把手滑倒三姐的肩膀上,轻轻地抚摸着。

她嗤笑了一声,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就是想知道他,了解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三姐你跟着他,还为他死心踏踏地卖了这么多年命。”宋清明说的云淡风轻,像一个对情敌充满好奇的男人一样,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共同喜欢一个女人。

三姐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宋清明把自己的胳膊伸到她的脖子底下,做了个半拥抱的姿势。眼睛看着三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那天晚上,宋清明从三姐嘴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还缠着三姐让他看了李东升集团绝密级别的东西。

两个人度过了一个热烈的夜晚。第二天早上,当三姐带着舒适的疲惫醒来时,发现宋清明并不在身边。以为他去了洗手间,于是披上睡衣到洗手间去寻,当走到客厅的茶几旁的时候,她看到上面用杯子压了一张纸。

上面写道,我准备去找李东升谈谈,为了你,也为了另外一个女孩子,落款:宋清明。

三姐好像明白了什么,经过短暂的愣怔之后,忽然拿起电话拨给王璐颖,问她要了铠伊的电话。

预料之中,宋清明是和那个韩姓女孩子一起回来的。最近齐都市闹得沸沸扬扬的跳楼事件男主也姓韩。是了,宋清明问那么多关于李东升的事情,原来都是为了那个女孩子。但是他是想英雄救美,妄想扳倒李东升这棵大树么?真是幼稚。

三姐把手机握在手里,只觉得胸口堵的厉害。她没想到,她眼里的这个刚长大的毛头小子,做出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利用这种事在自己嘴里套取信息。而且,还是为了帮助另一个女孩子。

她有些气恼,但又真正的气不起来。宋清明在她眼里,到底还是个不成熟的毛头小子,热血沸腾,头脑发昏,冲动之下,就会为了一段自认为的感情不顾一切。就好像当初为了自己毫不犹豫地剁掉手指一样。

让她让她担忧和头疼的,是宋清明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惹李东升那个流氓,这无疑是拿鸡蛋去碰石头,送上门去找死。

铠伊接到三姐的电话后,给宋清明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都提示关机。铠伊又气又急还有些担心,她想了想,觉得昨天晚上那位叫刘二的出租车司机应该知道他去了哪里。

于是又给三姐把电话回了过去,谁知三姐也不再接电话了。心里觉得奇怪,宋清明和三姐这是怎么了?又想不出宋清明能干什么去,说不定现在正在睡懒觉,不愿让电话打扰才关机了。或许是那个三姐知道宋清明来又没去看她,心里不痛快,找到自己电话打过来试探下宋清明是否跟自己在一起。

铠伊惦记着爸爸,也顾不得纠结三姐的电话,提着早餐匆匆回医院了。

等铠伊到了病房时,韩卫东已经醒了,正半卧在那里看着妻子给自己擦手。靠药物维持的睡眠让他好像宿醉一样昏昏沉沉,妻子告诉他宝贝闺女回来了,整整守了他一夜,让她在旁边床上休息儿一会儿都不肯。他为自己睡的沉感到歉意,闺女回来了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铠伊妈妈说,那么强效的安眠药,睡不沉才怪。

当看到女儿的时候还是让他振奋了一下,他看她干净利落地束着马尾,好像比原来瘦了些,但依然朝气蓬勃,仿佛有用不完的活力。一声脆生生的“爸爸”,让韩卫东多天的阴霾仿佛透进一缕光来,他露出笑容,拍拍床边,让女儿坐到身边来。

她拎着早饭,一样样摊开在床头柜子上。嘴里介绍着,这个是木桶豆腐,你最爱吃的,喏,锅贴,你最喜欢吃的,还有这个,腌莴笋,怎么样?尝一尝吧,说着她夹起一个锅贴递过来。

韩卫东笑了,说赶紧放下,我自己来。铠伊妈妈松了一口气,多天来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自从那场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她寸步都不敢离开丈夫,生怕他再做出什么事情。

多天来,这也是韩卫东第一次有了些胃口,喝了女儿给他盛的半碗粥,又吃了两个锅贴,感觉额头上渗出了汗。他靠在枕头上,感觉疲惫不堪的内心又恢复了一点气力。他看着女儿,竭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让他恼怒愤慨的事。

铠伊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一只手握住爸爸依然宽厚的大手,微微扬起小脸,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盯住父亲,说:“爸爸,这次事情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韩卫东没想到女儿会这样问,他把脑袋靠在枕头上,叹了口气。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呢?还不上贷款,抵押的资产全部被银行冻结查封并收走拍卖,或者申请破产,整片的厂区被夷为平地,一辈子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化为乌有。

“最坏的结果是爸爸将一无所有,还要欠银行一大笔贷款,是爸爸的后半生都还不清的贷款。”韩卫东的声音充满沧桑。

“不对,爸爸,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和妈妈,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即使没有钱,我们一样过得幸福。我已经长大了,我也可以挣钱还贷款,您以前经常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另外,那个李东升,您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他?”铠伊问。

韩卫东摇摇头,“从来没有和这个人打过交道,只是听闻这个人实力雄厚,最近这几年忽然冒出来的暴发户,名下产业涉及很多行业。近两年开始搞房地产,好多强拆的都是他们的人搞的。”

强拆确实可恶,听说很多强拆的无所不用其极,停水,断电,泼粪,找黑恶势力上门威胁,甚至把人直接从家里架出来扔到大街上,推土机接着就把民房夷为平地了。

可是,父亲这个毕竟是解决了好多人就业的企业,说挪就挪,哪里就那么容易了。总该有相关部门过问这件事吧?铠伊想,既然这个李东升在齐都市能够翻云覆雨的,肯定有他的一套手段,否者父亲不会求告无门。

铠伊分析着,暗自有了一个念头。于是她跟姑姑打了一个电话,让她陪自己去信访局。姑姑听了后,直接说:“没用的,都管不了这件事,我让你姑父去打听了,听说市里都已经敲定了,没用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别到处乱跑,回来了就好好陪陪你爸爸就行了。”

铠伊知道和姑姑是无法沟通了,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心想宋清明这个点该起床了吧,于是拿出电话又拨,依然是关机。想起三姐焦急的口气,也开始担心起来,难道他真的出什么事了?

一时头都大了,父亲这边的事已经够让人焦头烂额了,如果想不到好办法,爸爸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付诸东流,真会要了他的命。

顾不了那么多了,铠伊决定自己先去有关部门问个清楚,再去找宋清明。自己读初中的时候整天路过市政府,信访局好像就在市政府隔壁,一座白色的破楼,如果有什么不满和诉求都可以去那里。便给妈妈说自己要去找个同学,准备赶去信访局。

在路上给宋清明发了信息,“我要去有关部门了解情况,你死哪里去了,看到信息后速速回复,否则友尽!”

可是宋清明却收不到这条信息,为了实施计划,他给手机换了个新卡。

他从三姐那里得到了一些绝密的信息后,就准备趁着三姐熟睡偷偷离开。他看着三姐恬静的面庞,心里一阵愧疚感,自己不该用这种欺骗的手段来对三姐,这世上,除了母亲,真心对自己的人大概只有三姐了。他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自己能平安无事,就一定要照顾三姐一辈子。

以防万一,宋清明先回到老宅,把从三姐那里拿回来的东西藏起来,又写了一封信给王璐颖,让她把东西交给铠伊。然后把搜集来的有关李东升的事情全都一一列在笔记本上,决定先从他的几个地下场子入手,这些是他生财的营生,包括他洗钱的组织。宋清明知道这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牵扯甚广,搞不好会被李东升灭口。所以要做好一切不测的准备,他制定了四个方案,也预备了多手准备,抱着孤注一掷,鱼死网破的信念,私下向李东升发起了挑战。

当天晚上,齐都市两个地下场子接连被查,也是异常的巧妙。这两个伪装良好、而且经历了好多突击检查依然安然无恙的隐蔽组织都被查封了,而且拘捕了不少人。

这引起了李东升的注意,那个分管这些场合的头目坐在李东升对面,看着抽着雪茄满脸阴沉的李东升说:“绝对出了内奸,而且不是一般的内奸,一般的不会知道咱们那些事,除了咱们几个人,没人知道啊。”

李东升腮帮子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把雪茄狠狠地按死在烟灰缸里,冲那个分管头目招招手,靠近他的耳朵说;“去告诉其他的几个场子·······”一番耳语后,那头目的脑袋点得鸡啄米似的,直伸着大拇指夸赞:“李总,真有你的,活诸葛啊。”

在街角的一家菜馆,宋清明正在和刘二喝酒,两个人对昨天晚上的大获全胜感到得意。宋清明把一张卡推到刘二面前,说:“亲兄弟明算账,你不要跟我客气,我不能让你白白帮忙。”刘二推辞,被宋清明按住手,只好收了。

他有些纳闷地问宋清明:“哥们儿,冒这么大风险,你到底为了啥?”

宋清明把手在刘二面前晃了晃,“为了这只手。”

刘二看到宋清明的断指,愣了一下,面露吃惊地问:“这是李东升做的?什么时候的事?”

“还记得场子里声称丢钱那次的事情么?”宋清明问。

“那次啊。”刘二脸上不自在起来,“那次······”他试图解释。

宋清明当然明白他也是按人吩咐做事,摆摆手制止了他,“你不用解释,兄弟我都知道怎么回事,是李东升想教训我,他怀疑我跟三姐,李东升这个小人,心狠手辣,三姐跟了他那么多年,而且帮他把事业做那么大,他竟然连孩子都不让三姐见。三姐她为了我净身出户,让我心里一直不是滋味。”

“是啊,谁不知道李东升如果没有阮小燕的扶持哪里能做这么大,那,你跟三姐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刘二笑嘻嘻地问。

“没有,哪里可能。”宋清明当即反驳,“三姐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怎么能配得上她呢。”

“也是啊,你不过是个穷学生,可是三姐对你也够好的,为了你她宁愿净身出户,集团起码得分她一半还差不多。”刘二砸着嘴。

“唉,算了,不提了,我会报答三姐的。今天晚上,咱们还是老计划,你等我进去后就打电话,等人来时就通知我。”宋清明晃了晃手机,叫过来服务员结账。

“好!”刘二痛快的答应。

入夜,时间接近凌晨,宋清明和刘二坐在出租车上抽着烟,注视着街对面的一家大型游乐场旁边的一个小门,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异常。就下车走了过去,他把衣领竖起,戴了顶帽子。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夜风卷起地上的灰尘和垃圾袋,发出沙沙的声音。

刘二看着宋清明侧身从那扇小门进去,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拨打了报警电话,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几辆灯光闪烁的警车从远处开过来。刘二急忙给宋清明振了几下铃声。然后发动车子,到另一侧拐角处接应宋清明,可是这次,他等了好大一会儿,都没看到宋清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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