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
司空苏罗娇嗔一句,清澈眼眸瞟了一眼严浩,小脸红扑扑的躺在床上。
有点发窘的严浩,深吸一口大气,两只眼有点不知所措。
望着她那如同象牙般的白玉脊背,尴尬的严浩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只感觉胸口的心脏如同高速发动的发动机,砰砰的让他直呼受不了。
“就是按摩,别多想。”严浩在心里祷告。
严浩苦笑一声,自己现在可是正值风华正茂、血气方刚,这般躺在自己面前,难免有点的想法。
望着下面……严浩的红着脸,慢慢的走到司空苏罗的跟前,继续自己的推拿大法。
有点害羞的司空苏罗闭眼享受着严浩一次次的推拿,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一次又一次的舒适。
“啊……”
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从司空苏罗口中荡漾开来。
卧槽!
大小姐,你再叫,老衲可真的受不了啦。
现在的他仿佛在罪恶和圣洁的边缘上徘徊,只等着自己的一个差念。
“不行,不行,我不能做那样的事。”
强忍着心中的邪火,严浩努力的使自己保持冷静,心中不停念道着大悲咒、道德心经,尽管他嘴中只有那么两句,可好歹还能暂时压制住自己的冲动。
瞧着渐渐消退的火热,严浩心里重重收了一口气。
要是真的一时没忍住,发生点什么,自己可真的有点说过去。
“小流氓,帮我把胸罩解开,戴着它按摩不舒服。”
闭着眼享受严浩按摩的司空苏罗突然来上一句。
“啊?!”
解开胸罩?!
严浩吃惊的看着司空苏罗笔直光滑的脊背,黑色的纽带悬挂在她的身后,望着那一条粗粗的纽带,发干的喉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这是真的要引我走上犯罪道路上啊。
“不管啦!”
什么如来佛祖、什么太上老君,人家都脱干净等着自己,自己还在这里装什么高德圣人。
严浩再也不用忍受心中的邪火,想要着那来自青春的一场爆发。
有佳人如此,他还在装什么装。
严浩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鄙视,将一双大手缓缓的伸向司空苏罗的脊背上,如同艺术家在小心的雕塑着自己潜心创作的艺术品。
“叮叮叮……”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司空睁开眼眸望向手机来电,双眉微蹙,红润的脸庞变得认真、严肃。
“父亲。”
司空苏罗恭敬的喊着。
“你现在在哪呢?玉石节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威严而又粗重的声音。
“暂时还没到。”
司空苏罗瞟了一眼坐在身后的严浩,示意他转过头去。
严浩心里那个郁闷啊,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释放一下心里的压抑,居然这么不凑巧的来了电话。
“唉,下次一定不要犹豫。”
严浩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警告。
机会就像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瞧着严浩转过身去,司空苏罗将扔在旁边的碎花小洋裙套在身上,整理一番。
“嗯,这次的事一定要办好了。”
电话那头司空苏罗的父亲严肃的撂下一句便挂了电话。
“哎……”
捏着手机,司空苏罗坐在病床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次去玉石节不像以往。
以前去玉石节无法当作旅游买买玉石,游览一番,这次却是要帮助父亲挑选一下上品玉石。
可是挑选玉石哪有那么简单,更别说那上品玉石。
“貌似你心情不太好?”
转过身来的严浩,小声的关心道。
先前还是有说有笑,现在成了这般,着实让人心疼。
“没事。”
司空苏罗摆摆手,当看见严浩……白皙玉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严浩瞧她小脸红的发烫,先是一愣,转而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当时一囧,急忙转过身去。
“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男生早上起来都有……你别介意。”面朝墙壁,严浩强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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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苏罗被严浩的解释逗笑了。
现在太阳早都跑到中央了,哪还是清晨。司空苏罗也不揭穿,温柔眼眸闪过一丝挑逗。
“要不要我帮帮你?”
司空苏罗声如细蚊,可入在严浩的耳光里却是清清楚楚。
这一句话宛如给严浩打上一剂兴奋剂,消退的邪火刹那间又被司空苏罗点燃起来。
严浩整个心脏跳跃的更加剧烈,心中有点不敢相信这种事真的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但是出于男人的面子问题,他也不好直接的答应。
“这……这……不太好吧。”
“那算了。”
司空苏罗叹息一声,佯装失落。
“其实帮一下也没事的。”
严浩看着司空苏罗,老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手足无措,不知自己是先动手还是等待着司空苏罗先动手。
但是想到以前观看杨国涛的电脑小电影时,根据记忆,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男生主动点好。
顿了顿,严浩鼓足勇气走到司空苏罗跟前,就想抱着他,进行着人生第一次的灵魂深处的慰藉。
可是手还未碰到就见司空苏罗杏眼一瞪,脸露寒霜。
“小流氓,你要干什么?!”
“啊?!”
严浩愣住啦,站在司空苏罗的面前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
不是你说要帮帮我吗?咋又问我要干什么。
“我问你要不要帮你买身西装,你想什么呢?”司空苏罗明眸白了严浩一下,拎起放在桌上的包离开了病房。
望着消失的司空苏罗,严浩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劈了一般,无语的站在原地,两只手尴尬的滞留在空中。
买西装?!
靠!
买西装就买西装,你用不用说的那么暧昧啊。搞的我还以为你要帮我解决一下下半身的憋屈呢。
严浩苦着脸,无力的朝着病床上一躺,暗骂司空苏罗这个心机女。
好不容易消退的邪火又被她这么刺激起来。
自己可是拥有着身价五百万的男人,一套西装还要你帮我买吗?
“司空苏罗,哪天非要把你给……”
严浩气呼呼的捏紧拳头,心里想着终有一天把她剥的一干二净,扔到床上,战她个哭天喊地,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