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峰少爷,这位先生确实是来买玉石的。”吴起扶起张俊峰解释道。
吴起眼瞅着张俊峰,知道这个俊峰少爷对眼前这个先生有点误会。
“真的?!”
张俊峰显然是不相信严浩能够买的起玉石。
玉石节可是曹建表哥家创办的,自己也来过几次,对这里的玉石价格也是有所耳闻。这里的玉石最低也要几万块,以他这个刚从学校里毕业的穷吊丝能够买的起?
他显然是不愿意相信。
严浩见到吴起替自己解释,心里感激,眼神玩味的看着这个纨绔子弟。
想跟小爷逗还是差点火候。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严浩嘴角上扬,玩味的笑笑,走到张俊峰的跟前,缓缓开口,“忘了告诉你,你的表哥还欠我一百万呢。哈哈。”
严浩放肆的笑着,像这种只能在学校里骗骗小姑娘的智商,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是曹建的表弟。
“什么?!”
张俊峰再次震惊,两眼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吴起。
后者苦笑一声,尴尬的点点头,认可严浩说的话。
先前吴起虽然只是在外圈简单的瞟上几眼,可曹建和严浩打赌的话他还是知道的。
原本以为是曹建少爷稳赢的局,哪曾想到这小子真能开出宝,而且还是上品的玄冰翡翠。
“我不信,一定是你故意的捣鬼的!”
张俊峰愤怒的瞪着严浩,显然对他的话还是不敢相信。
他不是不相信曹建拿出一百万作为赌注,而是不相信严浩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一百万啊,还是在表哥擅长的赌玉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捣鬼?哈哈!”
严浩看着张俊峰的眼神,有种看着弱智的错觉。
玉石节里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一个个来购买玉石的老板哪个不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他要是真耍点小动作别人还不早就发现。
再者说,那曹建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你要是不信就去问问你的表哥,瞬间代问一句,我的一百万什么时候给我。”
蚊子再小也是肉,更何况这不是蚊子肉呢。
想想今天的收获就是开心,又见到这张俊峰傻头傻脑的样,心里更是开心。
张俊峰怒视严浩一眼,嘴角愤恨的抽搐,漆黑的眼眸内仿佛要喷出火来,将严浩的给吞没。
但他还记得家规,千万不能在玉石节上惹祸。否者要是惹到哪个大佬的子辈、孙辈,别说他张家保不了他,就是曹建也只能袖手旁观。
“你给我等着!吴起,你们好好的给我盯着他,我去表哥那一趟!”
他不相信表哥真的会输给这个穷吊丝!更不相信这个吊丝能在这里买玉石!
假的,肯定都是假的!
“快去噢,要不我可就逃啦。”
严浩眉眼齐笑,心情格外的舒畅。
“哼!”
张俊峰冷哼一声,甩开吴起的搀扶,强忍身上的疼痛,拂袖朝着曹建的办公室走去。
“跳梁小丑也想登上大雅之堂。”
严浩嘴角冷笑一声,哼着小曲逛着商场内,忽然瞟见司空苏罗站在二楼的走廊前,一个人扶着栏杆,忧郁的两眼放空。
曹建那个孙子欺负学姐啦?
先前他们四人在会议室里司空苏罗还高高兴兴的,这才上去一会儿就脸色不对。
不再多想,严浩迈着他的大步,匆匆忙忙的朝着二楼司空苏罗所站的地方走去。
要是曹建那孙子真的欺负学姐,我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司空苏罗的救命之恩一直铭记在心,他时时不敢忘怀。要不是张军的及时到来,他恐怕已经没有命站在司空苏罗的面前。
“一个人看风景怎么不喊我呢?”
正在发愁的司空苏罗被严浩这突兀的一句吓到,当回头看见严浩面带笑容的站在身后,不由发了个白眼。
“这里都是人哪来的风景。”司空苏罗没好气的说道。
她心里虽然发愁,但是当见到严浩的时候,心里那种绞痛发愁犹如晚上潮水慢慢退去。
“我啊,我记得一位伟人曾说过,人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你瞧你站在这一会儿,下面那些中年大叔一个个都眼冒绿光的看着你。”严浩嘴角耍贫,胡乱的指着下面正在好奇看着他们的中年人。
此话一出,司空苏罗被他逗笑了,噗嗤一声,脸上的忧郁犹如阴转多云再转晴。
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夸她,即使明明知道是假话,她们还是感觉很高兴。
“贫嘴。”司空苏罗娇嗔的看着严浩,“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呢?”
“老实说,你在学校是不是用你这张嘴骗了好几个姑娘?”司空苏罗狐疑的看着严浩。
“没有,我要是真有那本事,我还用单身二十多年,苦练我的意志。”严浩无奈的耸耸肩。
唯一告白一个还被人家羞辱。
“对不起。”
司空苏罗瞧着严浩眼中闪过的一丝无奈,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提到他的伤心之处。
林嫣的事她知道。
“对不起什么,一切都过去啦。”严浩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望着他迷人的笑容,司空苏罗有点发怔,寂静的心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
“要是学姐真的感觉对不起我,那就把我收了,反正现在没人要。”严浩开玩笑的看着司空苏罗。
“切,我才不要呢。”
司空苏罗嘴上说着不要,白皙脸庞上泛起的红晕已经将她的内心出卖了。
但是这一切,作为钢铁直男的严浩却是没有察觉。
“哎呀,那太可惜啦,你错失了一个如意郎君。”严浩假装惋惜的捂着胸口,无奈的摇摇头。
看着严浩这么举动,司空苏罗无语的笑笑。
这个学弟戏码还真多。
司空苏罗在心中暗暗想着,要是这个学弟去参加表演的话,肯定会得个奥斯卡小金人的。
“学姐,你再发愁什么呢?是不是曹建欺负你了?”
先前在楼下看见司空苏罗一脸愁容,心里很是担忧。
他很确定学姐发愁肯定是和曹建那孙子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