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有些忐忑的张雨欣,叶芸倒是反应的很快。
她知道,严浩既然能如此随心所欲的掏钱买房子,那就肯定是隐藏的顶级富豪,她嘴上开玩笑说是要宰大款,但却也没有太过分,挑选的是一家环境优雅的农家乐,虽然消费颇高,但是对于严浩这种人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了。
“谢谢。”
在服务员帮忙打开红酒的时候,严浩对其道谢,其彬彬有礼的绅士态度,更是让叶芸和张雨欣都是眼睛一亮。
相比起她们身边那些有钱有势的富二代来说,严浩显然是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甚至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两者都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而这样的人,却更加吸引女孩子。
“吃饭的时候喝点红酒助助兴还是极好的,少喝一点没关系。”
严浩给自己倒了半杯,想了想,抬头看向张雨欣,笑问道:“你们这些上学的女孩子应该很少喝酒吧,不过这几天是放假,倒不会有什么关系,要不要来一点试试?”
“……可以吗?”
如果是换做别人的话,张雨欣肯定早就拒绝了,但是严浩……她对严浩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觉得对方有钱有势却不做作,属于是涵养极好的类型,跟那些色眯眯的,一看就让人产生厌恶的富二代不同,因此自然不会有太大的警惕。
张雨欣扭头看向叶芸,她刚才的问题倒不是询问严浩,而是询问叶芸。
这姑娘倒也是挺有意思的,喝不喝酒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却要去问闺蜜,当然这也能看的出来,叶芸在她心里的分量和影响力,相对于温婉的张雨欣来说,叶芸显然更加冷静和有主见。
“一点点咯。”
叶芸瞥了一眼严浩,紧接着,看到自己闺蜜那有点期待和蠢蠢欲动的样子,顿时有些无奈,竖了根手指:“最多小半杯,不许多喝。”
叶芸自己倒是没有喝,因为她还要开车,虽然小半杯的红酒倒也没什么,但开车尽量还是不喝酒的好,不然这次能喝一点,下次就能多喝一点……
严浩虽然有钱,但还不至于像个暴发户一样,恨不得一次性将自己的钱全部花光,只为博取他人的关注和嫉妒,这瓶红酒的价格仅仅几千块而已,不是什么多少年的拉菲,就是普通的餐酒。
当然,如果当真是那种价值十几万的顶级红酒,那么张雨欣绝对不会品尝,毕竟双方不熟,贸然接受对方太大的好意,总有些说不过去。
当然,严浩也不至于这么不识趣,如果是跟上官云、上官雨他们一起吃饭喝酒的话,直接开一瓶六位数的红酒,几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大家都很有钱,根本不会在乎这么一瓶酒。
别看云雨公司好像遇到了资金问题,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出现资金问题,那也无法改变这是一家资产几十个亿的大公司的事实。
酒过三巡。
“严浩,你来海州市做什么的呀?”
张雨欣问道:“之前你在飞机上的时候,说是来这边投靠朋友的公司,我还真差点信了,但是看你刚才的样子,可不像是来工作的啊。”
哪来的打工仔,能随随便便在海州市买一套五六千万的房产?
就算是那些顶级巨头公司的总裁,也没这个豪气吧?
当然,或许一些持有股份的顶级总裁确实是有数亿,甚至更多的资产,但人家一个个时间比金钱还要珍贵,怎么可能像严浩这么自由?
“之前机缘巧合之下,投资了一家玉石公司,所以这次过来看看情况,顺便瞧瞧海州市有没有什么能投资的项目,我的产业最近陷入了上升瓶颈期,所以就来这边找找灵感。”
严浩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并没有炫耀说自己投资了十个亿,也没有说自己名下有资产数百亿的企业等等,因为这些都没有意义,拿出来装逼反而会不利于他交朋友,实在是没这个必要。
不过,即便是他不说,两个女孩也能猜到,他所谓的投资必定不是小数目,毕竟这可是一个轻易就能拿出几千万买房的人,如果只是一点点投资的话,应该不至于亲自过来看,至少……也得是九位数吧?
张雨欣基本上是一门心思的扑倒在了古典舞方面,对海州市的了解仅限于科技发达和生活便捷,以及某某特色景点和一些游玩的地方罢了,对经济反倒并不怎么了解。
而叶芸却是知道,海州市是国内几个顶级大城市里面,对于玉石行业最为看重的一个,可以说,在海州市所有的生意之中,玉石生意至少占据了十分之一的城市产值,占比可以说是相当重要。
但是,相比于其他城市和海外的许多玉石生意,海州市这边的档次却是极高的,即便只是投资,可如果没个丰厚的家产,也没有投资的资格,毕竟,一般的小投资,这些玉石公司可都看不上眼,所以说,严浩的投资必定极多,是个天文数字。
叶芸很聪明的没有询问,不然的话,要是被严浩所说的投资金额吓一跳,到时候尴尬的反倒是自己。
“对了,你一次性花这么多钱买房子,不会影响到投资吗?或者说你其他产业的资金运转之类的。”
叶芸想了想,问道。
五六千万,对于国内金融领域的精英们来说,或许并不算太多,但要知道的是,严浩这是直接拿出的现金进行消费,五六千万的现金,即便是对于那些有十几个亿身价的富豪来说,也是不能轻易消费的。
因为说不上什么时候,公司就有可能突然遇到经济问题,从而需要大量的资金,比如说项目未能顺利审批,或者说是渠道商拖延,市场预测出现失误等等,所以很多富豪们手里的现金,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大量动用的。
叶芸如此提问,也有试探严浩名下资产的嫌疑,但对方又没说透,也没仔细询问,仅仅是处于关心,倒也让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