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吧姜道长。”
刘海中硬是把鸡蛋篮子塞到了姜道长的手中。
“好吧好吧，我就收下吧，刘兄这是要我办什么事呢？”姜道长小声道。
来找他的人，所为之事应该是“封建迷信”的那些事了。
“刘兄，我一定尽心竭力帮你办好的。”
刘海中得到他的承诺，满意点头。
把身子贴近了姜道长，小声道，“最近我们四合院有点怪，我们怀疑有人会什么邪术，改变了风水气运什么的……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这是怎么搞的？”
姜道长闻言，身体一紧。
感觉事情很不简单啊。
“晚上，我一合上眼，立马就会做噩梦，梦境就跟真的一样！吓人，我一整夜都没睡好。才黑眼圈的……”
刘海中心有余悸地讲述。
“还有我们院子里的两个人，因为跟我一样做噩梦，好几天十几天吧，都没睡好觉，保守几十斤，成皮包骨了！
到医院看，医生都没办法！
你说诡不诡异？
可怕不可怕！
在医院花多少钱，都是白花！傻柱，你认识吧？
他就不去医院，如果你不出手的话，他就得完蛋，我们三人都得完蛋，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得完蛋。”
“这……我以为是私人的事呢……鸡蛋我就不要了。”姜道长把鸡蛋篮子交回给了刘海中。
“这年代，我哪敢公开做法什么的啊，被人举报，我就完蛋了。”
姜道长一边带着歉意解释，一边摇着头。
他真不想冒险！
“姜道长，这个你放心，我们全院大会开完之后，会让所有人保密好的，绝对不会有人说出去的，你一定不会被发现的，放心吧。”
刘海中真怕姜道长不帮忙了，赶紧再提出条件，“姜道长，事成之后，我送你一只老母鸡，我一定说到做到。”
“老母鸡——”
姜道长已经一个月没沾荤腥了，馋的要命！
咕咚吞咽着口水。
差点让刘海中笑了！
他忍住了。
“姜道长，我说到做到，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写张字据，签字画押的。”
为了自己不跟许大茂和傻柱一样，因为做噩梦暴瘦几十斤成为皮包骨，很快就嗝屁，就忍痛割肉了！
在这年代，只要是鸡蛋，都跟黄金一样金贵，不是人们天天能吃的。
肉！就更不用说了！
他这是没办法了。
认为，只要他活着就好，活着就能干活赚钱，买到更多的老母鸡！
“行，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姜道长点头。
“那我现在给你写张字据吧，纸笔有没有？”刘海中问姜道长。
“有。”
姜道长起身，很快就拿来了纸笔。
刘海中用能看懂的文字，写好了字据，签上他的名字，在名字上按了个手印。
“好了姜道长，您收好了。”
“好嘞。”姜道长小心翼翼折好了，揣进口袋里。
对刘海中说，“那刘兄，我现在是跟你去吗还是……”
“别急，等我们开完了全院大会，得到了全院人的统一意见后，我会来叫你过去的。”
刘海中道，“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全院人的大事，他们一定会统一意见，让你出手帮忙的，更不会举报揭发你的。”
“那我就完全放行了。”姜道长松了一大口气。
“对了，你过来点，我还要说最重要的一点。”
刘海中对姜道长招了招手。
姜道长在他的身边坐下。
“刘兄请说。”
“我怀疑我们院的陆凡会邪术，你记住了，
无论你看没看出来，一定要当众说，他是妖人，会邪术……”
“这……怎么说？这不是要我说谎吗？”
“谁活在这世上，还没说过谎啊？反正你得帮我，把他赶出四合院。”
“你跟他有仇？”
“差不多吧，一个小屁孩，不识好歹！我要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他二大爷，还是他二大爷！”
“……说谎骗人的话，一只老母鸡是不是有点少了啊刘兄？”
姜道长把头微微一仰。
意思很明确了！
坐地起价！
“姜道长……你可不要贪得无厌啊。”刘海中脸上尽是不快神色。
一只老母鸡卖掉得到的钱，顶正常人家半个月的生活了！
而且，有钱不一定能买得到！
“刘兄，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你这算阴谋了吧，我配合你说谎害人，代价是很大的……”
刘海中一想到陆凡就恨得直咬牙！
狠下心问道，“你想要多少只老母鸡？”
“不过，这个数吧。”
姜道长伸出四只手指头。
“四只！”刘海中猛地站起来，差点就指着姜道长的鼻子大骂一场了！
“对，一共四只。”
姜道长脸不红心不跳，
掏出来刚才的字据，连同笔往刘海中递过去。
“加上刚才的一只，一共四只，数字你把‘1’改成‘4’就好，很容易改的。”
“姜道长，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如此心黑的人啊……”刘海中苦笑着摇了摇头，迟迟不接过去纸笔。
“再黑，也比不了刘兄你黑啊，这么针对一个年轻人，想让人家被赶出四合院，
被人唾弃而无家可归，流浪街头吃不饱睡不暖，指不定那天就死在路边……
你知不知道，我如果出手就是帮你害人啊，简单来说，跟伙同你蓄意杀人没什么差别了，
帮凶啊。我就是帮凶。
你给我大点的好处，我会铤而走险？
我是很穷，但是没到穷疯了的时候，有脑子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什么说的了，请吧！”
姜道长对着大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动作。
刘海中没挪脚一步。
咬咬牙开口道，“两只行不行？”
此时心在流血了！
“四只。”姜道长摇头。
“三只可以吗？”
姜道长摇头。
“四只真的太多了姜兄！”
“觉得多的话，出门左拐，谢谢。”姜道长面无表情，不打算说太多。
“行吧，四只就四只了！真是服了你了！”
刘海中没得办法，只能答应。
四只老母鸡，跟他的命相比，实在是太轻了！
姜道长捋了捋山羊胡子，脸上的冰寒之色瞬间消失了。
刘海中接过来纸笔，把字据上的数字‘1’改成了‘4’。
在动笔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肉疼无比！
……
另一边，四合院里，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组织全院大会了，许大茂和傻柱已经在中院的位置上坐好，都看向陆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