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有人吗,快救我们!救救我们……”
“救命啊……”
贾张氏、秦淮茹、小当和槐花,都跟着棒梗喊叫起来。
但是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中院里,所有人家的门窗啪嗒啪嗒,紧紧关闭。
他们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离奇诡异的大场面!
成千上万只老鼠专门专门攻击一个人家!
何雨水家里。
“我的天啊,这些老鼠是疯了吗?”柯春花按压着胸口,背贴着厚实的墙体,咽下一大口唾液,跟何雨水说。
“肯定是疯了吧!不然都没法解释……但是它们好像,只是攻击贾家人而已……”
……
傻柱家里。
傻柱吸了一大口冷气,背后冷汗直冒。
“太怪异了,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的老鼠?而且!攻击性怎么那么强啊!?”
“正常来说,老鼠不是胆小,见了人就赶紧溜了,远远躲藏起来吗?怎么这么横行霸道,肆无忌惮了?”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怪事越来越多了!妈的……我自己就被噩梦缠身,睡不着,就要死了……靠!”
他很想去救下贾家人,在秦淮茹的面前大展英雄本色,但是他现在的身体皮包骨,虚弱无力的,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上前去救人,不但救不了人,还会把他自己丢进去,给疯狂的老鼠们咬成重伤。
……
许大茂家中。
“我滴天啊,精彩啊,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事发生!”
“哈哈,肯定是贾张氏作恶太多,遭到报应了!还有!这事肯定跟棒梗经常捕抓老鼠,虐待杀死它们有关系!”
“哎呀,这戏真好看!我看过最精彩的戏了!我放映的那些东西,跟现在这事相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
易中海喊了一声后就被一大妈赶紧拉进了屋里面。
他再怎么想出来,一大妈就是不同意!
“易中海!你别找死啊!这事看起来太怪异了,你要轻易出头!”
“可是我,我是院里管事的一大爷,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好了,你就别在我面前演了吧?
你就是想在秦淮茹面前表现表现!
别人不了解你,以为你高尚,信任你,给你威望和地位……
可是我是你枕边人,还不了解你?哼!
想老牛吃嫩草,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好的牙口!”
闻言,易中海就不再说要出去了,只是扒开窗出现一条缝。
看到陆凡斜靠在门边,抱胸,一脸风轻云淡……
“奇怪,这陆凡怎么不关门关窗,看起来是一点也不害怕啊?谁家都关了门窗,不敢看老鼠,害怕老鼠跳上窗,钻进家里,他胆子真够大的……”
“估计是喝大了吧,酒壮怂人胆。”
“我看不像。”
“别管那么多了。”
……
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和救援后,贾家一家人都心灰意冷了,如坠冰窟!
“老贾啊,你在天上看看吧,你一走,院里的这些人,就眼里没我们孤儿寡母了,有困难和危机,他们都不伸出援手的,狠心啊,无情啊……”
贾张氏双手一拍大腿,带着哭腔,骂骂咧咧起来。
秦淮茹绝望了,不言不语,愣在原地。
棒梗现在腿还是软的,站不起来。
小当和槐花都跳起来,挂在了秦淮茹的腿上,嗷嗷大哭着。
“棒梗你起来,拿东西,老鼠进来我们就打,打死它们!”
贾张氏对棒梗喊着道。
“奶奶,我腿软站不起来,真的……”
棒梗双手一撑,就是站不起来。
他这么一动,地面上就出现了一滩水。
贾张氏大骂一声废物!
原来,棒梗被吓尿了。
跟小当和槐花一样!
“没了吉尔,果然就不是男人了!废物啊!”
贾张氏恨铁不成钢,跺了跺脚,转身面对大门。
她在最前面!
“还是我来吧!”
“擦擦!嘎嘎!”
木门板被咬破了一个大洞,老鼠们蜂拥般涌进来,吱吱狂叫,大张着嘴,露出肮脏的尖牙来!
“啊!”
贾张氏没她想象中坚强勇敢,看到从洞口涌进来的鼠潮,吓得大叫一声,手中的扫把都飞走了!
秦淮茹:……
小当:……
槐花:……
棒梗:……
然后跟着齐声尖叫起来。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被吓得尿了出来!
“吱吱!”
一只肥大有力的大老鼠张嘴狂叫两声后,对着贾张氏小腿肉咬下去!
刷!老鼠脑袋一甩,立马就撕下来一大块小腿肉!
“嗷!嗷嗷啊——啊——啊嗷——”
贾张氏很快就被鼠潮包围了,惨叫不断!
下一刻,棒梗也是被鼠潮包围了,所有的老鼠,都争抢着啃他的双腿!
棒梗也惨叫不断。
而秦淮茹和小当、槐花,被疯狂的老鼠们无视了,
她们愣在原地,尖叫不断,哭声不断,但就是没事。
“嗯?怎么不咬我们?”
秦淮茹抱着小当和槐花往后慢慢退,还是没有老鼠上来。
她接着把小当和槐花放在凳子上面站好。
本想去救棒梗的,但是始终不敢上前。
贾张氏,就更是被她忽略了!
在她眼里,贾张氏这种恶婆婆,死了也就算了,多好!
“丧门星,快来救啊我,我我不行了,诶哟!咬死我了!痛死我了!”
贾张氏大喊大叫,忍住些许恐惧,情急之下直接用手去抓老鼠们到处乱扔。
但是没用!
鼠潮如海浪不断,很快就把她双腿啃光了。
棒梗的也是。
贾张氏就要痛得昏过去了,在双眼未闭合之前,一只肥大的老鼠跳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开口道:
“以后你们再敢惹陆凡,我们还会再来的。”
听完这话,贾张氏就昏过去了!
与此同时,一只瘦小的老鼠,也跳上了棒梗的肩膀,跟他说了一样的话。
棒梗还没听完,只听到陆凡这两个字,就昏过去了。
他还小,根本就承受不住双腿被啃光的剧痛!
连贾张氏一个大人都受不了,就更别说他了。
就是让一个大男人过来,也得受不了剧痛而昏死过去!
两人一昏倒在地,鼠潮就褪去了。
整个中院的地面上,干干净净的。
但是鼠潮带来的一种异味久久挥之不散。
“棒梗!棒梗!棒梗醒醒!”
确认老鼠都退了以后,秦淮茹从凳子上跳下来,摇着棒梗,着急大声喊。
对着门外喊:“老鼠都退了!都退了!大家出来帮个忙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