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为什么躲到你这里吗?”丁熠好奇地看着榻上的人。
“不问。”檀修宁看着手里的书,头都不抬就说。
“你不怕我是坏人?”
“子宽认识你。”
“啊......”
他们的一番对话,裴子宽却有被安抚到。
他可是首富啊,檀修宁心里感叹。
“你可不知道,那家人啊,多贪得无厌。我偶尔救了他们的女儿,他们见我衣着光鲜竞想招我为婿,不成竟想诬陷我偷东西把我关起来屈打成招?!”丁熠不等檀修宁反应,让不让他说,他便自顾自地说起来。
这...不正是旧社会拐卖妇女的手段之一吗?
檀修宁兴致来了,看了他一眼。
丁熠也是个机灵的,看檀修宁的反应就知道他可以说下去,但是后面没了呀,他就逃出来了呀。
没办法,后面丁熠天花乱坠说了一通。
檀修宁一看他花里胡哨的样子就知道是假的,没兴致听了,就继续看书。
一旁的裴子宽插不上话,倒是打算要整顿一下幽阁了,这么轻易就把人放进来了,要是他是阿宁的仇人找上门,这...
裴子宽神色一暗。
府外的、暗处的幽阁暗亭人突然心底凉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于丁熠的存在,檀修宁没有表态,没说赶人走也没说让他留下来。
管家第二天起来看到自家主子房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下意识得看向裴子宽的房间,但紧接着就看到裴子宽也从主子的房间里出来,惊呆了四十好几的管家一脸懵。
主子没表态,管家就做主把人安置在了听云苑的另一间次卧。对此裴子宽暗地里找了管家,管家李虎李叔无辜地表示,阁主你说我唯一的主子是檀修宁的啊,主子没下命令小的不敢。
裴子宽第一感受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最近檀府的下人是发现了,自己可谓清闲。
两个男主人不管事,管家只管他们做好分内事就行,如果事情办好了在管家同意下他们也能去逛逛,路上遇到以前奴隶市场认识的人闲聊两句都纷纷羡慕,而那些人聊两句就马上要跟上主子的步伐。
一时间整个府上的人都干劲十足,一点不让檀修宁的钱白给,听着管家的工作汇报懒懒散散地点点头,夸了几句,又多少赏了些银两管家,表扬他管理有方。
对此,管家把换人的事暗暗拖延。反正用人只要不是心思不正的,用着也行。
下人们不会知道自己无心救了自己一次。
日子闲着闲着又过去了几天,这几天李叔看到一个奇观,那位丁熠天天围着主子身边转悠,阁主在主子面前不表现也不说什么,暗地里却在练功的时候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祸祸了一大半,愁得管家唉声叹气。
这天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刚好被摆弄着院子的药草的檀修宁听到。
“李叔,怎么了?”檀修宁照人设慢慢在院子里种些药草,不定时在街上义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