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个家伙不会是忘记了自己吧!
周辰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呆了有多久,反正倒是因为刚才小火点住了他的穴脉,双腿早已经没有了知觉。
不过的亏,幸好这个石缝的位置,正好是两个卡死的空,不大不小,能装得下自己的身体。
就算自己的力气用完了,可是,却依旧是有这后面的石壁挡住自己的上半身,脸上也是有了些许狼狈。
自从小火离开,这个地方,可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也是让他虽说是多了些许的空档,可是这荒无人烟的这天色倒是也奇怪的很,这才一刹那没过多久,反而已经黑暗了不少。
“该死的小火,你可别忘记了,大爷,我可在这里等着你呢…”
“这腿…”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天外天的声音,听到了周辰此时的呼喊,反而是愈发的有一些紧促,突然只是一刹那。
明显许久感觉不到知觉的,他顿时觉得身子一重整个重心不自觉的已经向外翻下去了,若不是之前倚着石壁,现如今早已经摔了个狗啃泥。
哎呦我去!
你大爷的,周辰有些狼狈,可是现在整个上半身除了能动弹之外,下身早已经麻木的不行了。
一双眼睛环顾的四周,呼噜噜噜的都是转悠了几圈,这地方居然是有些阴森,所以说白日的景象倒是美妙绝伦,可是自从他知道了这些花儿的来历之后,顿时心中是心虚的,不也特别在这晚上的时候,总感觉这4周有些东西在暗暗的蛰伏,只在最后一刹那突出来。
身子骨顿时的是全身鸡皮疙瘩,立马的竖了起来,周辰是脸上也是带了一些惊悚,对于他这种早已经被现代科学化的世界已经深信不疑。
相信着大好社会主义时光科学化的祖国的一朵花苗,硬生生的被自己这些天所谓的惊奇经历所吓到。
一切的世界观早已经和原先有些不一样,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周辰认为这里面的一切,所有的东西都会发生,所以如今也不敢再小瞧了自己的感觉。
36计走为上策,这个地方荒郊野外的,它还是寻摸着人烟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三十六计有言者。
于是乎周辰蹲下身子,顿时用尽了力气,柔迈着自己已经发麻的双腿。
果不其然,没有过多久,那血液重新回到着这里面,四肢的感觉让他心血不已,一个吊呛就直接跳了起来。
双手也是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这下子身上的那些污秽倒是干净了一些。
不过看着这四通八达,好像没有什么个主方向的道路,顿时也是让他踌躇不定,这地方他可是刚刚来的。
“惨了,早知道就让小火那家伙,把路线图交给自己,不就好了吗?”
周辰倒是没有太过于怪于小火,因为对于这个地方,他虽没有今生经历过这里面的一切,但是从当初刚看到的那几个人来看,这里面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物。
想到,刚才那几个人口中的话语,明显是背后有靠山,不然也不会这么擅自妄为。
也他在这里,虽说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也难保会被那几个下狠手的家伙逮到去,万一送进了那几个所谓的长老口中的地方,那他在这条小命那真是没了。
此时不远处突然有了一些些灯火亮处,慢慢的也开始在移动着。
“灯笼…”
于心中的一些好奇,还有谨慎,顿时也是蹲下了身子,想必这些人肯定是来巡逻的。
出于逃避,周辰并没注意到自己现如今的模样,和这类门之中的弟子毫无差异,只不过抽到那头发未佩戴着一些专门的配饰之外,倒是有几番族内亲传的弟子们有些相似。
这正是误打误撞,当时的小火误将毒手的衣物递予了他,并没有太多的思量,一急之下倒是乱了方寸。
见两人正在并排而行,虽说手上都提着灯笼,可是那几人的脸上却是兴奋不已,仿佛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一个劲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倒是吸引了周辰。
“我说你可听说了吗?今日我听到了掌门说过要交纳案门之主管的位置传与大师兄唉!”
一人身着白色灰浅的外门弟子的衣物,此时那张脸上虽是平淡无奇,却是眼睛里放着精光,眼角带着一些阴痕之色,也是一刹那一闪而过。
余光看着身旁的来人,似乎有着说不尽的话语。
“这有什么好的,当初毒手当时在这俺们之中那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不知有多少的掌门想要巴结着他,都为钱去一探究竟,如今者可好,人家才刚走没多久,居然就想要取而代之大师兄这心思倒也是极妙啊!”
男子身着了是一身,也是从他旁边的人物一样的浅色外出门的衣袍,不过脸上倒是一脸正气,虽说只是个外门弟子,可是言语之间却是充满了对于现如今这个决定的不屑和对于那所谓的大师兄心中的不满。
“噢,没想到您当初不是特别恨的就是他吗?怎么这人家刚走你就转变了太多,莫不是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话语且莫告诉其他人,万一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只怕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暗门本就不同于这外界的所谓的大宗大派们,里面的形式,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了些,你可别忘了,这从蛇窟里长大的,除了你之外就没有其他了。”
闻言,那男子倒是有一些灰心丧气,一脸正气,此时也是黯然灰色不少,“…这一切还真的是误会中的误会,若不是当初毒手并未向我解释些什么,我也不会误会他这么深,如今倒是我心胸狭窄了,”
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也开始小跑着跟向了自己身旁的人,脸上也是带了一些严肃之意:“这些事你切莫告诉其他人,不然的话只怕是会引起什么不好!”
那平淡无奇的男子脸上看着自己身旁的好友如此这般,顿时也有些无奈,对于此人倒是心子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