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艾伦妮塔又取出一张洁白如玉的长弓,红唇轻启,伏在长弓旁轻声呢喃,不知说了些什么。
而后,弯弓搭箭,手臂绷紧,玲珑有致的娇躯随之弯曲。
松手,弓箭射出。
嗖!
箭矢瞬间来到楚风身前,他轻松躲过。
不料想破风声又从后面传来,躲过去的箭竟又飞了回来!
“有意思。”
在魔瞳的动态视力加持下,箭矢在楚风眼里其实并不快。
他又轻松躲过几次,可箭矢却像长了眼睛认准他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趁着空隙,精灵女王再度射出两箭,这是是在针对贞子与雅儿贝德。
“我先溜啦!等我回去搬救兵!”
贞子有肉的小脸惊慌失色,二话不说钻进镜空间。
直觉告诉贞子,在不躲开非得死在这不可。
失去目标的箭矢在空气中停顿两三秒,竟随之消失。
唰的一下,雅儿贝德没有管飞来的箭矢,而是握住伽椰子手腕,开启瞬移出现在精灵女王身后。
在伽椰子用手试图触摸精灵女王的同时,雅儿贝德手指点在红唇,当手指与红唇分离的时候,一颗粉红色的心形飞入精灵女王身体。
魅惑能力发动,艾伦妮塔裸露在外的娇躯瞬间一片潮红,整个人短暂的失去行动能力。
“成功了!”
就在伽椰子手指即将触碰到精灵女王,下入诅咒。艾伦妮塔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动了起来。
就好像是旁边空气中有人拽了她一把!
短暂的瞬间,精灵女王从魅惑中摆脱,看向雅儿贝德的目光中充满杀意:“麻烦的能力,看来要先把你解决掉。”
正当雅儿贝德凭借瞬移的能力,带着伽椰子险象环生时,楚风也发现了箭矢的问题。
那就是箭矢在面对他时,简直无可匹敌,十层盾符都挡不住。
而在有一次箭矢射在木质地板上后,却废了好大力气才将自己拔出来。
“雅儿贝德你向我这瞬移!”楚风感觉自己貌似明白了艾伦妮塔的能力,大喊道。
“来了!”
雅儿贝德开启瞬移出现在他旁边,此时身体血淋淋的。
即使她有瞬移,面对三根箭矢,也不小心被刮中。
主要她是在顾及少主,担心自己瞬移离开王庭后对方会将目标瞄准为少主。
否则她可以瞬移出去百十公里,在瞬移回来。
“你攻击飞向我的箭矢,攻击你的箭矢交给我!”
三根箭矢以十倍音速的速度再度飞向雅儿贝德,为了验证自己之前猜想,楚风毫不犹豫迎了上去。
“好!”雅儿贝德目光坚定,无比信任少主。
三根不可摧毁的箭矢,竟在楚风手下轻松被捏爆。
另一边,雅儿贝德也解决了射向楚风的箭矢。
“真的成功了!?”
雅儿贝德一阵欣喜,刚才明明怎样都无法击碎箭矢才对。
“是少主,少主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她崇拜看向楚风。
楚风拍了拍手,风轻云淡道:“女王阁下,我想我已经猜透了你的能力。”
“你的能力偏向于规则类,可以通过话语为人或物品附加某种“规则”对吗?”
像是没看到精灵女王铁青般的脸色,楚风自顾自道:
“无论是你之前直接让艾勒丝汀昏睡,还是后来的箭矢,都是你动用了能力的结果。”
“你可以对某件物或人下达某种限制,条件越苛刻,获得的能力就越大。”
“比如射向我的弓箭,你下达的限制应该有两点,1.只对我有效,2.无法攻击其她人。”
“如此苛刻的条件,换来的是我无法轻易击碎,危力强大,与追踪的能力。”
“所以才能解释为什么我和雅儿贝德接触到对方箭矢,能轻易击碎的原因,我说的对吗?”
“至于对人施加限制,我想应该有很苛刻的条件,让你无法轻易动用。”
“很无解的能力,若是一个人对付你还真有点麻烦,可惜我们人多。”
艾伦妮塔瞳孔骤缩,没想到自己的能力在如此短的时间里便被对面分析的一清二楚,真是可怕的对手。
才两分钟,她已经感觉到棘手,非常棘手。
忽然,艾伦妮塔笑了,魅惑众生的笑,若是放在别的地方,怕是有无数男人拜倒在琉璃裙下,不愧妖精之称。
她欣然收起长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的能力,那弓箭对你们已是没用。”
“不过,你们知道了又如何,连碰都碰不到我。”
“阁下试试就知道了。”楚风冷哼,知道对方大概率给战甲附加了无法被攻击的规则。
不过还是那句话,不可能有无解的能力,一定有办法解决。
哗啦啦~哗啦啦~
有锁链的声音响起,可在场众人却无法看到锁链的踪迹。
直到楚风将魔瞳催动到极致,才看清锁链。
那是五根银白色锁链,长度大约在两米,在一头的端点形成手套样式,佩戴于精灵女王左手。
每一根手指都对应有一根锁链。
“你看的见?”注意到楚风目光,艾伦妮塔不禁露出几分诧异。
“怎么,很奇怪吗?”楚风轻笑。
“没事,你看得见也无所谓。”精灵女王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
“你不是喜欢猜吗,那猜猜看本王给锁链附加了什么样的规则。”
说着,艾伦妮塔竖起中指道:“每一根锁链都对应你们一个人,而最强的中指是我留给你的。”
丫的,在我们蓝星竖起中指是骂人的意思。
楚风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没好气道:“我管你是什么意思,臭娘们。”
“臭娘们?”听到楚风对自己称呼,艾伦妮塔竟是气笑了。
自从自己出生以来,对方还是头一个敢对自己如此大逆不敬的男人。
精灵女王决定,等抓到楚风,一定要将他扔进精灵地牢中的女性区域。
那里的暗黑精灵都是穷凶极恶之辈,永世囚禁。
而把男犯人扔进女囚区,是暗黑精灵族最残酷的惩罚之一。
在没有男人的女囚地牢里,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在整年不见天日的环境里无利于最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