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是修炼者,有无尽的寿命,他可以一直做皇帝,直到他发现了比他更加出色的人,这个决定也避免了以后会出现的诸多皇子争夺皇位的情况。
“嗯,我想好了,我愿意。”叶凌玉坚定的说道。
叶凌玉的眼中隐藏着一缕不容易被发现的情意,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他发现他对叶浮珣还是不能放下,每日看到叶浮珣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
他心里烦闷的很,不过也渐渐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只要每日能够看到叶浮珣就好了,别的事情,不是他能想的。
叶浮珣点了点头,又翻了翻自己手中的本子,实在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叶浮珣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便专门拿了一个本子记录近期要做的事情。
“凌燕十日后要和无漾成亲,无漾将地点定在了南国,到时候会有很多魔界之人来,所以得做好措施,避免到时候出了乱子……”
叶浮珣翻看着本子念叨着自己要做的事情,而对面的叶凌玉深情的看着叶浮珣认真的样子。
“晗……”
寒宏本是想来和叶浮珣确认一下叶凌燕和无漾成亲时候的菜单,没想到刚来到就看到叶凌玉那样的深情,口中的话也咽了回去。
叶凌玉在看到寒宏的时候便低下了头,直到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才又微笑着抬起头说道:“寒大哥来了,既然你们有事商议,那凌玉先走了。”
寒宏和叶凌玉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叶凌玉便离开了。
看着叶凌玉离开的背影,寒宏又回头看了看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叶浮珣,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的这个妹妹,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人惦记,还不如早点成亲了,这样也能断了一些人的心思。
叶浮珣直到看完了自己手中的小本本,这才抬起有些酸痛的脖子,也后知后觉的看到旁边已经等待多时的寒宏。
寒宏见叶浮珣终于抬起头了,连忙将自己手中的本子递过来,让叶浮珣看一看可还有需要增减的菜式。
“唔……可以,就这些吧,不过酒水还是要换一下,一开始给他们准备烈酒吧,然后慢慢的换成度数不高的果酒,中间再上一次醒酒汤。
我这段时间会多做一些醒酒的东西,免得这些人喝多了会控制不好自己的灵力,到时候再把南国闹得一团糟就不好了。”
寒宏听了容颖的话点了点头,这次魔界的人也会来不少,那些人里面随便揪出来一个都是大杀神。
若是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灵力,恐怕南国的子民要遭殃了,与其等问题出现了再弥补,倒不如提前做好准备。
寒宏见单子已经确定了,便离开了,因为这么大的宴会只靠他一个人是不行的,他还需要去教会下面的那些厨师。
叶浮珣一闪身便进入自己的神识空间,然后叫来了寻宝鼠。
“小寻,我要制作大量醒酒的药水,你帮我把药材捡出来可好?”叶浮珣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胖嘟嘟的寻宝鼠说道。
寻宝鼠现在已经长大了一些,大概是因为吃多了叶浮珣炼制出来的那些丹药吧。他此时看起来已经是七八岁的样子了,也变胖了不少,看起来白白胖胖甚是可爱。
寻宝鼠听了这话只是哼了一声说道:“那主人可要为我炼制一些提升修为的丹药,唔,对了,还要做成甜的。”
叶浮珣连忙点了点头,见叶浮珣答应了,寻宝鼠这才开始快速的在那片药田里穿行,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回到了叶浮珣的面前。
寻宝鼠一挥手,一堆堆分了种类的小山堆就出现在了叶浮珣的面前。
“谢谢小寻,待我炼制好这些药水我就帮你做,乖,自己准备好药材。”
寻宝鼠点了点头,然后自己又转身去了药田,叶浮珣也布置下一个结界开始炼制药水。
这种药水很是简单,不过这次宴会需要大量的这种药水,因为叶浮珣想要在每一道菜里面都少量的加一些,以防止那些人会喝的太醉,只让他们保持一个微醺的状态便可。
叶凌燕终究还是抓住了白玉仙,揪着他扔回皇宫,白玉仙本想再次溜走,没想到叶凌燕气势汹汹的说:
“王爷,我可是要大婚了,若是再一直被这些琐事缠身,难道到时候你替我嫁过去?”
白玉仙一听这话便怂了,老老实实的重新接受了叶凌燕手中的事情,叶凌燕这才满意的离开。
叶凌燕来到魔界的时候,无漾手中的事情也已经交接完毕了。
无漾伸出手摸了摸叶凌燕的头,宠溺的看着她说:“都交给他了?”
叶凌燕笑着点点头,她已经决定了,就是成亲之后,也坚决不会再将那些事情接回来了,自小,她肩上就一直扛着很重的担子。
这么多年来,她也感觉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而且无漾也准备把手上的事情放一放,好好的和叶凌燕过一个二人世界。
“这边的事情你交给谁了?”叶凌燕好奇的扬起小脑袋问道,因为这魔界的事务也牵扯到一些机密的东西,若是随随便便的交给别人也是不妥。
可是魔界信得过的、可靠的人都是会去参加他们的大婚,叶凌燕实在想不到,无漾会把这些事情交给谁。
“红莲自出生便被下了诅咒,所以她不能离开魔界,这些事情我都暂时的交给她了,你不必担心。”
这边儿叶浮珣已经炼制出来了宴会需要的所有药水,为了防止有意外情况发生,她又好好的练习了一番那些大范围的结界。
毕竟这次的宴会来的人都是有修为的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便会是灾难性的下场。
确定自己已经将所有能够想到的事情都想到之后也有了能够应对的方式,叶浮珣这才将那些药水放进了一个储物袋,也没忘记将早就答应好的丹药给了寻宝鼠。
叶浮珣一闪身离开神识空间,刚出来就看到白玉仙就在不远的地方坐着,似乎是在等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