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己等人死了,这个就在面前的人还逍遥法外!
“这证据确实如苏宰辅所说,是假的!”
苏醒立即说道。
“苏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尚书当即不乐意了。
“对嘛,这些纸面的东西要造价太容易了,我们还是要仔细斟酌一下的。”
苏宰辅终于放下了心,只要这个苏醒不是真的疯了想要找死,那么就没有问题。
一旁的吴胖子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笃定,苏大人终于要放大招了。
“什么意思?本官说你的证据是假的!是伪证,你可知作伪证该当何罪?”
苏醒高声问道。
“苏大人凡事可要讲究证据啊,我们不能红口白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我的证据是假的,你觉得有说服力吗?”
刘尚书也反应了过来,不急不缓地说道。
“哦?你觉得本官是再瞎说?”
苏醒问道。
“还请苏大人拿出证据!”
刘尚书没想到现在自己也会陷入被动之中。
“哦?要证据?那好!老夫给你们,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
苏宰辅笑意吟吟地说道。
“哦?不知道苏宰辅有什么证据?”
刘尚书好奇地问道。
那封所谓的书信确实是他伪造的,但是他自认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应该有人知道才对。
苏醒和其他人也是十分疑惑地看着苏宰辅,不知道这老家伙葫芦里面卖得什么药。
“这很简单,老夫听说京城有一善临摹者,叫做刘长卿,他上可以仿大家书画,下可以仿孩童字迹。
我想刘尚书如果为了做伪证,为了掩人耳目肯定会去请他,毕竟还要蒙骗苏天的亲生父亲,对吧,刘尚书!”
苏宰辅微笑着说道。
“苏宰辅还是不要含血喷人,在下可没有做那肮脏的事情。”
刘尚书自然是不肯承认。
同时他也悄悄放下了心,他做事从来不会留下痕迹,被人抓到把柄。
苏醒见这刘尚书依旧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有些怀疑苏宰辅的证据是否还在。
“希望刘大人真的如同自己所说的一样正直吧!”
苏宰辅不甘示弱地说道。
不一会儿,跟着苏宰辅一同过来的那个仆人就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人十分年轻,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
气质上倒是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一个读书人。
这就是刘长卿。
刘长卿是京城的一个名人,身负盛名,是去年的科举状元,却在考取了状元之后选择远离了官场。
原因不得而知,只是坊间传闻,他是看透了官场的尔虞我诈,结党营私,心生了退意。
从此便独自居住在城郊,以临摹书画为生。
刘尚书看见刘长卿以后就开始不淡定了。
甚至有些惊恐在其中。
“你就是刘长卿?”
苏醒看着跪倒在地的刘长卿问道。
“草民正是刘长卿!”
刘长卿回答道。
“这封信可是你所写?”
苏醒让吴胖子将书信递了下去。
刘长卿只是看了一眼,就回答道:“正是在下所写,是按照苏府公子苏天的笔记临摹的。”
“好你个狗东西!居然敢陷害我!”
苏天气得牙痒痒。
“住嘴!刘长卿,这信是谁让你临摹的,你又为何临摹这封信?”
苏醒问道。
苏天闻言立即住嘴,不敢多说。
“是刑部尚书刘大人,至于原因,是因为刘大人告诉草民,苏公子性格残暴,与魔教勾结,但是没有证据,需要在下帮忙。
在下起初是拒绝的,但是刘尚书以表亲名义,还有匡扶正道为名劝说,在下也只好临摹下来了。”
刘长卿娓娓道来。
“你放屁!”
刘尚书立即反驳道。
“你可有证据?”
苏醒知道苏宰辅既然敢讲这个家伙推出来,肯定就是打算一招钉死刘尚书。
而刘尚书从开始的自信到现在的慌张,也说明他肯定是没打算留活口的。
显然这刘长卿是被苏宰辅救了下来,这其中的缘由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自然是有,刘尚书在我完成书信之后曾给过我一张他的专属银票,上面有他的标识!”
刘长卿说完就将银票掏了出来。
“你胡说,苏大人这人的话可不能信,他既然是我表亲,这银票肯定是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拿的!”
刘尚书急忙辩解。
但是这些辩解无疑有些苍白无力了。
“刘尚书的银票据说只给有用之人,一直都是妥善保管,现在怎么会被人偷呢?”
苏醒意味深长地说道。
京都钱庄有一部分在刘尚书的操控之下,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所以他的银票与别人并不相同。
而这银票的赠予也是有说法的。
“我、这……”
刘尚书不禁有些语塞。
“那这书信你凭什么说是你写的?”
刘尚书立即又问道。
“在下确实是有根据的,那就是在下有个习惯,也是为了临摹名家书画后有心怀不轨之人用作其他用途,所以一般会留一些记号。
比如这次,苏大人你可以在信的第九列与第十二列找到刘长卿书,当然这是谐音。”
刘长卿淡然地说道。
“哦?拿回来我看看。”
衙役赶紧吧书信拿了回来。
“嗯,确实,各位要传阅一下吗?”
苏醒向周围的人问道。
苏醒只是假装看了一下,因为他一早就知道这书信是假的,只是刚刚着急定罪,没有点破罢了。
“不必了,我还是相信苏大人的。”
上官蓉儿回答道。
而苏宰辅则是拿过去看了一眼,确实如刘长卿所说。
苏醒不禁感叹,刘长卿还真是一个人才啊!
“污蔑,这是污蔑!”
刘尚书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嫌犯。
“刘大人还是不要说话了,你现在在这公堂之上已经不是监管官员了,而是嫌犯!”
苏醒冷声说道。
“你们说我的证据是假的,那你们就能拿出证据吗?还是说我这信的原件你们手里有!”
刘尚书高声说道。
这些确实还不足以说明刘尚书就是做了伪证。
除非拿出一封差不多的书信,也就是原版的书信,才能定他的罪。
显然这只是负隅顽抗。
苏醒笑了一下说道:“这信是半月之前的吧,本官之所以如此肯定这书信是假的,是因为真正的书信在我这里!
刘尚书,你可知道公堂之上伪造罪证,你该当何罪!”
苏醒说完又敲了一下惊堂木,将刘尚书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