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内,李景隆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众人都在外面守候着,只有方如意正在身边小心翼翼的照顾着。
“夫君,你感觉好点没?”
“唔......我......”
“夫君?”
“我这病是好不了了......”
“老大说的什么?什么病?”
这时的玄机子则捋着自己的山羊胡须,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对众人讲解道:
“这个我最懂了,男人么,年轻时奔腾,后来微软,老来联想,助攻现在是......总之就是,少年不知精珍贵,老来......”
听到玄机子分析的头头是道,众人忍不住都为他伸出了大拇指。
“道长懂得真多。”
“那当然,我可是无所不知的玄机......”
“啪!”
正在他得意时,忽然一物从屋内飞出,直直的插在他的头顶上。
“快来人啊,到张北靴子插死了!”
“道长,道长不要死啊!”
已经被砸出血的玄机子,一脸不以为然的从地上坐起身来。
“不要乱讲,靴子怎么可能伤得了我,一定是歹毒的暗器。”
用尽所有力气将靴子甩出去的李景隆,再次瘫倒在了椅子上,方如意慌忙端起桌上的参汤慢慢喂他喝下去。
“夫君现在那么怕变有钱?”
“你不懂,开始我对钱喜欢的不行,到现在,只剩下不行。”
“陛下不希望大臣的钱比国库多,这几年,我是做不了资本家了。”
“呃......什么是资本家?”
“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那种吧。”
忽然,刚刚还温柔无比的方如意,忽然脸色一变站起了身。
“怎么说......你还想喝酒睡别的美人膝盖?”
“老婆,别......”
“解释就是掩饰!”
“啊啊啊啊啊!”
“喂,别装死!”
“夫君!你说话呀?别光顾吐白沫......”
于是乎,随之而来的是李景隆的伤势更加严重了,外面的众人赶紧来到了房间内。
“少爷......”
“老大你没事吧?”
“放心,死不了,幸亏少爷我是练过的。”
转而,李景隆的表情再次恢复了痛苦之色。
“我是做了什么孽,这钱......怎么就花不完呢?”
“老大!钱生钱不好么?再说钱要用不完,不是还有我么,我们科室败家组合。”
“啪!”
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将自己的另外一只靴子重重的砸在了黄邵的脑袋上。
“你懂我身为有钱人的痛苦嘛?钱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就算我捐出去也......”
这时,从门外提着一只靴子走进来的玄机子,看着黄邵头上和自己同款的靴子,大声叫道:
“和我同款靴子,你就是暗害我的凶手!”
“把这两个白痴都拖下去。”
“是!”
接到命令的达楞,扯着衣领一手一个直接将两人扔到了院子里。
几天后,艳阳高照,京城酒楼内,牛兰山正斜靠在一起上对众人正在吹嘘着。
“不是我吹,李景隆有什么可怕的?我跟他站一起,不出两秒......”
“咳咳!”
“他......他就会跪下求我不要死。”
听到身后传来了轻咳声,牛兰山瞬间汗毛竖起满头冷汗的转过头去。
“牛少别来无恙啊!”
“郭镇?怎么是你?你有毛病啊,没事站我身后做什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只是想吟诗一首......”
“等等,那种吟?是带声音和特效的那种吗?等我调个静音先。”
“我看就不比了。”
要说刚才郭镇出现在身后吓走了他半条命,这次身后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却将他整个人都吓瘫了。
“李......李景隆......”
“郭镇你坑我!”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这是给牛兄送一场大富贵来了。”
这时的李景隆上前一把揽住牛栏山的脖子,笑着问道:
“小牛啊,你说我们的交情怎么样?”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牛兰山恍然间都产生了对方真的跟自己是好兄弟的错觉,可这种错觉只持续了短短一秒钟就被牛兰山自己否定。
“你......你想怎么样?”
“先回答我的问题!”
“咱们哥俩的关系.....那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虽然嘴上这么回答着,可牛兰山此刻心中却满是怨言,明明他俩的关系是虐与被虐的关系,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违背心里。
李景隆闻言直接松开了他的脖子,开心的拍着他的肩膀夸赞道:
“说得好,我对后一句很认同。”
“最......最后一句?”
“救命啊!”
看着牛兰山哭喊着离开,李景隆并没有阻拦他,刚到门口便被守在门外的十八罗汉给架了进来。
“李景隆,放过我吧!两个尺寸都不合适的人,强行在一起,并不会快乐!”
“不要啊!”
听到牛兰山撕心裂肺的呼救声,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侧目。
“牛少这是被人强推了吗?”
“哭声好惨!”
“简直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啊!”
“......”
被十八罗汉仍在角落衣衫不整的牛兰山,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李景隆,大声地哭诉道:
“景隆,你放过我吧,我喜欢男人!”
“卧槽,你还有这个爱好!”
“可我不想被男人喜欢啊!”
闻言,李景隆浑身一震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气恼的说道: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
一炷香过后,李景隆等人重新回到了大家上,一旁的郭镇这时才好奇的问道:
“贤弟,我不明白,为何你要把那钱给牛兰山?”
“那自然是因为我乐善好施。”
“噗通!”
闻言,过着满脸崇拜的跪了下来,就连长做这个动作的黄邵都不免鄙视起来。
“贤弟,其实你不知道,我还有另一个隐藏身份!”
“什么鬼?”
“是穷鬼!贤弟既然这么乐善好施,不如再施舍一点我啊!”
“你给我死开!”
生怕对方将鼻涕蹭在自己身上,一脚将他踢开后一脸鄙夷的说道:
“每年给你的分红都够你吃鸡了,搁我这装什么穷!”
“我两袖清风,存不下钱啊!”
“要不要我让含山跟你家公主说说,就说你......”
“爹,你是我亲爹,放小弟一马吧!”
看着不断给自己磕头作揖的的郭镇,李景隆一脸嫌弃的挥动着手。
“免了,我才不想折寿,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小镇镇。”
“那是当然,我乃真龙,能粗能细!”
一旁的黄邵闻言插话道:
“我不读书我都知道,那是能长能短!”
“阿邵你够了,龙是能大能小!”
难得见到李景隆如此高兴,玄机子也上前邀功道:
“主公,贫道这一计如何?”
“道长你擅长厚黑学的吧?”
“不过,我喜欢,那几个老不死的,想算计我,呵呵,少爷我可不是吃素的。”
“老大你怎么知道?”
“这南京城,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财可通神,而在京城,除了陛下,没有人比我更有钱。”
“人人称我为败家子,可我也是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