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时在村子里面就是小混混,40多岁了还没有找到老婆,平日里都靠偷鸡摸狗的过日子,哪里见过警察这么大的阵势。
“老实交代。”
薛翦掏出手铐,说着要准备给他拷上去。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这男人也是有苦说不出来。
“警察同志我说,我都说,这是张康泰交给我的,他让我放到这山上的山洞里面来。”
男人一股脑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
“他说要请一个外姓人帮他处理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他还给了我200块钱,让我把这包放到这山洞里。”
男人说着,眼神却四处躲闪。
“你恐怕在说谎吧。”
薛翦一眼戳破他的谎言,“我想你肯定要比张康泰更清楚,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警察同志,我冤枉啊。”
男人满头大汗。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跟我们去警察局里去一趟吧。”
薛翦说着就准备走上前,将人抓住。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干。”
这人看着警察走过来,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他这人没什么见识,小学都没有读毕业,一听到要去警察局,他怎么能够不心慌?
“现在晚了。”
薛翦说了直接把人铐住,揪着他准备往山下走。
冯俊去看着这山洞,“队长,我怀疑这山洞里面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我想进去看一看。”
薛翦看了被扣在手里的男人一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山洞,“那行叭,你进去我在外面守着。”
“警察同志,别!”
那人还想阻拦。
冯俊看了他一眼,“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你才不让我进去。”
“这里面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那男人事到如今还死活不承认。
“行,那我自己进去看一看。”
冯俊才不和他多废话,直接走进这山洞。
山洞的入门口不到一米高,他只有蹲下身子匍匐着才能钻进去。
山洞里面并不算太黑,周围有不少的缝隙能让阳光照进。
这山洞并不算大,里面只有一个木头做的桌子,桌子上面还放着几个盒子。
空气里还弥漫着刚刚烧过香的味道。
冯俊在山洞里找了一下,果不其然在西南方的角落里发现还未燃烧殆尽的香。
冯俊想了想,将香拔出来,顺着这个位置挖下去,果不起来,他在这底下挖出一个血红色的小盒子。
打开这盒子一看,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块看不出样子的血肉。
冯俊赶紧将盖子合上,连同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打包好带回警察局。
看着警察从山洞里出来,原本还以为有转机的男人是彻底死心了。
现在全完了。
薛翦带着人往山下走,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连几天总感觉有什么人在暗处窥视他。
可是他扫了一眼周围,都是空旷的山坡,没见到有人藏在暗处。
“队长,你怎么了?”
冯俊敏锐的发现他的异常。
“没什么。”
薛翦还以为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出现的幻觉。
那小个子男人像只瘦猴子一样。顶着一张灰白的脸,跟着警察来到警察局。
“老实交代吧,这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薛翦把红盒子放在桌子上里面,打开一看,一大股腥臭味。
“这是狗蛋蛋。”
男人指着这个说道,生怕警察以为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们村里人有一个说法,说吃了这狗蛋蛋可以治肾病。”
男人说着咽了一口唾沫。
冯俊瞟了一眼盒子里血淋淋的肉块,“那它为什么长这个样子?”
“这个…它外面那层皮太难看了,所以我用刀把清理干净了。”
男人愁眉苦脸的说道。
冯俊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总觉得这人还隐瞒了什么,恐怕这东西应该是直接从活狗身上割下来的,要不然血腥味不会这么重。
“你认不认识张康泰?”
薛翦继续问道。
“认识,他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我们都认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眼珠子四处乱瞅。
这里四四方方的就像待在一个棺材里一样,看他觉得心颤颤。
“你手里的那身血衣我们已经找张康泰问清楚了,他说这是他的衣服。”
薛翦说完,这人心里咯噔一声。
他没想到张康泰居然这么不靠谱,竟然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我只是随便帮了他一个忙而已。”
男人不知道张康泰到底说了什么,只能一边观察着警察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他说杀他孙有这个主意可是你给他出的。”
薛翦原本怀疑这个主意是待在那房子里的孤寡老人出的,他又去问了一遍,谁知道那人对这个做法嗤之以鼻,看样子不像是那位老人。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面前这个,毕竟山洞里搜出来的纸钱符纸香烛可并不少。
男人吓得咽了一口唾沫,“警察同志,这事情可不能够这么说,我只是看着大家都是同宗同祖,帮个小忙而已。”
“帮小忙吗?谁会没事去捡别人沾了血的衣服。”
薛翦觉得他说这话就是在哄骗傻子。
“警察同志,我真…”
“啪!”
话还没有说完,冯俊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老实交代吧,你为什么给张康泰出这么恶毒的主意,要知道你的做法可是教唆犯罪,一样要被抓起来判刑。”
男人脸色苍白,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滚下来。
“这…警察同…志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人又不是…我…杀的,凭什么我要…去坐牢。”
男人吓到了,但依旧颤颤巍巍的说道。
“要知道我国法律规定教唆犯罪也是犯罪。”
薛翦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还是是交代清楚你后面还有什么人,到底是谁让你用这么龌龊的想法去害人。”
薛翦冷冷地盯着他。
像这样的邪教实在是不能够留下,哪怕是住在那房子里的孤寡老人,他也拜托村干部上门进行科学教育。
更何况这还有个挑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