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才那话就是信口胡诌,哪有什么合作事项呢,不过是拿这话来钓冉秋叶,如此而已!
“冉老师,那就为我们下一次见面留下一点悬念好吗?到那时候我一定向您揭开谜底。”
冉秋叶嫣然一笑,“何师傅,您真是个谜一样的人,既然这样,我们初六的时候再见好不好?”
何雨柱心花怒放,“好嘞!”
他站在门口,为她指明了秦淮茹家的所在,目送她的倩影渐行渐远。
“师父!怎么这就走了呢?师娘还来吃饭吗?”
何雨柱对准他的脑门就是一个脑瓜崩,“混蛋!你在外面看着,那小屁孩过来也不管管?用脚后跟也能想明白,小王八蛋就是秦淮茹支使过来捣乱的!”
马华懊丧的道,“我哪知道啊!”
何雨柱悻悻的进了屋,盯着炉子上的肉发呆——
“可惜了这么好的菜,她竟然不肯留下来吃饭!”
“师父,您看这肉多诱人呀,我看一眼就吞口水,冉老师见了就不动心?”
何雨柱叹道,“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人冉老师矜持啊。”
马华惑然,“师父,什么叫金驰?”
何雨柱冷哼一声,“矜持就是,脸皮薄,远远没有你和秦淮茹那么厚!”
马华哔哔道,“您说就说呗,干嘛把我和秦寡妇拴在一起呀。”
他的面上忽然一喜,压着声音道,“师父,刚我在外面无事可干,就观察和秦淮茹在一起的那个姑娘,她八成就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吧?”
“秃”的一声脆响,何雨柱又是一个脑瓜崩,“你的魂叫秦京茹勾去了是吧,怪不得连个小王八蛋也看不住!”八壹中文網
马华讪笑道,“师父,秦京茹还真像您说的那样,是个尖果儿!”
何雨柱乜斜他一眼,“喜欢?”
马华点头如捣蒜,“喜欢!”
“那你跟家里人说一声,年三十下午就到我这里来,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如果是别的事,我爸妈肯定不乐意,但他们要是知道是师父给我安排相亲,一定高兴得不行!”
“那就这样说定了!”
何雨柱一边与马华闲话,一边将兔肉做成川菜风味,拿两个饭盒分装了,塞进了两个网兜。
马华大感诧异,“师父,合着我忙活了一下午,一口兔肉也吃不着啊!”
何雨柱一指红烧蹄髈,“夯货,这么大一坨,足足两三斤肉,撑死你!”
他定了定神,把两个网兜提在手里吩咐道,“蹄髈你先别动,我这就去候着冉老师,她如果被我说动,留下来,那咱三人就一块吃饭……”
马华当即抗议道,“师父您拉倒吧,那时候还有我的份?”
何雨柱狡黠一笑,“说的也对,但师父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到时候随便拿一盒兔肉找地方吃去。”
马华憨笑道,“这还差不多。如果冉老师仍然不肯留下来呢?”
何雨柱应道,“那你就拿上蹄髈去找易中海大爷,和后院的聋老太太一块吃,明白了?”
撂下这话,他缓缓踱到公用的自来水洗水池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同院里的邻居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耐心的等着冉秋叶。
冉秋叶真够拼的,直到暮色四起的时候才从秦淮茹家里出来。
“您就在咱家对付一顿得了,怎么能让您饿着肚子回去呢?晚上正好叫棒梗带您去我们厂里看电影,多好的事啊!”
“秦师傅,不了,家里人等着我赶快回去呢。”
“那我送送您。”
“真不用,您快给孩子们做饭吧。”
“我把您送出大院,不耽误回来做饭。”
两个人影看不清面目,从秦淮茹家门口向何雨柱这边缓缓而来。
“冉老师,虽说我们家就我一人上班挣钱,其实日子还算过得去。”
“您一人养活一大家子,真不容易。”
“您不知道,我和我们院里的傻柱关系好着哪,就跟一家人似的……”
“噢……”
何雨柱等她们走到近前,才迎上去,逼视着秦淮茹,声音冷硬如冰,“秦淮茹,能不能要点脸,谁和你是一家人?记住我的话,往常那么些年,就当我是积德行善,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别再做梦傍着我,否则就是自讨没趣!”
骂完秦淮茹,他的声音忽而一变,软得不能再软,“冉老师,我一直在等您,让我送送您吧?”
冉秋叶非常干脆的应了一声“好!”
两人头也不回的离去,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在风中颤抖……
一直出了大院,冉秋叶才长吁了一口气,“何师傅,刚才秦师傅送我的时候,我真的挺不舒服的,但是现在好多了。”
何雨柱叹道,“是啊,她话里话外什么意思,不用我说您也明白。唉,这么多年,帮她们家帮出这种好来了,您说,谁还敢和她们家往来啊。”
冉秋叶应道,“我现在非常理解您的感受,确实让人有点……别扭。对了何师傅,我在贾梗家还看到了他的小姨,秦师傅告诉我说,她是来和您相亲的。”
何雨柱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的路,眼角余光则注意到冉秋叶正盯着自己。
“您别听人瞎说,棒梗的小姨叫秦京茹,昨晚就来了,直到现在我也没答应和她见一面。后来院里的一大爷苦劝我别把事情搞那么僵,我才同意明天见她……”
他将下面的话衔在口中,侧过脸去看冉秋叶的反应。
后者埋着头,两手拢在腹前,晦暗的路灯光印在她的额头上,反而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您别多心,我是打算把她介绍给我的徒弟。”
冉秋叶飞快的抬起头,视线与他触碰在一起,声音细若黄鹂,“谁多心了……”
她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何雨柱已经陪着她走了一段路,赶紧劝道,“我都忘了!何师傅,不用送这么远,您快回去吧!”
何雨柱脚下并不停步,趁势扶着她的臂弯往前带,“我肯定要送您到家呀,不然,初六去哪接您呢?”
“那怎么行,差不多一个钟头的路呢,您还要再回来……”
“才多大的事,走吧。”
两人并肩走着,说着闲话,何雨柱真切的体味到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恋爱的感觉。
“何师傅,您今年……多大?”
“31。”
“原来是只猪。”她轻笑道。
何雨柱为这话怦然心动:这是一个信号!他所爱的人开始在他面前打开真实的自己了!
“属猪好呀,我宁愿做快乐的猪,也不愿做痛苦的苏格拉底。”
“您这话好深刻。苏格拉底是谁呢,怎么感觉这个名字非常熟悉?”
“他是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
“我想起来了,只是印象不深。”
“苏格拉底曾经说过,男人无论如何都应该结婚,如果你娶到一个好妻子,你会很幸福;如果娶到一个糟糕的妻子,你会成为一个哲学家。”
“为什么呢?”
两人意外的对视一眼,看起来有点默契,路灯投映在她的眸子里,犹如星星在闪耀。
“因为他的妻子是个悍妇。”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