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30000。”
系统的提示在这一刻响起。
老禽兽就是老禽兽。
不负众望啊。
准确的说。
应该是不负王近邻的期待。
这样的贾婶,才是他王近邻认识的贾婶嘛!
“王近邻,你胡说八道什么?”
贾张氏气呼呼的针对上了王近邻。
“谁胡说八道了!”
王近邻一脸委屈,招呼着大家伙:“叔叔大爷,婶子大娘,你们都是见证者。我王近邻说一句假话了没有?”
风向朝南。
衙门也朝南。
在现在这种形势下,该站哪边。
对于在场的一群人来讲,根本不用多做考虑。
“过分了,贾婶的确是过分了。”
“陈所长多好的人啊,又没得罪她,至于跟陈所长动刀子嘛!”
“谁说不是呢!”
“也就是陈所长身手好,换做别人,只怕不死也得残废!”
…………
“王近邻,你站哪边的!”
眼见得形势对自己不利。
贾张氏只能针对一人。
因此。
她盯上了王近邻。
“贾婶,虽说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咱们也有亲情;但是在正义与邪恶面前,我选择正义。我不是站谁哪那一边,我只站在公理这一边。”
王近邻平静的回道。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30000。”
老寡妇又送来惊喜了。
其实。
王近邻对于自己的操作并不满意。
他并不认为单凭这样两句话,能够开拓贾张氏这座金山。
可是。
人生无处不惊喜。
老寡妇带给人太多的意外了。
“哎呦,你还敢藏凶器。”
“你以为将菜刀踢到身后,就没人注意到这把凶器了嘛!”
贾张氏用脚悄悄将脚边的菜刀,往后划拉的小动作,被王近邻捕捉到。
因此。
王近邻好心提醒了一句,这也是怕贾婶被刀伤了脚。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30000。”
虽说贾张氏提供的怨念值始终没有突破三万;但是能够维持在这一水平线,也足以说明,贾张氏非同一般了。
“陈所长,我……”
贾张氏有心跟陈所长套近乎。
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
就被陈所长打断了。
一伸手。
陈所长冷声说道:“贾张氏,什么也别说了。跟我回红星派出所,在那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处理完贾张氏的事情以后。
陈所长可没忘了来的目的。
“还有,是谁乱搞男女关系?”
陈所长询问道。
“傻柱,秦淮茹,听到没有,连陈所长都知道你们的事情了!别想着跑啊!”
跟傻柱不对付的许大茂,在这个时候,抢先开口了。
“许大茂,你莫要冤枉人。谁乱搞男女关系了。你信不信我打出你牛黄狗宝出来。”
一句话就要开打的傻柱,就这么威胁着许大茂。
有陈所长在。
许大茂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陈所长,您听到没?”
“傻柱还敢威胁我。”
许大茂向着陈所长告状。
“啥都别说了,都跟我去派出所一趟。到了那里,有你们说话的地。”
虽说人手带的不是很充足。
只有小张小刘那个片警。
但是对于陈所长来说,人手也足够了。
总不能说。
光天化日。
这帮人还想造反。
此刻的许大茂,那叫一个得意:“傻柱,听到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小子,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这话。
许大茂是咬着牙说的。
可下一秒。
许大茂高兴不起来了。
“陈所长,这是几个意思?”
“怎么连我也抓了?”
许大茂有点懵逼。
“许大茂,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将来有你说话的地方!”
傻柱洋洋得意的说着。
这下子。
这傻逼,心理平衡了。
…………
待到陈所长他们走后。
易中海跟一大妈两口子摇头叹气。
一大妈:“老头子,你说,这叫什么事。柱子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这不是胡说八道嘛!”
易中海:“谁说不是!柱子这孩子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嘛。”
一大妈:“不会真有啥事吧!”
易中海:“能有啥事。放心好了,公道自在人心。陈所长不是那种以权压人的人。对了,老婆子,贾家现在也没人在家,棒梗几个孩子也够可怜的。一会,你多做几口人的饭,将这几个孩子也叫上,也就是添双筷子的事情。主要是,咱们得给柱子做好后盾。”
一大妈哪里不明白易中海的用意,笑着说道:“知道,我知道怎么做。”
阎家。
阎解放本来想用今天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转移话题。
大哥不在。
他怕自己成为父母针对的对象。
可是。
担心啥,来啥。
这不。
大院里发生的事情刚翻篇。
三大妈已经盯上了阎解放,含沙射影的说什么,家里现在条件困难了,作为家里的男人,让他阎解放支棱起来,为家里分忧。
一大堆话,要表现的出题,无非两个字。
要钱。
阎解放哪里不明白三大妈的意思,装聋作哑,跟围观群众一样。
仿佛,阎家的事,根本不是他的事。
“解放,你妈说的话,你听到了没?”
阎埠贵配合着三大妈,在行动。
“爸,我是家里的次子,家里有事,应该跟我大哥商量才对。”
说完。
阎解放便起身。
“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丢下这么一句之后。
阎解放麻利的开溜。
这一次行动有误,没有做好情报工作,白来一趟。
虽说有惊无险,但是也让阎解放暗暗心惊肉跳。
直到出了大院的门。
他才真正松口气。
“看样子取回钱财,只能再找机会了。”
阎解放嘟囔了一声,便开溜了,远离了四合院,远离了阎家这片是非之地。
阎家。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这孩子随谁啊!”
阎埠贵抱怨着。
三大妈则是教训起阎解旷跟阎解媞:“你们俩,可不能跟你大哥二哥学,听到没。”
阎解旷跟阎解媞只是翻楞着白眼,啥都没说。
明显,这姐弟俩,是不服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