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十几年。
她虽然从来没有去联系过刘世昌，但是却一直都在关注着国内的情况。
对于刘世昌收徒张凡的事情，其实她也一直都在关注。
说实话，对于自己这个“师弟”，楚离还是很喜欢的。
同时也有些欣慰。
最起码自己的老师，总算走出当年的阴影，开始接收新的弟子了。
就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老师怎么样了。
“你怎么不自己打电话问他？”张凡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问道。
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
从上次刘世昌的情绪来看，刘世昌对于楚离还是很关心的。
他本来以为，楚离是因为某些原因出事了，或者…不愿意认刘世昌这个老师。
但是从她的语气来看，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她最起码是自由的，而且对于刘世昌也有关心。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呢？
“我不能联系他…这也是为了他好…”楚离沉默片刻，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为了他好？”张凡挑了挑眉，目光有些疑惑。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楚离语气有明显的异样。
张凡皱了皱眉。
楚离接着道：“还有，你在这里见过我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为什么？”张凡诧异道。
“这事儿…我没法告诉你，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楚离显然不想多说。
张凡眉头紧锁，紧紧的盯着楚离。
“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知道原因，那你今天绝对走不出这所精神病院。”楚离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凡闻言，眼神中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
走不出这所精神病院？
是什么意思？
是会把他留下来？还是说会被灭口？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这座精神病院真有这么大的能量？
沉默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的时间，张凡才叹了口气：“好吧，我不问，也不会跟别人说在这里见过你。”
虽然他好奇，但是绝不会因为好奇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而且他也不认为楚离会骗他。
听到张凡的话，楚离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那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张凡：“……”
你这变脸也太快了。
“你那些歌都太好听了，国风类型…曲子也好听，我超崇拜你。”楚离一脸期待的看着张凡，眼神中冒着花痴般的小星星。
要不是张凡知道她的身份，还真的会以为是自己的铁粉呢。
“当然可以！”
张凡无奈道。
“太好了…么嘛！”楚离说着话，开心的将张凡搂在怀里，然后吧唧在脸上亲了一口。
张凡一脸的懵逼。
你们搞啥嘛？
一个个的见面就亲，经过我同意了吗？
还有…你可是我师姐…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跟我聊天，现在又这么花痴。
莫不是在精神病院呆的久了，你也被传染了吧？
“咳咳…，那个师姐…签名的事简单，我能不能问下…你是怎么当上精神病院的院长的吗？难道你还学过医？”张凡为了缓解尴尬，转移话题道。
“这个问题我不能说，你也别问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以后你就会知道的。”楚离随意的摆了摆手。
张凡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见到楚离就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顺便把她给老师带回去。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甚至现在他心里对当年的事情疑惑更多了。
……
在楚离办公室呆了足足半个小时，张凡才离开。
期间他给楚离唱了好几首歌，又签了一大堆签名。
对于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却一筹莫展。
走廊里。
看着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张凡，爱丽丝赶忙跑了过来。
“怎么样？你在办公室跟院长聊啥了，这么久……”
面对爱丽丝的询问，张凡只是摇了摇头：“没聊啥，就要了几个签名。”
“那…院长没跟你提点其他要求啥的？”爱丽丝继续问道。
看院长对张凡的痴迷程度，还有张凡进去的时间…还真的有可能。
然而张凡此时哪有心情听她问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便朝着活动室走去。
失踪十几年的楚离……
诡异的精神病院…
还有楚离跟他说的话，一直都在脑子里回荡。
这些事情，让他对这座精神病院充满了好奇。
……
另一边！
院长办公室里。
楚离坐在办公桌的旁边，看着门口的位置怔怔的发呆。
“师弟啊…希望你千万不要卷进来啊，不然我怎么跟老师交代。”
咚咚咚……
忽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楚离眉头一皱，整个人的气质瞬间一变，看起来高冷中透着几分威严。
“进！”
房门推开，蜜拉贝儿低着头走了进来。
“院长…”
“谁让你带张凡到我这里来的？”楚离眼神眯起，语气森寒的盯着蜜拉贝儿，跟之前在张凡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我只是之前看到院长一直都在听zhang的歌，还以为你也喜欢他呢…所以…所以……”蜜拉贝儿语气有些慌张道。
她之前在院长办公室听到zhang的歌的时候，院长没有这么疯狂的啊！
她要是知道，最起码过来的时候也会提前说一声啊。
怎么会让张凡正好撞上？
她自己现在想想都觉得尴尬。
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所以院长生气是应该的。
“自己去财务结工资吧！”楚离表情冷漠的说了一句。
话音落下，蜜拉贝儿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起来。
“院长……”
“我不想说第二遍！”还不等她开口，楚离直接打断。
蜜拉贝儿咬着牙，目光有些无助。
她只是好心…
谁知道竟然因为这么点小事儿，院长就要开除她？
想到家里生病的弟弟…她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然而，楚离依旧不为所动，低头开始处理着文件。
蜜拉贝儿咬了咬嘴唇，最后转身退了出去。
她想不明白…
院长以前不是这样的，平时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但是平时对她很是照顾。
甚至她的工资有时候都会比别人多…
为什么这次就要开除她？
就因为…她带张凡来办公室见她吗？
可是…这也是她想让院长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