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
许珊走了过来，说好了来接她所以来的很准时，看见这个追着小陆不肯放弃的女生时，许珊一如既往选择无视她的存在。
“姐姐！”
小陆听到许珊的声音，也就不再和安禾理论，转身跑过去，扑在许珊怀里。
“你身上好凉。”
许珊把她裹在自己的毛呢大衣里，任由小孩儿用手环着她的腰，趴在她怀里，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她的颈子上。
“我改主意了，这会儿我想喝一杯热豆浆，可不可以？”
小陆问她，嘴巴还不老实的贴在许珊的颈子上蹭来蹭去，蹭的许珊直往后躲。
“可可还是豆浆都可以，但是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情难自抑，我就只能……”
许珊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些只有彼此可以听的悄悄话，天寒地冻里两人相视一笑，小陆就红了耳朵尖。
不知道什么时候安禾悄悄走了，陆凌没有再去追究这个问题，因为她发现，过去的几个月里，安禾像是铁了心一样对她好。
陆凌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说了做了，说自己有女朋友，说安禾值得其他人的喜欢，但对方没有油盐不进，就是一心对她好。
期间甚至让陆凌萌生了退训的想法。
但许珊不同意，让她不要为这种可有可无的小事纠结。
“如果照你这么说，我被很多人死缠烂打过，那我是不是该退学或者退出项目还有辞职？”
许珊问她，
“被喜欢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
小陆一脸忧愁。
“没有可是，你明确拒绝过她，对我来说就够了，我有我自己的判断，能因为你们一起吃过几顿饭、一起训练走路就和你闹别扭么？”
许珊当时还捏了她的脸，咬咬后槽牙，
“你是小孩儿我不是，我没那么幼稚。”
小陆歪着头看她：
“那我的小狮子山山怎么看待这件事呢？”
许珊环抱着手臂，一本正经对小陆说：
“我和山山讨论过，一致认为你不能退赛，它还说想要你举着它站在领奖台上，我说不可能，已经帮你拒绝掉了。”
“我姐成熟稳重。”
……
“怎么在发呆？”
许珊看着她的小孩儿望着车窗外出神，于是问她。
“嗯？”
小陆回过神，
“安禾今天又送我来了，我的包她好像忘了还我……”
“有重要物品么？”
许珊又问。
小陆摇摇头，里面只有一件外套一瓶水还有些零食，她怕自己丢了证件，所以重要的东西都由老婆保管。
今天的事情也证明了她这样做是对的。
“那就过几天再说吧。”
许珊没有纠结，继续认真开车。
“姐姐。”
“嗯。”
“你小时候，有因为被我不停跟着，而感到困扰么？”
许珊：“？”
能猜出些前因后果，总跟着小陆的安禾，让小陆联想起总跟着许珊的她自己。
对认定的人紧追着不放。
“你和她不一样。”
许珊告诉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在失去小伞哭着离开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承认那一刻我有一丝欣喜……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让我困扰，但却让当时的我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