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的手动了，把楼初弦的腹肌摸了个遍。
但他的脸比楼初弦的还好，好像被摸的是他一样。
摸完之后，他迎着楼初弦期待的目光，还得给出评价：
“很好摸，我很喜欢。”
楼初弦直接抱了上来。
他的抱带着一点点冲击力，尽管沈渡身后就直接是柔软的大床，但他还是很仔细地把沈渡的头护好，唇轻轻地贴在沈渡的身上，语气呢喃：
“你喜欢就好，以后我天天给你摸。”
楼初弦给沈渡设计的裙子，颇有一番心思。
***
因此，他的唇，直接印在了沈渡胸前的肌肤上。
沈渡一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扑倒，微微动了动脖子。
他一动，楼初弦便以为他是那里要亲亲，于是便微微撑起身子，不让自己完全压着沈渡，吻向沈渡的脖颈。
沈渡说的磕磕巴巴，“等，等一下。”
等不了，停不下来。
沈渡伸出手，捏了捏楼初弦的脸。
只是轻轻地捏了捏，楼初弦便立马停了下来，像是做错事了一样，看着沈渡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我弄得很难受吗？”
沈渡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咬了咬牙，***
楼初弦委屈又难过，却不是因为沈渡委屈，从他决定为了沈渡做受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觉得这件事是一个委屈，恰恰相反，他觉得是幸运。
只要有一丝可能，可以和阿渡在一起，无论是怎样的形式，他都喜欢。
阿渡喜欢什么，他就变成什么。
他的委屈，是委屈自己明明洗澡的时候还特意照顾了一下它，就是想它等下不要吓到阿渡，结果还是失败了。
都怪自己。
楼初弦起身，跪在床上，打算去浴室解决后再出来。
沈渡却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一只手。
“不用走……”
沈渡的话语有些慢，语气很轻，但楼初弦却听得很真切。
“你都为我做过，我也可以的。”
***
楼初弦的身子完全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
还要，还要……还要！
***
但他又足够乖，沈渡要对他做什么，他就继续乖乖地跪在床上。
沈渡原本还在害羞得不敢看他，只敢低头，发现楼初弦一动不动地跪着，有些好笑，“这样不累吗？”
楼初弦疯狂摇头，眼睛亮亮的看着沈渡。
“不累。”
他只担心阿渡会累。
把自己交给阿渡的话……他会很持久很持久的。
***
“真的不坐？”
楼初弦笑了，“这样，你会更方便的。”
确实更方便，一切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现在，是验收学习成果的时候了。
沈渡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神里充满了认真，像是在研究着什么失传的乐谱。
之前虽然下定决心要在网上多学学，其实涉及这种私密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去看。
一是不好意思看。
二是，那时虽然没有见过楼初弦的，但他潜意识里只觉得其他人的都比不上楼初弦的。
确实比不上，楼初弦的还超乎了他的想象，让他更加头疼。
自己真的，可以吗？
还好现阶段用手就可以。
但凡沈渡自己再多想想，楼初弦既然有这个配置，那么他怎么不试试让楼初弦做攻，自己还苦于研究做攻干什么呢？
但他现在没有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
目前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个烫手山芋。
还好有楼初弦在浴室的示范在先，让沈渡不太迷茫于对别人怎么做这种事情。
楼初弦咬了咬唇，仰头看了下头顶的灯，和身体的感觉一样，都让他眩晕。
浅汗从他的脸颊流下，滑落到了脖子上，然后突然落到了沈渡的手上。
沈渡被烫到了。
他分不清是哪个更烫了。
他的额头也冒出了一点细汗。
怎么，还不……
沈渡叫了一声楼初弦的名字，“初弦，你……”
他的本意是想让楼初弦尽快，因为他好像没什么力气了。
明明拉一个小时的大提琴都不在话下的。
而就在他叫出楼初弦名字的那一秒，楼初弦低低地喊了一声。
结束了。
沈渡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
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
裙子脏了。
楼初弦倾身，吻了吻沈渡的额头，轻声道歉：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我抱你去洗。”
沈渡一动不敢动，任由楼初弦抱着他，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楼初弦亲了亲他的手，沈渡立马瞪大了眼睛，“不许亲！”
楼初弦笑了，先夸他，“你超级厉害。”
让他永远折服。
然后，他第一敢控诉沈渡：“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亲？”
沈渡回答不出来。
不管他说的是手上的东西，还是他的手。
都确确实实属于楼初弦。
他们属于彼此，无法分割。
沈渡困了。
楼初弦把他抱回了床上，调了一下房间的温度，给他盖好被子。
沈渡的体感很舒适，一动不动地窝在被子里，像是睡美人一样。
楼初弦亲了亲他的唇，低声说了一句：
“晚安，老婆。”
沈渡好像听到了这一声老婆，嘴巴动了动，楼初弦便侧耳倾听。
什么都没听到。
但他依旧笑了，枕头边一排的娃娃，穿着各式的睡衣。
只有他和沈渡没有衣服。
他们，就是彼此的衣服，互相包裹和接纳，是最贴合的衣服。
窗外的月色微微荡漾着，浅浅地照在窗台前，在窗外的墙上流泻出如瀑般的月华，每一丝每一缕都想通过窗台的缝隙钻进房间里。
楼初弦看着乖乖地睡在自己怀里的楼初弦，嘴角浮现出无尽的笑意。
遇到沈渡之后，他收获了很多快乐——
尽管也有不安，尽管也要渴求，但全都被沈渡带给他的快乐治愈。
月亮旁边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他想，是不是自己曾经许过的那些愿望，现在都在一一地实现。
月亮有了野心，他要拥有更多星星，连同自己，全都送给那美丽的渡口。
他要告诉渡口：
你是如此美丽，隔着天与地的距离，我独恋你这一片水意。
楼初弦又吻了吻沈渡的脸，把脸埋在沈渡的身上。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