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下的眼睑微抬,冷厉的眸光扫视过来。
秦初的偷窥恰好被呆了个正着。
“我出来喝口水。”她讪笑,欲盖弥彰的解释。
没敢再看房间里的男人,拉着夫仔回了房间速速睡觉。
躺回床上,秦初深吸了口气,抚了抚吓得起来的鸡皮疙瘩,幸好跑的快。
她摸了摸怀里小人稚嫩的碎发,仿佛抱着一个大大的玩偶,舒服的不得了。
……
晚上秦初是被尿憋醒的,顾家的卫生间处在她卧室里的偏门,所以她每次上厕所都要开门出去。
纾解了膀胱,秦初凭借着记忆回到卧室。
虽然推门时有些吃力,可还是被她拽开了。
因为太困,眯着眼识了识床的位置,便爬了上去。
大床软软的,女人黄雀伺蝉地翻了个身,搂着怀里的夫仔睡得酣畅。
薄孝尧刚处理完公司的工作,洗完澡刚躺下睡觉。
房门就被扯开,睡得迷离的女人笨拙地爬上他的床。
……
清晨的阳光明媚。
薄孝尧紧闭着的黑眸微微睁开,怀里的小人温软不已,翘长的睫毛在侧脸上形成一弯扇形,肌肤光滑的如婴儿般,让人爱不释手。
薄孝尧一向自诩克制力顽强,可碰到这个小丫头竟然屡次破功。
秦初。
顾夜白名义上的妻子。
他终归是不应该碰的。
怀里的小人似有若无地向他这边蹭了蹭。
“呃……”秦初因为痛,唇瓣溢出声音。
就是这声让男人彻底破功,薄唇直接吻上女人瓣。
“唔……”
她睁眼,看到薄孝尧匍匐在身上。
欲乱情迷的模样。
秦初吓得不轻。
“薄……孝尧!”
薄孝尧深深的眼睑未抬,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你干什么呢?”
不明所以的秦初惊呼。
身子向后退去,慌乱中头部撞上了床头柜。
“疼!”
她咿咿呀呀。
上面承受着男人粗鲁的攻击,头部还传来惊惊颤颤的痛感。
撕裂声在寂静的清晨里如百灵鸟般清脆刺耳。
秦初的睡裙被撕开了。
“薄孝尧,你住手!”
“明明是你自愿爬上我的床的,为何还要我住手?”男人的声线沙哑又低沉,像是在尽力隐忍。
“我不是故意的。”
秦初不明所以,但环顾四周这就根本就不是她和夫仔睡的那一间卧室,八成是她走错房间了。
“什么不是故意的?”
男人从下而来,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