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带着夫仔吃饭,薄孝尧只字未说便上了楼。
她不禁腹诽,这男人是不是两片唇瓣粘住了,如此惜字如金,再加上那冷着的脸真和阎王一样了。
晚上睡觉前,秦初特意上完厕所,锁好房门才睡下。
幸好,一晚都相安无事。
……
薄氏大厦顶楼。
连修庭和季律申窝在朱红色真皮沙发里玩着美人版的国际象棋,对面薄孝尧好整以暇的深谋昵着秘书刚送上来的协议气定神闲。
连修庭挪了下黑棋子,悠哉悠哉,“她明明是夫仔的亲娘,你却整出个奶妈子协议,所谓何在啊?”
季律申将黑棋牌堵死,挑眉反驳,“那妞虽然是个尤物,可毕竟是顾夜白的老婆,你觉得孝尧如此矜贵的人会娶个别人的媳妇当薄太太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的不亦乐乎。
连修庭连连摇头,“他是这么想的么?”
他总觉得这老家伙还惦记着那谁呢?
薄孝尧丢掉手中的协议,将食指和中指间所剩无几的烟蒂捻灭,嗓音冷冷,“顾夜白为何迟迟不递交离婚申请?”
之所以选秦初照顾夫仔原因有三,一她是夫仔的亲生母亲,血浓于水这点毋庸置疑,所以她肯定会从骨子里照顾好他;夫仔喜欢腻歪秦初是其二;最后一点在得知秦初即将恢复单身,薄孝尧才选中了她。
价格丰厚,两不亏欠。
连修庭摊手,“也不知道这顾家大少爷是怎么了,身边律师无数,可草拟一份离婚协议书却这么拖拉。”
据他的人调查,顾夜白的挚爱回归,秦初退贤让位搬出顾家,两人离婚也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外界虽炒的沸沸扬扬,可就是一直未传出他们离婚的消息。
季律申扶着下颌,“难不成这小子后悔了,舍不得媳妇?”
他话落,两人眼神相视,嘻嘻哈哈大笑起来。
薄孝尧面色毫无波澜,“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秦初必须立即离婚。”
照顾夫仔是大,万一她和顾夜白纠缠不清,哪还有心情当个好奶妈。
“我这就去办。”连修庭拉着无奈长音。
一盘棋被剥为散沙。
……
白可儿盯着秦初下作的乳量,不进砸舌,
“要说你这胸,当个奶妈子确实合格。”
秦初一袭藏青色紧身连体衣裙将她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端坐在那里被赤裸裸的打量。
自从和白可儿说明了和薄孝尧签订的协议后,白可儿就一直盯着她,很影响她开展工作。
秦初挡住胸口,避开她那色咪咪的眼神。
“你说你也没生过孩子,这胸却和生过孩子一般鼓溜,真是让人匪夷所以呀。”
白可儿孜孜不倦,不依不饶。
秦初正要发作,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
“喂……”
她接起,对面是二组组长小英小声的哭腔。
“怎么了?小英。”
“老板,我和储秀跟拍时,因为一时心急进了他们别墅,没想到被发现,他们叫来了兄弟,我们被关了起来。”
“你说什么!”
秦初陡然从座椅上站起来,暗叫不好。
他们干狗仔这一行最怕被发现,一旦发现就容易生命危险。